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他們沒有有效的證據,還不能下結論。
祁陵笑笑道:“我何嘗聽不出來胡三川的話有問題,只是現在我們沒有其他的證據,他現在又受傷,總不能嚴刑逼供吧。”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小陳問道,大冷天的,去哪找線索啊!
“不用著急。”祁陵道,“我們明天再來一趟,今天我們再去山上轉一轉。”
祁陵再一次檢查了山洞裡的情況,那裡有很多那些人的工具,非常齊全,在沒有外人追擊的情況下,盜墓賊是不可能丟下這麽齊全的工具離開的。
畢竟物資匱乏的年代,想弄打造一套這樣的工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根據之前何靖宇,齊書記話,沿著那條路來回走了兩趟。
發現都是到了桃園附近不見了那些人的蹤跡。
祁陵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發現更多的信息了,因為蛇大王已經在山洞周圍設下結界,他們根本就看不見。
如果此時撤下結界,一定會看到很多男人的腳印。
不過此時的蛇大王正在修煉,對外界的事情並不知道,也並不關心,反正侵犯它的人都得死!
下午,祁陵又去了齊三奶奶家裡,問了何靖宇一些事情。
何靖宇還是按照之前說的,說了一遍。
祁陵仍舊沒有頭緒。
何甜甜聽了,在一邊著急,那個胡三川真狡猾。
“齊大哥,那個人不能走,你們不能找人抬著他去山上啊?”何甜甜說道,“這個人很可疑!”
“甜甜,你有何見解?”祁陵問道。
“其實很簡單啊,陷阱裡如果是夏天可能會有蛇,但冬天了,蛇都躲到深深的土裡冬眠了,怎麽會在挖好的陷阱裡被毒蛇咬?再者,胡家村今年糧食也算是豐收,不用打獵也能吃得飽。胡三川家裡殷實,正常情況下,誰會大半夜的去打獵啊!”
“也有可能胡三川自己挖陷阱的時候挖出了毒蛇。”小陳道。
“小陳大哥啊,胡三川是個老獵戶啊,他怎麽可能掉到自己挖得陷阱裡面?”何甜甜說道,“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測,具體的還需要你們自己調查,我就不攙和了。”
祁陵笑笑道:“甜甜說的這些很有道理。我們的突破口就是胡三川,明天我就找人抬著胡三川去後山,讓他再說幾遍。”
果真,用了這樣的方法,胡三川心慌了,幾次上去說的不一樣。
最後送胡三川回家,胡三川的婆娘見丈夫受傷了還要被折騰,罵罵咧咧的。
又過了兩天,祁陵帶著小陳興衝衝過來,對胡三川說道:“胡三川,我帶你過去,我已經找到了其中的一個人,他說認識你······”
“不可能!”胡三川肯定說道。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祁陵反問道。
“我只是偷偷看過他們,他們並不認識我。”胡三川道,他心裡明白,老大和其他幾個人全部被那個怪物弄死了,不可能有活口。
“他是不是認識你,去了就知道了。”祁陵給小陳使了一個眼色。
讓胡支書把胡三川抬走了。
胡三川的婆娘擔心男人,就跟了上去。
之後祁陵讓小陳和老吳搜查胡三川的家裡。
因為昨天他們在胡家村走訪的時候,看到胡三川的兒子手裡拿著一把亮亮的小鏟子,和農家用的不一樣。
最近研究那些盜墓工具,祁陵一眼就看出來不同之處。
於是才有了今天帶走胡三川,搜查胡三川家裡的舉動。
別說什麽搜查令,交通不便,特事特辦。
祁陵最起碼幹什麽事情,講究證據,從來不會嚴刑拷打。
翻牆進去之後,老吳,小陳四處搜查,一無所知。
在搜查胡三川土炕之時,發現有個地方是新補的,於是就撬開來一看,發現了一個工具箱和一個匣子。
工具,則是盜墓的各樣工具;另一個匣子裡放的半箱子銀元和一些金銀珠寶,滿滿一個匣子。
老吳和小陳一人拿了一個匣子,直接去了胡家村的村支部。
祁陵找了個其他村的人,假裝是盜墓賊。
“是那個人嗎?”祁陵問道。
“不是魯老大。”胡三川嘴巴一禿嚕,說漏嘴了。
“魯老大?”祁陵眯著眼睛。
“我是聽那些人和叫一個比較瘦小的男的魯老大。”胡三川解釋道,“這個人比魯老大高很多,所以不是。”
就在這時,老吳,小陳過來了。
當胡三川看到這兩個匣子的時候,渾身顫抖,從板凳上跌落到地上。
“這東西想必你認識吧?”祁陵笑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還多虧了胡三川的兒子。
胡三川點點頭,旋即又搖搖頭,結結巴巴道:“不······不認識······”
“從你家炕地下搜出來的,你不知道?”老吳說道,“祁隊長,可以抓起來了,我們懷疑他同那夥人是一起的,得了東西,準備黑吃黑,吞了所有東西。”
胡三川滿頭大汗,面色青白,這一次在劫難逃了。
“我招,我招,都是那些人逼我的呀,我都躲到這麽偏僻的胡家村了,他們還是找到了我,讓我帶他們去後山盜墓。”胡三川道,“那天的情況非常詭異······”
胡三川承認自己是盜墓賊,而且還是被逼的,但堅決不承認自己殺人了。
可是他說出來那些人的死狀太離奇,一起去上山又找不到,所以祁陵等人並不相信。
胡三川想去找那天夜裡的山洞,可怎麽也找不到,情急之下,急火攻心,居然瘋了。
是不是瘋了,需要專門的醫學鑒定,祁陵帶著胡三川走了。
胡支書面上無光啊,這個村子裡,不光有殺人犯,搞破鞋,還特麽有盜墓。
真沒想到小小的村子裡,還臥虎藏龍啊!
一想到年底要去公社裡開會,定然會丟人現眼,胡支書一氣之下病倒了。
至於是真病還是假病,就不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