就全真教這小伎倆,說好聽了叫戰術流,其實說白了就是猥瑣流。
這種打法在電競這一行剛興起的時候雖然流行過,可電競的本質就是讓玩家在競爭下變得更強。
這種為了贏而贏得打法,終歸是不入流的。
烏合之眾戰隊這群家夥在國內賽場上來這一套也就算了,畢竟是業余組,耍個小聰明也無可厚非,而這群家夥把這一套帶到了國際賽場上,還打算發揚光大……這就有些讓人不忍直視了。
這就好比奧運會,大家都是帶著國家的臉面出來打比賽的,你在賽場上耍陰招,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啊,畢竟這是單挑賽,又不是團體賽……
單挑賽比的就是玩家的單人操作實力,團體賽才比戰術能力好吧。
……
四局的比賽下來,三月的風已經被烏合之眾這群家夥的戰術玩的有些精神崩潰了。
這特麽都是什麽東西,這種下三濫也能打國際賽?要不是找不到破綻,三月的風現在就想投訴對手了。
此時三月的風也是看開了,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人算計的死死地,無論讓人上場,對手肯定還會耍詐。
於是三月的風也看開了,直接指著身邊的一個騎士道:“七月,你上!”
“我?”那個叫七月花開的騎士聞言,不由得撇了撇嘴道:“憑啥啊。”
方才的戰鬥,七月花開是看在眼裡的,前面的隊友輸的這麽冤七月花開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對方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把自己打敗,七月花開倒也不怕,可如果被一堆下三濫手段打敗,這得多憋屈啊,況且對方還是業余選手。
“憑我是隊長。”三月的風不爽道:“理由足夠嗎?”
“額……”七月花開登時無語,好吧,沒有什麽理由比這個理由更有說服力了。
然而阿裡郎戰隊這邊剛選好最後一局的上場選手,烏合之眾戰隊又來了么蛾子。
“最後一局,烏合之眾戰隊棄賽!”
七月花開剛要選擇進入戰場,突然烏合之眾戰隊的王羽一臉欠揍的站起來說道:“我們烏合之眾戰隊是奔著世界冠軍來的,你們這種三流隊伍能和我們比賽是你們的榮欣,不過為了兩國友誼我們不想讓你們的戰績太難看,所以特意讓你們一局。”
“噗!!”
烏合之眾戰隊的棄賽原因一說出來,直接讓所有人齊齊吐了一口老血。
尤其是當事人阿裡郎戰隊,更是氣的肺都炸了。
“太囂張了!太無恥了!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阿裡郎戰隊眾人一個個臉紅脖子粗,恨不得現在就退出遊戲把烏合之眾戰隊的人往死裡揍一頓。
阿裡郎戰隊也算是老牌戰隊,風風雨雨什麽樣的戰鬥沒經歷過,想今天這樣的對手,還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明明是一群無恥之徒在賽場上耍詐不敢正面戰鬥,還一副老子天下無敵不怕你們看在眼裡的態度,更可氣的是還大言不慚的說讓一分。
這對於職業高手來講,這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至於其他戰隊,更是目瞪狗呆。
讓一分?這尼瑪是什麽操作?真把s級職業聯賽當兒戲了?太猖狂了吧。
唯獨九州戰隊一夥人是看戲姿態。
孔子說過,他狂任他狂,誰狂誰滅亡。
一分雖然不多,但卻有可能決定整場比賽的勝負,烏合之眾戰隊這群家夥盡管浪,浪贏了大家可能會把你捧上天,如果浪輸了……呵呵。
國內的噴子可不管你是誰,不把你祖宗十八代噴出屎來那還是鍵盤俠嗎?
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行為也敢做,烏合之眾戰隊這群家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了,這樣做的目的只有全真教的自己知道。
沒辦法,比賽的路還長著呢,而且最後一場團體賽足足有二十分,那才是決勝的關鍵。
現在全真教除了王羽三人外,有可能打得過一線職業級高手的選手已經全部上場了,再打下去,烏合之眾戰隊這邊的實力和短板非得暴露不可。
要知道第二場的車輪賽是隨機選人的,在頂級職業高手面前,全真教眾人只能選擇聽天由命,所以最後一場團體賽才是至關重要的。
若是提前暴露實力和短板,第三場的比賽那就非常難打了。
一線職業級高手可一個比一個陰險,絕對不會和普通人一樣迎難之上。
第三場是阿裡郎戰隊選圖,萬一他們選個大點的圖,避開王羽這種頂級高手,專門挑全真教的短板下手,然後在滿場捉迷藏,全真教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棄賽最後一局,也是無奈之舉,至於為啥這麽囂張,當然是為了讓自己更有面子一些。
同時還能激起對手的怒火,一舉兩得嘛。
……
全真教的用意自是無人知曉,會場上觀眾們的叫罵聲傳到了競技室,遊戲中的全真教眾人隔著一個次元都能清清楚楚。
“這樣做是不是不好啊。”念完無忌給的說辭後,王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問全真眾人道。
王羽是個習武之人,平日裡的性格和作者一樣謙遜儒雅正直,說這般狂妄的話,王羽總覺得有些別扭。
“有什麽不好的。”一旁的尹老二道:“我打乒乓球的時候,讓對手一分是規矩好吧。”
“乒乓球和這能一樣嗎。”王羽聞言, 滿頭黑線。
乒乓球讓分那是因為國乒的實力顯然高出對手一線,讓對手分是真的不想讓對方太難看,對手被讓分不僅不會感到侮辱,反而會很感激。
可烏合之眾戰隊不過是個業余出道的電競戰隊,世界上高手如雲又不是華夏隊一家獨大,兩個項目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好吧。
“有什麽區別?”無忌挑了挑眉毛問道:“你覺得他們能打得過你?”
“這怎麽可能?”王羽不屑。
對於自己的本事,王羽那是相當的自信。
“這不就得了”無忌道:“反正你和國乒一樣都是無敵的,讓他們一分也是禮節。。”
“有道理!”王羽點頭。
和全真教的人混了這麽久,不知不覺間,王羽也變得有些厚顏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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