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苦,葉小翠喜歡他的事情他知道後馬上就盡量不跟跟那個女人碰面躲著,哪知道最後還是傷到筱筱,也是那個女人做得太過分了,如果不是村長的女兒真想直接斃了得了,省的筱筱現在生氣不肯原諒他。
“你還不相信我,誤會我跟別人有什麽,連我交朋友有要管。”筱筱又控訴著他另一樁事。
立琛頭疼起來,只能硬著頭皮跟她解釋。
“不是,我不是故意要限制你跟人交往,而是那人……他的背景複雜,他爸好像得罪了人,他自己是畫家,因為畫了一幅批評的畫得罪了不少人,他年輕不懂得跟人周旋,那幫人就往死裡整他家,然後他的家族就不管他們一家子,本來以他家族的勢力即便他們得罪了人,他也不至於被下放這麽偏僻的地方,而且他被安排到豬場也是背後人整他故意吩咐下來的,你想想都被下放到這裡還能在背後操作給他安排最髒最累的活,那人背後勢力有多大手有多長,那時候老叔給我說這個人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他身份的特殊,背後一定不簡單所以這才找人去查了,才讓我發現這些事,所以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跟他來往的好。
他那人,如果他得罪的人不倒台,他就永遠不能離開這裡,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之前沒跟你提,他來這裡之後,就是前陣子還有人在監督著,不過那人在村子大水之後已經被我假裝有事安排走,但是不代表後面他得罪的人不會再派人過來偷偷監督他,如果你跟他走得近,我怕你也會牽扯進去。
我吃醋不想你跟他來往是一回事,但是他那樣複雜的人得罪的人來頭很大,筱筱,咱們目前沒辦法跟那樣的人抗衡,只有哪一天我們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
他不想筱筱跟那人來往為公也為私,他們剛來這裡,沒什麽勢力不比以前在老家,出了事的話他想護筱筱都有些困難。
筱筱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認識立琛這麽久,他做的事確實都是為了她著想,那麽蘇恆的背景真的很複雜,現在想想跟他聊的時候,他眼中的那抹悲傷還有想要給他換工作,結果被他拒絕了,想來他已經被迫地安於現狀,不想再做任何改變。
“你這麽解釋我倒理解他為何拒絕我的幫忙,也許目前暫時留在豬場那裡確實更安全,現在的情況能活下來就不容易……我倒是誤會了你,對不起!”
陳懇地道歉,不過又接著說道:“即便我以後嫁給你,但是你也不能限制我交朋友,我跟他又沒什麽,你就這樣亂吃醋讓我害怕。”
立琛馬上舉雙手保證,“我這也是為你好,不對,也同時是為我自個兒好!以後你注意分寸就行,但是那人還真的不能跟他多來往。”
“知道了,我會避嫌,不過挺可惜的,他是個有文化的人還是個畫家,沒想到會犯錯被分配這裡,背後還有人監督……你說的沒錯,他可能真得罪了什麽不得了的人了。不過那人還不錯,我把他當朋友而已,我們都是知青,又都在異鄉,所以相互幫忙也是應該的。”
立琛馬上否決,“別!不能幫忙,會拖累咱們的。咱們剛來這邊還沒站穩腳跟呢,再說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情況,從查到的就那些,可能還更複雜呢,他老家是個大家族都不想救他,我們這些外人就算了。”
立琛平常仗義,但是也要看人,值得幫的他會盡力去幫忙,但是蘇恆非親非故的,他暫時可不敢幫,免得引火燒身,他和筱筱才剛在一起,可不能因為那人而壞了他們即將組成的小家。
“那算了,好了!事情講完你也可以去休息。”
筱筱趕人,知道他已經很累。
“別,我還有件事想請教你。”
“請教?”疑惑地看他,除了醫術上還有什麽可以跟她請教。
“就是我們這兩天,在修河壩,但是修之後河裡面有兩隻鐵墩,之前已經打撈出來一隻,還剩兩隻,打算也一塊搬走,我看著黑不溜秋形狀有些奇怪,很像是牛一樣但又又點不像,所以想問問你這是什麽回事?”
三頭重幾噸黑不溜秋的看起來是用鐵鍛造的,每頭約有幾噸重,伏臥式呈負重狀,形象逼真,兩眼圓睜。
之前有段時間因為河水水位下落,露出來,牛角經常勾住過往的船隻,於是今年五月的時候當地人挖出一隻,還剩了兩只在河裡,現在修大壩,有人就提議把剩下兩隻都挖出來,但是立琛覺得這事有些怪,所以就回來問筱筱。
“鐵的東西?在河裡面嗎?”筱筱眼皮微動,記得以前有哪個地方也是有這樣的東西稱為稱為鎮河獸。
“立琛, 那可能是鎮河獸,我聽說過有的地方經常發生水災,就會造鎮河獸投入河中,但是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是嗎,那是不是要再放回去,可是我聽他們說以前那三隻鎮河獸也不是在那裡,好像是有一次下暴雨,河水大漲衝下來,如果要放的話,現在也不知道要放到哪個位置?”
發愁著,他不懂那些風水上的東西,但是卻也相信一些用科學解釋不了的道理,所以筱筱說什麽鎮河獸他還是相信有這回事。
“不知道放哪裡嗎?這個……地形之類我也不知道,這關系到風水之類的學說,我以前沒學多少,現在問我可能也說不出什麽來,不過……等等!我知道有個人可能可以幫咱們。”
“誰?”立琛馬上又打起精神來。
“我聽蘇恆說跟他一起在豬場裡面乾活的老師傅是懂這方面的,他以前就是乾那個,所以被人舉報被分配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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