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熱情,讓霍英傑情難自製,一改方才的輕柔,開始重重的,狠狠的掠奪著他想要的美好。
感受到身下的叫囂更是讓人難以自控,不自覺地上前一步,與她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讓她在自己與床鋪之間沒有半分空隙。
何甜甜感覺到身下來自他的觸碰,隔著並不算厚的睡衣,都可以感覺到他的熱度,硬度。
那麽熟悉,又那麽誘人!
誰說只有女人可以誘惑人,男人也可以!
此時此刻,何甜甜知道,此刻自己的臉肯定紅透了,被他吻得幾乎快不能呼吸了,隨後又感覺到他環在自己身後的手,已經不知在何時挑開了睡衣的扣子,一隻微微有些發硬的手,沿著自己的腰部,一路向上,在自己背上遊走。
另一隻手更是不知何時已經扯開了胸前的阻礙,兩團嫩白的嬌軟已經被他收在手掌裡,任意的揉搓著。
火熱唇舌急不可耐地咬上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紅櫻桃,發出嘖嘖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
霍英傑低下頭去,親吻著何甜甜的雙眸,帶著無限的寵愛,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英傑·····”
何甜甜意亂情迷,無意識的喚著他的名字,仿佛最動情的愛語,催促著霍英傑的下一步行動。
霍英傑像是受到了巨大的蠱惑一樣,更加沉迷於其中,同時也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理智的邊緣,伸手除去了何甜甜身上的最後一道屏障,連同自己身上的睡衣,一起丟到了一邊。
即使已經老夫老妻,恩愛的情事已經做了很多遍,但每一次都是那麽甜美,刺激,舒暢!
何甜甜嬌媚的欲拒還迎,都讓霍英傑欲罷不能。
霍英傑的手伸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感覺到何甜甜緊張的收緊了雙腿,又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只聽何甜甜嬌吟一聲,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口,像是需要更加有力的吮吸。
她這一舉動,更是催動了某人的**,將那一對誘人的蜜桃嘗弄了個遍,霍英傑手下輕挑慢撚,像是一個高超的藝術家一樣,膜拜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想完完全全擁有這樣的美!
同時,霍英傑是個佔有欲很強的“藝術家”,這件精美的“藝術品”隻屬於他,不準任何人覬覦。
霍英傑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早已堅硬如鐵的昂揚迫不及待地抵著濕潤的花徑,自喉嚨間發出了一聲極其舒服的呻吟。
何甜甜雙腿微微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或是亢奮,霍英傑似乎感覺到她的情緒,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林靜,輕聲地低哄著:“甜甜,我要你......”
霍英傑感受著那種緊致帶來的衝擊感,俯下身溫柔的吻著林靜緊閉的雙唇,引導著她放縱自己的情感,一起沉淪在愛的海洋裡。
霍英傑一遍又一遍吻著她,雙手撫慰著她的臉龐,纖細的脖子,製造出一陣陣的洶湧而來的戰栗。
漸漸的,何甜甜的身體徹打開自己的身體,全然接受霍英傑的熱情和用力動作,雙手環著霍英傑的背,無意識的撫摸著。
一聲聲嬌吟,迷離的眼神,還有妖媚的熱情的動作,都在邀請著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更加猛烈的寵愛。
何甜甜的動作,瞬間點燃了霍英傑欲火,由著**帶動著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帶著何甜甜踏入那極愛的深淵。
柔軟的床,醉人的氣氛,愛著的男人,何甜甜覺得自己蕩漾在愛的海洋裡,不能自拔。
歡愉過後,就是無邊無盡的慵懶,濃濃的恩愛和寵溺。
何甜甜夜裡睡得很香,夢中她背著小背簍,在山花漫爛的半山腰,采摘各種各樣的鮮花,做花茶。
一邊采花,一邊唱歌。
“三月鷓鴣滿山遊喂滿山遊喂,四月江水到處流到處流,采茶姑娘茶山走茶山走,茶歌飛上白雲頭喲咦喲,草中野兔竄過坡耶竄過坡耶······”
夢中的歡樂,也讓睡熟的何甜甜嘴角上翹,甚至哼哼出聲······
即使是黑夜,霍英傑還是可以看清懷裡何甜甜的表情,這丫頭做美夢了。只是不知道夢裡有沒有他呢?
夢裡,何甜甜采茶了,熱得滿頭大汗的時候,霍英傑給她送來裝在竹筒裡的清甜山泉水。
之後兩個人也不采茶,采花了,兩個人在漫山遍野遊玩,探險,見到了三隻白白胖胖的小豬······
本來何甜甜想把這三隻小豬吃了,可這三隻小豬像是成精了一樣,居然叫她媽媽。
何甜甜定睛一看,原來是她三個孩子,只是他們調皮地穿上了小豬睡衣。
想想一陣後怕,差點吃了這三個小崽子。
之後,他們兩個大人,帶著三個孩子,在山上玩鬧。只是小孩子特別調皮,讓何甜甜頭疼不已。
一會兒,霍睿華下河捉魚了。
一會兒,霍睿敏爬樹了。
一會兒,霍睿豐居然在捅馬蜂窩!
······
氣得何甜甜滿山腰地的追著孩子打,霍英傑卻一直護著孩子,最後何甜甜連霍英傑一起打了。
這樣的夢, 真的太有趣了。
一夜好夢,何甜甜早上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邊上的霍英傑輕輕倚在床靠背上,親了何甜甜的額頭,問道:“你昨天夢到什麽了?一開始一直笑,後來又胡亂蹬腿,最後還打人······”
何甜甜一愣,嘴角的笑意消失,問道:“我夢遊了?”
“不是夢遊,就是夢中的畫面對你影響有些大,所以你也會不自覺的做出一些夢中的動作。”霍英傑解釋說道,“你昨天在我懷裡不老實,一定夢到了很多有趣的東西。”
“哈哈!”何甜甜笑笑,“我昨天夢到了······”
既然霍英傑問了,何甜甜居然想起了昨天夢境中的所有事情,尤其後面的追打孩子場景,一度讓何甜甜笑出聲來。
霍英傑聽到何甜甜描述,也跟著笑了,怪不得昨天妻子的睡相那麽······那麽多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