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黯轻笑,扭头看她,“谁敢说你没脑子?”
“你。”温令霜抬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侧脸,“你说我没脑子!”
江黯伸手将她拢入怀中,捏住雪团,“有这个即可,脑子不要也没事。”
温令霜脸有些红,打掉他的手,“我跟你说正事!别耍流氓!”
说完,又软绵绵的趴到他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娇娇的说:“反正不管姚女士说什么,做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要关心的是我。”
听着她娇媚的语调,江黯的心软成一团,低头看她,“是,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没有之一。
她仰头看他,“所以不要因为他们没有给你亲情而难过,不要因为他们指责你而难受,更不要因为他们刻薄的话而痛苦,江黯,你要因为我说的话而开心,因为我做的事而幸福,因为我才是你的家人。”
江黯听着她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小雨霏霏滴落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那这些幸福会有消失的一天吗?如果你发觉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完美的人,你还会爱我吗?”
这是今天江黯第无数次问她会不会爱他了。
他的安全感像是去了趟江家就消失了似的。
温令霜有些生气,他这样反复的问,等于不相信她。
她微微鼓着脸,佯作发火的模样,双手抱胸,“我不会永远爱你,但你必须永远爱我!”
大小姐才不会纡尊降贵的说出永远爱一个人,但每个人必须永远爱她!
江黯再次被她的强盗逻辑逗笑,低头含住她的红唇,“我永远臣服于你。”
公主殿下。
窗外烟花绚烂,新的一年悄无声息的来到,不同于往年的是,在这一年里,有人永远真诚热烈的爱着他。
十几分钟后,温令霜穿好大衣来到院子,脸上的红晕用粉底遮盖,脖子上戴着厚厚的围巾,遮盖主刺眼的吻痕,Anne扭头看到她跟江黯一起走出来,从旁边的桌上取来了仙女棒,朝着他们走去,边走边说:“你们去哪儿了?偷偷背着我们吃好吃的是吧?”
温令霜清咳一声,“你懂什么,这风大,我怕吹感冒了。”
“真娇气啊。”Anne笑着把仙女棒塞到她手里,“别躲着我们秀恩爱了,快来放烟花!”
Anne塞了满满一把给温令霜,温令霜分了一半给江黯。
江黯摇头,“你玩。”
“不要。”温令霜抿唇,“我要你陪我。”
傲娇又强势,“陪不陪?”
江黯无奈的笑了笑,从口袋里将银色打火机取出,点燃了一只烟火棒,再拿出别的烟火棒蹭着冒着火苗的烟花。‘滋滋滋’,很快,一把烟火棒都亮了起来,在晦暗的光线里,明亮的烟火照亮了两人的脸,两人拿着烟火棒对视,温令霜笑着说:“过年好,江黯。”
“过年好,泱泱。”
温令霜牵着江黯的手来到人群中,仰头看着漫天绚烂的光,虽然院子里的温度很低,但阻挡不住浓烈的氛围,在蓝色和橘色的火光中,江黯无法抑制蓬勃的情绪,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
往年除夕,温令霜都有守岁的习惯,温津叶跟谭钰工作繁忙,很多时候除夕都不见得会回来陪她,她就会叫上一大堆的狐朋狗友来家里守岁;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婚了,又或者是因为那‘五分钟’的放肆,困意席卷,不到十点就困得眼皮往下盖。
桌面上摆了一排的酒,Anne随便挑了一支。
“令霜,喝哪个?”
温令霜是打算跟他们喝酒到天明,甚至还说服了江黯……
她打了个哈欠,说道:“才十点,我上楼睡一小时再来喝。”
“?”Anne不可置信的看着她,“Areyoukiddingme?”
温令霜站起身来,“就一小时,你们先喝。”
说完,拽着江黯一起上楼,“我带我老公一起去,免得你们喝的不痛快。”
温令霜拽着江黯来到房间,刚走进门就看到超大号的行李箱,满满当当的摆了几十个,每个行李箱前面都标注好了该收拾的物品,衣服有分裙子、短裙、长裙、风衣、毛衣……鞋子有分高跟、低跟、中跟……
唯一庆幸的是,她没准备带首饰,大概率是因为那些首饰随随便便拿一个出来都要比这些衣服包包值钱。
江黯打开其中一个存放衣服的箱子,里面的裙子都是新购入,一看就没穿过,他拿起一件较为传统的女士制服,扭头看着温令霜,“泱泱,你准备那么多衣服做什么?还有这个衣服,你是想要去集团上班了?”
温令霜正在换睡衣,听到江黯的话,扭头望去,看到他拿着制服,脸有些红,说道:“不是你说的,你要带我去茶园度假,我这是提前准备啊,而且三月一号正好是元宵,我爸妈打电话跟我说元宵要带你回家过,我想想还是算了,早点去茶园吧。”
“爸妈打电话来了?”江黯站起身,“回家过元宵节不好吗?”
“我们家的元宵节男人都得喝酒,尤其是你,江黯,你作为我温令霜的丈夫,肯定一大堆亲戚逼着你喝,我可不想扶着个醉鬼上我的床。”
江黯轻笑,“原来是这样。”
“那这件衣服是?”
温令霜换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制服,抿唇说:“你不是说,不带Lon去茶园吗?”
“是有这个打算。”江黯点头,“按照往年惯例,我去茶园不会过多插手公司的事。”
“那你离开,公司不会乱吗?”温令霜眨眨眼,有些担忧,“姚女士那边,没问题?”
“没问题。”他很笃定的回她,“如果要乱,也是好事,我正愁她一直保持着稳如泰山的假面,能撕下来,我也不会花太多精力。”
温令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对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确实没有江黯经验来得丰富,她接过江黯手里的制服,说道:“反正你去茶园还是要做事的,所以——”她故意停顿,清了清嗓子,“温助理要上线了。”
江黯听着她的夹子音,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什么温助理?”
他凑到她耳边,“是那种在床上帮我的助理?”
“江黯!”温令霜小声尖叫一声,粉拳锤了锤他的肩膀,“你好不正经,人家是真心实意想服务你。”
呃。
服务这个词不对劲。
说出口后,江黯的眼神都变了。
温令霜咬了咬红唇,戳着他的眉心,“不准多想,我说的服务,就是正经服务,不是那种服务。”
“哪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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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故意问!
温令霜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