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記嘴唇被蔣嘉年咬出血的事情了。
這個人!
蔣嘉年這個人!
葉知薇只能硬著頭皮錦繡裝傻,“我的嘴唇,我的嘴唇怎麽了嗎?”
她無辜的看向紀抒離。
紀抒離看了葉知薇好一會兒才說道:“流血了。”
“怎麽會流血了呢,難道是最近天氣太乾燥,開空調沒有多喝水的緣故嗎?”葉知薇一副震驚的模樣。
她難得演技這麽過關,眼看紀抒離還要再問下去,葉知薇來了個先發製人,“堂哥你問這麽多幹嘛?難道你以為我去蔣嘉年房間和他發生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哦,我這個嘴唇流血難道他咬破的?我的天啊,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你是不是經常哄騙女孩子然後把人家的嘴唇咬破,啊,堂哥,你可真是臭不要臉!”
紀抒離:……
被葉知薇這麽一搞,紀抒離一下子問不出什麽話來,頭都疼了起來,他咳了兩聲,斥責葉知薇:“小堂妹你想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哄騙過女孩子了。”
“我看你好像什麽都知道的樣子,肯定是和女孩子做過啊,不然怎麽好像對什麽都很懂的樣子,外公肯定也很想知道你的感情生活吧?我回頭就告訴外公你在大學不好好學習,經常咬破女孩子的嘴唇,把人家……咬出血!”葉知薇威脅道。
臉皮非常厚的惡人先告狀。
紀抒離都大學了,長得又好條件也好,怎麽可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被葉知薇怎麽一唬還真的被唬住了。
葉知薇看紀抒離好像打消了念頭,松口氣,“反正你注意點啊,我這個人可壞了,指不定什麽時候我就出賣人了,畢竟外公好幾次打電話都拐彎問你有沒有女朋友什麽的。”
紀抒離:這個可惡的小堂妹。
葉知薇在心裡給自己點讚,覺得自己表現得實在太好了,華麗轉身準備回房間,沒想到又被紀抒離叫住。
葉知薇凶巴巴的問:“又叫我幹嘛呢!”
是一隻非常心虛的小老虎了。
紀抒離被噎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說:“小堂妹,你不是沒有沐浴露找蔣嘉年借結果忘記拿了嗎,我提醒你進去拿啊。”
不僅這個委屈,別的地方也委屈,“小堂妹現在不僅越來越凶了,跟堂哥也是離心了,和一個男人住一起沒幾天關系比跟堂哥更好,對著堂哥總是氣呼呼就算了,連沒了沐浴露都不是找堂哥拿。”
指控得非常認真,仿佛葉知薇做了什麽壞事,罪無可赦的那種。
葉知薇乾乾的咳了一聲,更加心虛的把手放在門把上,邊準備開門邊說道:“這不是離蔣嘉年的房間比較近嘛,我直接就過來了唄”
紀抒離:哪裡近了?哪裡近了!他當初可是專門挑了離蔣嘉年最遠的一個房間,小堂妹連說個謊話都不走心!
葉知薇重新開門進了蔣嘉年的房間,蔣嘉年也剛從浴室裡出來,看這樣子似乎在浴室又待了一會兒。
“葉知薇?”
他似乎沒有想到葉知薇又會回來,剛要說什麽,葉知薇立刻用眼神瘋狂示意自己身後還有人,紀抒離就在門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