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凝兒低著頭沉吟了:“那需要怎麽救治?”
孤獨老者看著沐凝兒低頭沉吟的樣子說:”丫頭,你父親毒藥王是怎麽死的?是不是與施毒者有關系?”
沐凝兒心裡一愣:“薑果然是老的辣,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讓他猜到事情的聯系!
沐凝兒恭恭敬敬的說:“父親是被傲軒與傲天兩人聯合害死的!”
其實孤獨老人雖然常年不下山,但是對於江湖中的事情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時候如若不是他的兩個徒弟旁人怎麽得手!
沐凝兒很是慚愧的說:“因為父親要與我們相認,傲軒與傲天不同意而慘遭毒手。”
孤獨老者聽到這話苦笑淡漠說:“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養了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看來我不出山還是真不行啊,孩子告訴爺爺,你那個妹妹到底是中了什麽毒?”
孤獨老者的問話沐凝兒以為有希望,杏眼中帶著希翼之色說:“據說是五毒教秘君心丹!”
聽到這話的孤獨老者有些不淡定的說:“君心丹無藥可解。”
沐凝兒聽到這話哭喪了起來說:“只要是毒就一定有治療方法,我們已經找到了抑製之法?孤獨老者你這裡應該有藥材?後期慢慢研製一定能找到徹底根除的方法!”
孤獨老者算是聽明白沐凝兒話爽快說:“你們是不是來我這裡求藥的?,缺了什麽藥我給你!”
北冥瑆站了起來有些尷尬為難說:“我們所缺的藥物是白頭翁與漏蘆!”
孤獨老者捋了捋胡子淡然一笑說:“這兩味藥,可是很難尋找的,沒想到只是簡單的抑製毒藥,居然就要都這麽稀缺藥材,真正的解藥不是更加難尋!”
北冥瑆堅定眼神看著孤獨老者說:”這世上的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暫時我們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壓製住鳶陌體內的蠱毒。”
孤獨看著淡然說著:“看來我還是隨你們下山一趟,親自看一看這丫頭的傷勢,或許能找到其他的方法來抑製住這蠱毒!”
沐凝兒沒想到孤獨老者如此好說話,很是客氣的說:“真的麻煩你老人家了!”
聽到這話的孤獨老者有些怒意說:“什麽麻煩不麻煩,都是一家人,無論怎麽說,那丫頭和我有血緣關系!我只是為自己後人想!”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南宮默小聲的在沐凝兒耳邊的嘀咕著:“不是說獨孤老人脾氣古怪,為什麽一提到血緣關系,小心其中有詐。”
沐凝兒知道南宮默不會隨便亂說話,一定是他看出了什麽端倪!南宮默說出的話都有一定的理論性,沐凝兒看了看南宮默嚴峻的眼神,又看了看孤獨老者看似隨意的眼睛中卻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沐凝兒故意一臉天真的問:“老爺子,我想問你個問題,毒藥王真的是你的兒子,我真的是你的孫女嗎?怎麽覺得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讓我感覺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孤獨老者聽到沐凝兒的問話,仰天大笑哈哈的語氣堅定的說:“你這丫頭怎麽如此鬼靈精怪呢?我說是,就是!”
聽到這話的沐凝兒看著南宮默眼神中露出一股無奈的樣子說:”老爺子,我只是問問呀,別生氣,我們現在什麽事也不需要做,該怎麽下山還請老爺子明示。”
很快孤獨老人看著看了看沐凝兒與南宮默,看了眼北冥瑆,淡定的說:”現在也沒有什麽好的方法,現在就下山吧!等我見了那丫頭才能確定什麽情況,
現在說再多都是枉然!”沐凝兒看了北冥瑆一眼,感受到沐凝兒的眼神,笑著說:“好啊,師祖,我們現在就下山吧,上山難,下山易!不過師祖我看到這裡有許多有毒植物,師祖可怎麽下山?”
獨孤老者看了看北冥瑆關切眼神,笑了笑說:“傻小子,這山上的植物是我種的,所以沒有什麽事,你們隨我來!別亂走!”
沐凝兒幾人跟著孤獨老者慢慢的往山下走去,在快要出山的時候,孤獨老者突然停了下來,對著遠處有一座石碑,流露出悲傷表情,語氣滄桑說:”我要失言了,這山下的生活我也要去體驗體驗了,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沐凝兒很是好奇,故意甜甜的喊了聲:“爺爺,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回事兒?”
孤獨老者收起自己的悲傷,很快一臉平靜的樣子看著沐凝兒,淡淡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不要問這麽多,我們走吧!”
沐凝兒由於擔心鳶陌身體情況,在路上沒敢耽擱,與孤獨老者北冥瑆快速的往聖教趕去!
當幾人風塵仆仆的來到了聖教門口,孤獨老者看著聖教的樣子感歎說:“幾十年沒來了,這裡依舊如此,一點變化都沒有!!
沐凝兒迷惑,二長老看到了孤獨老者走過來的時候,臉色煞白明顯的是嚇了一跳,心慌慌結結巴巴說:“孤獨老者,你來這裡做什麽?”
孤獨老者笑嘻嘻的說:“不做什麽,沒想到多年不了居然做長老了!別害怕只是來看看,你們所說的中毒的那個丫頭,她到底怎麽回事中了什麽毒?”
沐凝兒走到了二長老跟前,握住二長老的手笑嘻嘻的說:”二長老,別擔心,孤獨老者是我請來的,你隻管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二長老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孤獨老者,再也沒有說什麽冷漠的對著沐凝兒點了點頭囑咐說:“一切小心!”
孤獨老者清冷的聲音響起來說:丫頭,我們現在去看一看那丫頭到底怎麽樣了?”
鳶陌與老城主一老一少就這樣靜靜的做了一上午,看了一上午的書,老城主很是納悶鳶陌何時這樣安靜過!
同時很是好奇,放下手中的書很是疑惑問:“丫頭,你這兩天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是總是對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還有突然變得如此安靜!”
鳶陌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老城主笑的說:“老爺子,我這樣怎麽啦?安靜的看會書不行嗎?女孩子不都是這樣嗎?”
老城主自討沒趣的不乾的看了眼鳶陌埋怨說:“好好好,我們看書看書,什麽都不做。”
沐凝兒來到這裡的清咧咧聲音說:”大老遠的就聽見老爺子的聲音,老爺子怎麽了?惹我們家鳶陌生氣了?”
老城主委屈的瞪著沐凝兒,癟著嘴說:“我哪敢惹她呀!”
鳶陌在看到南宮默的那一瞬間,眼神如蛇一樣毒辣盯著南宮默,南宮默感受到殺氣,回瞪了過去,由於自己的氣勢不是太強盛,鳶陌小心的把自己的眼神收了起來,這一切沐凝兒都看在眼中,於是毫不避諱很是好奇問:”鳶陌妹妹,你為什麽對南宮默如此大的仇恨?”
鳶陌知道自己的是與沐凝兒得親姐妹,如果自己對姐夫有這樣大仇恨,很是不好!故意別過頭耍起小孩性格說:“我就是不喜歡他,怎麽啦。!”
北冥瑆接過話茬驚訝說:”鳶陌姐姐,可是很滿意這個姐夫的,你還說有個這樣的姐夫很不錯的,對姐姐好,貼溫柔帥氣有地位,這是你說的話,怎麽鳶陌姐姐都忘了?”
鳶陌聽到這裡很是生氣的惱怒的說:“北冥瑆,我記得我沒有說過這話,你是不是記錯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姐姐你來找我做什麽?咦!這後面那個老頭又是做什麽的?”
孤獨老者一直旁觀著所有的事情,聽著對話過程中發現一個問題,這鳶陌丫頭的神經有些問題,笑呵呵的走到鳶陌跟前,一臉和善的樣子說:“我是獨孤老者,什麽話也不要說,我現在為你把脈!”
鳶陌看著不懷好意笑容的孤獨老者,有些抵觸往後退了退!孤獨老者是誰啊?武功用毒各方面都是很厲害,江湖中排名可不是浪的虛名!直接掐中鳶陌的脈搏!
鳶陌有些驚呼,孤獨老者卻很安靜的診斷這脈,驚訝說:”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將那藥拿出來?”
北冥瑆一臉好奇問:”師祖是不是?五毒教所說的那個君心丹呀?”
孤獨老者臉色凝重語氣異常嚴肅說:“如果是單單是君心丹的話,這丫頭絕對不會成這樣,好像還有一種毒素在丫頭的身上,這種兩種蠱毒在一起,將這丫頭的神經直接弄得混亂不堪,敵我不分,而且對於施毒者言聽計從,有著深深的愛意。”
聽到這話的沐凝兒當即愣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說:”老爺子,你是說我鳶陌已經深深愛上傲軒。”
孤獨老者看了看沐凝兒滿臉的驚愕,很是堅定說:“沒錯,他已經是深愛的對方,這丫頭,為了那個人連死都可以的!”
沐凝兒看了一眼身邊的南宮默無奈的說:”怪不得,怪不得!鳶陌對南宮默有如此深的恨意,由於現在她的武功沒有恢復,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聽到這話的鳶陌,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拿起刀瘋狂的歇斯底裡的對著南宮默喊叫著:“我要殺了你,你殺了我心愛之人!”
看著這一幕的老城主直接攔住了鳶陌,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鳶陌與傲軒會扯上關系的?”
錦公子一臉平淡而又無奈的說:“還不是因為五毒教下了毒,才使得鳶陌丫頭變成如此這般模樣!看來這毒還真是棘手,我們現在已經將暫時抑製的解藥研究了出來,藥方已經配齊,我與辰星星谷主現在就去配製解藥,你們暫時控制住這丫頭,別讓這丫頭再次發狂。”
聽到這話的沐凝兒直接將南宮默拉走說:”老爺子,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好好的穩住鳶陌丫頭,北冥瑆你也留下來,好好的看住你的鳶陌姐姐。”
沐凝兒拉南宮默的離開原因,是怕鳶陌看到了會受刺激,第二就是在山上南宮默在自己耳朵邊所說的那句話,感覺很是奇怪,但是又不知從何怎麽詳細的問,現在兩人單獨的相處!
沐凝兒來到了聖教中一座涼亭中,看著四周沒有人,沐凝兒一臉疑惑問:“小默默,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何讓我小心點孤獨老者?”
南宮默一臉深沉,認真的說:“孤獨老者絕對不是你們所謂的爺爺或者是毒藥王的父親,這個人詭異多變,心思歹毒!
僅憑一個令牌,只能讓他幫你做一件事, 別忘了做完這件事之後,他想做什麽你們,你就無權去幹涉了。至於他為什麽要冒充你們的爺爺,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麽了?”
聽到這話的沐凝兒臉色一驚說:“我沒想那麽深,當時只是想著要盡快的救援鳶陌!”
南宮默冷靜說:“對,當時大家都心系鳶陌的安危,所以我現在所做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不能讓鳶陌丫頭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但是以現在這種情況來看,孤獨老者將鳶陌丫頭醫治看了之後,會不會在鳶陌身上再次動手腳,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沐凝兒知道南宮默很少說這麽一大串的話語很是擔憂說:小默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南宮默嚴肅認真的看著沐凝兒臉色平靜說:“凝兒,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我也不能在這裡久留,京城那邊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我去處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提起京城沐凝兒想起來那個刁鑽可愛的南宮夢,笑嘻嘻的說:“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南宮夢與風俊王子現在怎麽樣了?兩人進展的怎麽樣?有沒有想著什麽時候向父皇請求賜婚!”
南通默聽到這裡更是一臉陰沉的說:“恐怕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順利,皇后估計也要插上一腳了。”
聽到這話的那沐凝兒很是無奈的說:“皇后,皇后插什麽腳呀,南宮夢與風俊王子的婚事和皇后扯不上什麽關系,再說你現在在苗疆,怎麽可能知道京城的事情呢?“
南宮默直接瞥了一眼沐凝兒冷聲說:“我在江湖中跑了十多年,是白跑的?做了這麽多功課,難道連這點事情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