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齊正翰是何甜甜重視的人,霍英傑也很重視。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齊正翰開車載著張萌萌過來,到了門口,霍英傑親自去接。
張萌萌一下車就愣住了,天哪,這······這裡住的都是大官啊!
想到何老師之前的氣度和卓著的能力,的確不是一般人家出來的。
她是真心喜歡何老師,尊敬她,所以張萌萌很快平靜下來,看到霍英傑的瞬間,不由自主打招呼。
“師公好!”張萌萌脆聲道,還對著霍英傑鞠躬。
“咳咳!”霍英傑訕訕笑笑,“好了,這裡不是學校,而且你也畢業了,就不要叫師公了,差輩了。”
從齊正翰和張萌萌的面相可以看出來,他們兩個的確般配,霍英傑終於可以徹底放心了。
張萌萌聽了,看看齊正翰,臉上微紅,道:“哦,那······那怎麽稱呼您啊?”
“就叫我霍英傑吧。”霍英傑笑道,“走了,正翰,張萌進屋。”
“哦!”張萌萌應下,但並不敢喊,跟著齊正翰身後。
齊正翰笑笑,拉著張萌萌的手,溫柔笑笑,道:“沒事的,以後大家都是親戚,就按照親戚關系喊。”
終於可以坦然面對霍英傑了,所以齊正翰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端起大舅哥的架子了。
“親戚關系?”張萌萌訝然,“好啊,這樣最好不過,就不會亂了。”
霍英傑面上有些不自然,但也反駁不了,的確是親戚啊。
“是啊,以後你就叫他名字,就不會錯。”齊正翰道,“甜甜是我妹妹,甜甜喊你嫂子,眼前的霍英傑隨著甜甜喊,也喊你嫂子。”
“嫂子?”張萌萌倒抽一口冷氣,“那何老師······”
“好吧,你現在還可以稱呼何老師。”齊正翰笑道,“不用緊張,都是自家人。”
“哦!”張萌萌點頭,跟著齊正翰往前走。
何甜甜正在門口等著呢,抱著孩子,後面還跟著兩個大孩子。
“齊大哥,萌萌,你們來了,裡面坐。”何甜甜親熱招呼,雖然張萌萌是她學生,但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會成為她的嫂子,她要比以前更加尊敬張萌萌。
張萌萌面上微紅,結結巴巴道:“何······何老師······”
何甜甜看出張萌萌的羞澀,笑道:“好了,裡面坐,咱們也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得好好聊聊。”
“好!”張萌萌笑道,何老師是她的貴人,給她幫助很多,甚至她內心認為,何老師是她的媒人。
因為在何老師的店鋪裡工作,才遇到齊正翰。
因為長得有幾分同何老師相像,才引起了齊正翰的注意。
可等她真正喜歡上齊正翰的時候,她不但有些嫉妒,甚至有些羨慕何老師。
然而她也知道何老師是個好人,是齊正翰的錯。
她雖然喜歡齊正翰,但並不想成為某個人的替代品,所以她提出了分手。
即使當時很痛苦,很傷心,但張萌萌從來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她雖然不是絕色,不是才女,但她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
如果不能得到同樣愛慕的心,她寧願收回自己的一顆心,雖然這顆心已經殘缺不全。
分手了幾個月,沒想到齊正翰過來找她了,說已經真正愛上了她。幾個月的分開,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不想再次錯過。
張萌萌很激動,也很高興,答應了齊正翰的複合要求。
一開始她懷疑齊正翰的話,可是當她和齊正翰對視的時候,她驚喜地發現,齊正翰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看她,而不是像一開始那樣,透過她,在想其他的人。
於是,內心深處對何老師的那點抵觸也消失不見。
所以現在,她可以坦然面對何甜甜,她的何老師。
大家坐好,保姆過來倒茶。
“齊大哥,有空去北京的話,帶萌萌一起去燕京,住在我家裡。”何甜甜笑道,很是熱絡。
“嗯,好,正好十月有一次秋季汽車展覽會,我想到時候帶她過去。”齊正翰笑道,“你請好假,到時候可以多玩玩。”
張萌萌驚喜,道:“好,我一定事先請好假。”
“對了,萌萌,你現在分配什麽工作?”何甜甜問道,“我記得你的專業是和新聞專業有關,估計是去報社了吧?”
張萌萌點頭道:“是的,甜甜姐,我現在是南市日報社的記者。不過我只是一個小記者,工作不忙,應該很好請假。”
“不錯,也算是專業對口。”何甜甜笑道,“對了,我記得你會寫一些小說,有沒有繼續寫的想法啊?”
“平時沒事的時候,會寫點出版了兩本書。”張萌萌笑道,“我之前還給出版社投稿了,他們已經同意出版了我的新的浪漫愛情小說。”
何甜甜聽了,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好好寫,成為一個大作家。”
“我會努力的。”張萌萌點頭,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已經想到了以後,如果她同齊正翰結婚的時候,估計國內的這份工作做不成了,畢竟齊家的產業並不僅僅南市這一點, 在其他地方還有很多。
齊正翰今年就經常去國外,等這邊南市穩定了,齊正翰估計就會專注於國外的事業。
如此一來,她如果堅持在南市工作,勢必要和齊正翰兩地分居。
雖然齊正翰會尊重她的選擇,但張萌萌也不希望這麽好的男人獨自在外。
可是辭職了,她就成為依附於齊正翰的菟絲草,這樣的結果讓張萌萌不能接受,所以她想到了自己平時的愛好,寫小說,出版的錢,夠她自己生活了,而且這樣的工作比較自由,可以隨意安排時間。
何甜甜也能想到張萌萌的擔憂,也希望她可以保持現在的狀態,積極向上,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愛好,才不至於在愛情遊戲裡,成為依附於男人的女人。
霍英傑第一次同齊正翰這麽和氣。
在以前,霍英傑每一次碰到齊正翰,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少說兩句,就不會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