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在警局外見過之後。
便也不知所蹤了。
據說,江家那邊在知道江淼淼聯合霍牧川,差點害死安老太太后。
江家家主立即馬不停蹄的就趕往了安家,親自給安老太太賠罪。
又割了大塊利益,作為賠償。
並當眾宣布,將江淼淼除名,逐出江家!
如果江淼淼回來的話。
他們會第一個把江淼淼抓到安家來賠罪。
即便江淼淼曾是江家最為受寵的大小姐。
一旦觸及到利益。
所謂的寵愛,就會化作一把利刃。
狠狠地刺穿她。
日子,就這麽平靜的度過。
安琛也在一天天裡,對於將時瀲緊鎖身邊的偏執執念,努力慢慢的改變。
時瀲已經可以一個人出去。
只要能在晚上八點之前回來。
安琛也會強迫自己忍著,等她。
夜,涼風徐徐。
時瀲進了門,解開風衣,搭在了衣架上。
她剛換好鞋子。
腰間,便是被一雙手臂攬住。
少年青松如煙的木質清香撲鼻。
時瀲的手落在腰間那隻手背上。
入手冰冰涼涼。
她蹙了蹙眉:“怎麽這麽涼?”
安琛沒有回答她的話,埋首在她頸窩的嗓音悶悶的:“你今天回來晚了。”
時瀲雙手握住他兩隻冰涼的手:“沒算好時間,堵車了。”
大廳內,時鍾指向晚上八點十分。
她的確是晚了十分鍾到家。
“下次早回來十分鍾,補上好嗎?”時瀲拍拍他的手,讓他松開。
而後拉著他,走到沙發前。
按著他長身玉立的身子,坐了下去。
又拿著一旁的毛毯,將他給蓋住:“晚上濕冷,萬一凍出病來,你爸媽不得把帳算在我頭上?”
安琛被按在沙發窩著。
他沒說話。
清雋的眉眼,透著點控訴與溫軟的味道。
直勾勾盯著時瀲。
看得她都快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了。
時瀲伸過手,去揉他腦袋:“好好好,下次不一個人出去了,我帶上你。”
她的手,才剛剛觸及到少年的腦袋。
手腕,就被少年修長的手指握住。
一個天旋地轉。
她被按在了沙發上。
少年的手撐在身側,短發傾瀉灑下。
那張顛倒眾生的清雋臉龐,此時惑人的堪比妖孽。
“姐姐回來晚了,該罰。”
他緋色的薄唇,不悅的抿了抿。
一副理直氣壯的口吻。
但,他視線落在時瀲身上時。
短發下那白皙的耳朵,明顯染上了淺淺的緋色。
時瀲忍不住笑,一隻手抬起,捏了下他的耳垂。
觸及,滾燙。
而少年身體,也陡然一僵。
耳垂愈發的紅。
清雋精致的面容,浮上紅暈。
時瀲笑彎了媚眸:“反應這麽大?”
她更是肆無忌憚的,用指尖捏他一下。
仿佛逗弄著愛寵。
安琛的臉也越來越紅了。
他一把握住女孩作亂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抓的很緊。
凸起來的骨節。
精致而勾人。
如玉雕琢。
少年的語氣,也多了幾分奶凶的味道:“是你該乖乖受懲罰,不許亂動!”
他一邊凶。
一邊用那雙仿佛承載了滿天星河的琉璃眸,深深地凝著她的臉。
眼底,流轉著偏執的深情。
他低下頭,噙住女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