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霍英傑以極快的速度脫掉,霍英傑也迅速鑽進了被窩。
一向睡得霸道的何甜甜,感覺自己被擠著了,側著身子,用屁股頂霍英傑,想把身邊,佔了她床鋪的東西擠出去。
看著何甜甜幼稚的舉動,霍英傑失笑,還是那麽霸道,和小時候一樣。
不過呢,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霍英傑才不想耽擱任何時間,七手八腳脫掉了何甜甜的衣服。
睡得香甜的何甜甜,這時候,即使再困,也醒來了。
就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正在脫她的衣服,剛想大叫,這才看清霍英傑的臉,想起今天是他們大喜之日,粉面嬌羞,張了張嘴,隻得壓低聲音道:“英傑哥哥,冷······”
兩人的肌膚裸露在空氣裡,上面脫完了,還有下面的衣服呢!
“別怕,一會就不冷了!”霍英傑喘著粗氣,認真地同何甜甜的褲腰帶較勁,呼吸地熱氣噴灑在何甜甜的脖頸處。
何甜甜有點冷,拉過邊上的被子蓋子兩人身上,隔絕了外面的油燈昏暗的光亮。
“怎麽解不開啊?”霍英傑有點急了,用力直接扯斷了。
看著自己新的皮帶,就這樣報銷了,何甜甜一陣心疼,這可是名牌啊!
不過她心疼不過幾秒鍾,就被霍英傑火熱的身體壓在了身上,熱情滾燙的親吻猶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唇上,身上······
何甜甜的眼神也隨著霍英傑的親密動作變得迷離,誘人,壓抑著呼之欲出的呻吟,不希望別人可以聽到。
“甜甜,甜寶,寶寶······”霍英傑一聲聲急促的呼喚,彼此看盡對方的眼裡。
這一刻,是情與愛的交融,肉與欲的綻放。
霍英傑不希望壓抑自己的聲音和身體,伸手滅了那盞油燈,弄了一個結界。
結界裡,柔和的光芒籠罩著兩人的身體。
霍英傑可以看到,親吻何甜甜身體的每一處。
和他想象中一樣美!
何甜甜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一樣,在霍英傑的甜蜜寵愛下,變得愈發嬌豔,美麗。
情到深處自然濃!
霍英傑的汗水滴落在何甜甜白皙的皮膚上,猶如滾燙的水一樣,引起何甜甜的戰栗······
霍英傑的粗喘,何甜甜的嬌吟,經久不絕!
一直到深夜!
累極,霍英傑,何甜甜相擁而眠。
霍英傑腦海裡閃現一首動人,勾人心弦的詞。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於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范。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伴,舌兒相弄。
第二天,長輩們都起床了,大家喜氣洋洋。
即使何靖宇有點失落,但女兒在自家出嫁,沒有當場去婆家,讓他心裡舒服一些。
大家等著喝茶,給何甜甜,霍英傑見面禮呢!
這兩人倒好,還在呼呼大睡呢!
霍哲坤面上有幾尷尬,如果是在自己家裡無所謂,可是在女方家裡,兒子還這麽放縱,那就不對了。
雖然同作為男人,也是過來人,他理解兒子,但不能原諒兒子這樣的舉動。
“英傑這孩子,沒輕沒重的。”霍哲坤怒道,“麗芳,你去把英傑喊起來。”
蔣麗芳也覺得為難啊,兒子新婚,她上升為婆婆了,怎麽好意思去敲兒媳婦的門啊!
王淑萍笑笑,把丈夫拽進了廚房裡。
何靖宇不說話,臉色有點不好看。
“好了,年輕人貪歡,人之常情。再者,女兒都嫁給人家了,
你現在不高興,是不是有些晚了?”王淑萍小聲道,“霍家大哥,麗芳姐都在呢!你不高興,他們面上更加尷尬。再者,他們今天晚上就要坐火車走了,你不高興,甜甜心裡也不能放心離開啊!”何靖宇聽到妻子的勸解,面上好看了一些!
哎,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現在小棉襖被其他男人搶走了,作為父親,心裡的確很失落。
“我知道了,就是心裡不是滋味。”何靖宇道,“我現在明白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嶽父為什麽看我不順眼了!”
“呵呵!現在明白了,還不算晚。”王淑萍笑笑,深情地看著丈夫。
一轉眼,他們已經人到中年,女兒也出嫁了。
同時,屋裡面的何甜甜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霍英傑抱著她,靜靜看著她。
何甜甜身上酸疼,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瘋狂熱情,剛想著抱怨兩句,但看到霍英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貌似······貌似是她掐的。
何甜甜咽下心裡的控訴,探出小腦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鬧鍾。
九點十分?
我的天哪,估計外面的人早飯都吃好了。
新婚第一天,兩人就賴床!
何甜甜面上發熱,道:“這麽晚了,你早就醒了,怎麽不叫醒我?”
“舍不得。”霍英傑笑笑,一臉春心蕩漾。
“那我不起床,你應該早起啊?”何甜甜擔心爸爸小心眼, 不高興。
“不要,我要給你暖被窩。”霍英傑理直氣壯說道,反正都結婚了,待會出去多給老丈人說好話,這事情就過去了。
何甜甜無語凝噎,被這樣寵溺,她會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的。
“趕緊放開我,我們起來要給父母長輩敬茶了。”何甜甜催促道,她想起來,奈何被霍英傑抱著,起不來。
“那你親親我。”霍英傑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何甜甜覺得好笑,親了親他的臉,道:“這樣行了吧,趕緊起來。再不起,我不理你了。”
新婚第一天,就放狠話。
好吧!
也該起床了。
霍英傑起來,赤身*走到昨天放衣服的地方,背對著何甜甜穿衣服。
嘖嘖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寬肩窄臀倒三角身材,一級棒!
是她的!
全部都是她的!
如果後背上沒有那幾道紅紅的抓痕,或許就更美妙了。
何甜甜看看自己的手指甲並不長,也不鋒利,這得用了多大力氣,才抓出這樣的疤痕啊!
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表面那麽溫柔,內心或許是個潑婦,蕩婦!
“不是說要快點起床嗎?你在想什麽呢?”霍英傑穿好了褲子,轉頭看向何甜甜。
何甜甜被抓了一個現行,面色羞紅的:“你穿好衣服快點出去,我馬上起床。”
何甜甜昨天的穿的衣服,被霍英傑扔在了地上,一陣心疼,今天不能穿了。
ps:上面男主想到那首詞,摘自宋徽宗寫給李師師的豔詩,特此聲明,不是我寫的,我不是淫才,我只是淫才的搬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