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那惑人的撩人姿態,便顯現了出來。
他腦袋抵在時瀲的肩膀處,灼灼的氣息噴薄而下:“奶奶看上去……好像挺在意他的。”
時瀲戳了下少年的腦袋:“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說出來怕嚇死你。”
安琛下巴在她頸窩蹭了蹭:“你不說,怎麽知道會嚇到我?”
時瀲:“……待會你就知道了,先把人弄出去。”
懷裡溫香軟玉。
女孩身上清冽的冷香,能驅散他心底那躁動的因子。
他都有些不想松開她了。
想就這樣抱著她。
抱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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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霍牧川給弄出去。
安琛當然不會自己上去扶他。
也不可能讓時瀲去扶。
於是,找來兩個男傭人,直接一左一右,把霍牧川從後門給架了出去。
安琛又讓兩個保鏢跟上去,盯著霍牧川。
在霍牧川被架上車時。
時瀲突然松開安琛的手,抬腿朝車走過去。
安琛拉住她,眼神詢問。
時瀲修長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乖,我和他說句話。”
車上,那原本穿著白色襯衫,溫潤如尊貴王子般的霍牧川,此時歪歪扭扭的靠在車子的椅背上。
他的手被綁在身後。
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見時瀲走過來,霍牧川瞳仁緊縮,用一種駭然的目光死死的瞪著時瀲:“你、你想做什麽?!”
他對時瀲的恐懼。
已經成了本能。
他不明白,明明所有的一切都計劃的剛剛好。
可每次一碰到時瀲。
他再完美的計劃,都會失敗。
時瀲只是站在車門外,嬌嬌懶懶的眉眼微微挑了挑,眼尾勾出瀲灩妖嬈的弧度。
明明笑靨如花。
可唇角勾出的,卻是惡意滿滿的笑弧。
她傾身,壓低嗓音,如蠱惑人心的妖,字句卻透涼:“你的催眠實在是太爛了,讓我有點忍不住想要親自出手教教你。”
霍牧川隻覺得心臟一緊,一種沒有來的恐懼湧上心頭。
眼前女孩朝他伸出了一隻手。
那纖長白皙的手指,如玉凝脂,剔透漂亮。
就這麽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
……
時瀲將車門關上,折回到安琛身邊。
看著少年那張清雋俊美的臉上滿是不悅,緋色的薄唇也不悅的抿起。
那雙漂亮如琉璃般的眸子,也滿含控訴。
時瀲唇角笑意加深,伸手過去握住了少年的手:“走了,先回奶奶的壽宴。”
女孩主動牽他手手的額動作,取悅了少年。
少年眸中漾開了淺淺的笑意。
但嘴上還是哼唧著開口問:“你和他說了什麽?”
“說了些威脅他的話。”時瀲拉著他往前院壽宴的方向走,一邊偏頭看他,“怎麽?想聽?”
安琛凝著女孩那精致明豔的小臉,眼底笑意加深:“不想聽。”
他隻想從她的嘴裡,聽到他想聽的那些話。
任何威脅,忤逆……
不論是玩笑還是認真。
他都不願聽。
這個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壽宴。
也就只有安父和安母,隱約察覺到了安老太太狀態不對。
等壽宴結束後。
安老太太便把安父叫到了書房。
兩人談了一個多小時。
安父最後是面色蒼白的從書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