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相逼?
何甜甜撇嘴,她只不過搬來一個梯子,小旋龜就直接趴、爬上去了。
順杆往上爬的功力很深啊!
“對,你可以這麽說。”何甜甜笑道,“不過對你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說出蛇大王。”
蛇大王這段時間憋屈,一直不能出結界空間。現在霍英傑不在何甜甜的身邊,它是可以出來的,但一出去,就處於霍英傑神格力量的威脅之下,所以蛇大王直接不出去了。
高傲的蛇大王,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好在,何甜甜沒有讓他失望,保守了它的秘密,給他留有最後一點尊嚴。
它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懈怠了,修行之路漫漫,不進則退,它不想一直這麽憋屈,它希望自己可以威風凜凜,堂堂正正地出現在霍英傑的面前,而不是這樣窩囊!
“我馬上離開了,我同蛇大王告別。”小旋龜小聲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主人,它就只有何甜甜,蛇大王兩個朋友了。
現在它要遠行,當然要跟蛇大王這個朋友告別。
其實蛇大王一直在結界裡聽他們的對話,見小旋龜這麽說,才緩緩說道:“那你一路順風!”
有了主人的小旋龜,已經不是那個任由蛇大王欺負的石像了。蛇大王不出來,也是有道理的,免得尷尬!
“嗯,你們也要平平安安的。”小旋龜道,“反正以後我們有機會見面。”
“但願如此吧!”蛇大王口是心非,在它還沒有強大之前,它一點都不想和霍英傑見面。
道別之後,何甜甜便拿著鞋子,裝在了霍英傑的行李箱。
齊三奶奶用油布包好四條鹹魚,裝在口袋裡,讓他們拎上。三個大男人,拿這點東西,輕而易舉。
離別在即,氣氛有點傷感!
何甜甜,霍英傑默默無語!
齊書記要去縣城,
正好可以送霍英傑等三個人一程!
“英傑哥哥保重。”何甜甜輕聲說道,聲音有點哽咽。
“你也是。”霍英傑理理何甜甜有點散亂的鬢角,輕聲道,在何甜甜的額頭,鼻子,嘴唇親了一下。
離別的傷感,讓何甜甜忘記了身邊還有其他人,忘記了害羞!
“英傑哥哥,我送你到火車站吧。”何甜甜請求道,在路上,她又可以同霍英傑多相處幾個小時。
霍英傑笑笑,摸摸何甜甜的小腦袋,道:“送君千裡終須一別!我身邊有兩個人,可以保護我。反觀你,回來的路程這麽遠,反而會讓我擔心。”
齊三奶奶笑笑,道:“英傑啊,你也別擔心,有齊書記在呢!讓她送送你吧。”
到現在,齊三奶奶仍舊記得兒子離開的時候,她心裡是那麽不舍!
將心比心,她理解何甜甜的感受!
即使到了火車站,還是會分別,但能多相處一些時間,也是值得的。
愛情,親情,友情之所以珍貴,不就是在於不舍,彼此牽掛嗎?
“是啊,既然舍不得,那就一起去縣城。”齊書記道,“正好我帶了一個清單,還要買很多東西,讓甜丫頭幫我看看。”
霍英傑聽了,隻得點頭。
牛車,緩緩在山路上行駛。
千言萬語,在這時候,反而說不出來了,相顧無言。
太陽出來了,夏天的太陽特別毒辣。路過荷塘的時候,霍英傑摘了幾個荷葉戴在頭上遮陽,雖然還是很熱,但不那麽曬了。
路上都是李雲忠,齊書記在說話。
經過一路聊天,李雲忠驚喜,道:“齊大伯,你居然是齊連長的父親?”
“我兒子齊榮軍,在南市當兵。”齊書記也很驚奇啊,真是太巧了。
“那就是我們連長了,我們連長黑黑的大塊頭,平時很嚴肅,其實我知道他是個好人。”李雲忠笑眯眯道,“齊大伯,我之前不知道,沒有特地去你家拜訪,您可千萬別介意啊!”
“呵呵,你也是在執行任務,我當然不介意。來一趟齊家村,大伯沒有好好招待你,失禮了。待會到縣城,我請你們吃飯。”齊書記笑呵呵說道,如果之前早知道,他無論如何,都要請他們吃飯的。
到了縣城,先去買票,然後再去吃飯。
因為是晚上的火車,時間來得及!
齊書記不由分說,請他們三個吃飯,花了不少錢!但齊書記就是這樣的人,既然是兒子的戰友,都要好好款待。
只是他們出來是出任務,有補貼,於是把錢和票給了何甜甜,讓何甜甜轉交給齊書記。
吃過飯,齊書記去縣公社開會,何甜甜帶著他們三個人在縣城逛逛,買了一點當地的特產,筍乾,一人一大包。
晚上的時候,牛麗麗陪著何甜甜一起送霍英傑。
送到了火車站,還想買月台票,但被霍英傑阻止了!
“好好保重。”霍英傑說道,緊緊擁抱何甜甜,舍不得放開。
“你也一樣。”何甜甜說道,淚眼蒙蒙。
開始檢票,霍英傑過了檢票區,消失在那道門之後。
何甜甜心裡難過,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
“甜甜,我們回去吧。”牛麗麗勸道,現在有點晚了,在外面不安全。
“嗯。”何甜甜點點頭,跟著牛麗麗離開。
且說那霍英傑到了火車上, 張愛軍問道:“霍同志,你為什麽讓我們買去淮市的火車票,而不是直接回高縣的車票?”
“因為我要去找淮市拜訪一下一個長輩。”霍英傑說道,“你們也知道的,甜甜一個人在淮市,我不放心。”
張愛軍,李雲忠聽了,不再問了。
那麽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在那麽偏遠的地方,換了是他們,他們也不放心啊。
好在組織上只是交代保護霍英傑的安全,並沒有限制霍英傑的路線,並不算違反紀律。
到了淮市,已經是夜裡一點了,火車晚點半個小時。
直接住進了火車站附近的一個招待所,明天一早再去拜訪廖主任。
雖然親自動手比較痛快,可齊建國那樣醃臢的人在那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值得他這麽做,髒了他的手!只要說句話,自然有人願意做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