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李隆基為了加強對長安的管轄,還成立了京兆府,不過,現在還是貞觀,京兆府是還沒有成立的。
李戰和李荇安一起被帶到了長安縣,因為興華坊在西邊,所以歸長安縣管,不過,敦化坊則是在東邊,它則是要歸萬年縣管。
長孫無忌則是偷偷的也跟著李戰來到了長安縣,他還想多多觀察一下李戰。
看著李戰進入了長安縣,長孫無忌也下了轎子,和一眾平民擠到了旁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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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李戰要被審理的時候,李戰被抓的消息也不知道為什麽被傳了出去,而且傳的很離譜,案件還沒有審理開始,外面的輿論就全部都在為李戰鳴不平。
說有人故意的栽贓李戰,還將李戰救助李荇安的事情明明白白的說的很清楚,李戰和李荇安之間沒有一點私情,對方是欲加之罪。
這些傳言,從大街上傳到人的家中,又從人的家中傳進那些權貴人家。
“去你嗎的...有這麽惡心人的嗎?”程咬金猛的將手中的茶盞給扔了出去,跟著罵罵咧咧的道:“戰侄,多好的一個人呀。
你鄭家無恥,他就收留了李荇安,你家那個混蛋鄭錦鬧就算了,已經給你們鄭家面子了,好家夥...現在這個叫什麽,做死狗,緊咬著不放。
他乃乃的,我老程可看不過去,來人...備馬,我們去長安縣走一趟。”
無獨有偶,和程咬金一樣會的,還有秦瓊,牛進達,尉遲恭幾人...李承乾本來都想衝過去的,可是礙於身份,他沒有去,但是他卻委托了自己的好基友過去幫自己的大哥。
這位基友不是別人,正是李世民的弟弟李元昌。
李元昌是李淵的第七子...這個人不簡單,漢王李元昌真正稱得上是文武雙全,善隸書,畫技精湛,又有勇力,騎射了得,同樣的,沾了點文學氣息的李元昌做事比較不合常規,在做梁州都督的時候,沒少做違法違紀的事,李世民知道後,就下手詔斥責了自己這個弟弟。
李元昌心裡自然是不服氣的,但是又不能對著李世民發泄出來,只能憋在心裡,天長日久的就成了一種怨恨。當時李世民的次子李泰隱隱有爭儲的想法,而太子李承乾又常常感覺自己不如自己的弟弟會被放棄。
這就會被很多有心人利用,比如李元昌,他們聚集在太子李承乾身邊,就在尋找著難得的機會,李元昌入京的時候多半是住在李承乾府上,李承乾還是太天真了,他以為自己的這位七叔真的是將自己的當成好友。
殊不知,李元昌根本就是將李承乾當成大頭來耍,他並沒有將李承乾當成好友,只是當李承乾是自己的工具而已。
就在一群人趕往長安縣的時候,此時長安縣的審理也正式開始了。
“堂下何人?”長安縣縣令在堂上高呼一聲。
李戰率先而出,躬身行禮:“小民藍田縣李戰。”
“小女李荇安...!”跟著李戰的身後,李荇安也是福了一福。
“好...李戰,本官問你,有人告你和李荇安通奸,你是認是不認?”
只見上面的那位長安縣縣令一說完,李戰就笑著道:“明府容稟...難道有人告我,
那個人都不需要出現,明府就直接拿人問罪。 那以後是不是別人只要寫一張狀紙,跟著明府連仔細審查不用,就直接開抓,我倒想請問,這樣合理嗎?”
李戰的話說完,外面的百姓立即竊竊私語了起來,是呀...這叫什麽事情呀,告別人通奸,連面都不出,只要寫個狀紙就可以,那以後都這樣做,還不天下大亂?
唐朝的百姓對律法還是很明白的,李戰的話,一下子點醒了眾人,外面一下子有些嘀嘀咕咕了起來。
“這...!”
李戰的話十分的在理,所以坐在堂上的長安縣令也是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這位長安縣的縣令昨天晚上收了鄭家送來的一萬貫,就是要將這件事情坐實,可是現在看來,這李戰比想象的要難纏很多。
有人一定想問,這個長安縣縣令真的是太狂了,居然敢在皇城玩這一套,當然了,你要知道這位長安縣令姓什麽,他姓崔叫崔郎。
雖不是清河崔家的小房之人,但是也有其驕傲的資本。
他本來以為這一萬貫很好賺,現在才知道,有點騎虎難下了,只是崔郎不會想到,其實他自己也被人算計了。
看著李戰和下面竊竊私語的百姓,崔郎隻好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吼道:“肅靜...!”
跟著崔郎看著李戰道:“好...既然你要見原告,可以...本官滿足你!”跟著崔郎一聲喊:“帶原告...!”
讓李戰有些嘿嘿一笑的是,那位鄭家的山羊胡子管家被抬了上來,此時的山羊胡子管家腿還是斷的, 只能被人用門板給抬了上來。
“小民鄭橋拜見大人...!”山羊胡子管家鄭橋趴在門板上對著上面的崔郎道。
“鄭橋...你告李戰和李荇安可有證據?”崔郎在堂上問道。
“有...!”鄭橋趴在下面立即道:“小民就是證據,我曾經親眼看著李戰進入李荇安的閨房,不僅如此,李荇安房中的貼身侍女也能證明。”
“傳侍女...!”崔郎再次傳召證人。
很快一位侍女模樣的女子上了台,當李荇安看到那名女子的時候,李荇安露出了濃濃的驚駭之色,跟著失聲的喊道:“夏語...!”
只是,這位叫做夏語的侍女,全程都沒有看李荇安,而是直接上前指證道:“小女夏語,以前乃是婦人的貼身丫鬟,我可以證明,婦人早就和李戰有染,有幾次還是我開的門。”
“你撒謊...!”李荇安激動的喊叫了起來,只見她淚眼婆娑的喊道:“夏語,我對你這麽好,你怎麽能這麽對我,為什麽....為什麽...!”
說完,李荇安大哭了起來。
不過,一邊的李戰卻笑著將李荇安給扶住道:“荇安呀...有什麽好哭的,你問為什麽你的貼身侍女要顛倒黑白,很簡單呀,她是鄭家仆人...她的一切都掌握在鄭家手中,如果違背了鄭家,她的下場比死還可怕。”
剛說完,那位叫夏語的侍女,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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