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哥,看到外面的飄雪嗎?”沐飛雪大著膽子問道。
“看到了。”李東陽看看外面飄飄揚揚的柳絮,姑且算是雪花吧,不懂沐飛雪為何如此。
“那是我思念的淚。”沐飛雪說完手指曲成一團,好肉麻啊。
“怪不得我老打噴嚏呢。”李東陽回了一句,不敢相信沐飛雪還有如此一面,她不是被沐將軍教成了才女嗎?
是誰帶壞了我的飛雪?李東陽仰天大問。
沐飛雪深呼吸,再深呼吸,好想打爆撞哥的腦袋,明明是個撩妹高手,為何腦袋還會短路?
還好他們是傳音,要不然會笑死一票人,這兩人是在說同一件事情嗎?
不過走在柳絮飛飛的大道小道上,打噴嚏好像挺正常的,只能說撞哥在說實話,就是實話有點傷人加不懂浪漫。
就在李東陽與沐飛雪打情罵俏中,時間過的很快,當然右相千金也快氣瘋了。
她發現自己好不容易爭來的機會,居然被沐飛雪破壞了。
別看兩人一言未發,那眉來眼去的小賤樣還是落在了眾秀女眼裡,眾秀女把對右相千金的嫉妒很自然的轉到了沐飛雪身上。
“君主。”右相千金不滿的嗲了一聲,那真是一聲三折,魅力無邊,嗲的男人骨頭輕三分。
“哎。”李東陽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然後耳邊傳來哼聲,舉目四顧,就看到一群紅了眼睛的秀女不滿的瞪著自己。
得,犯眾怒了。
“何事。”李東陽斂起表情,淡淡問道。
“君主,倫家繡好了,您看好看嗎?”右相千金捏著裙擺轉圈圈,明明說的是繡品,展現的卻是自己玲瓏之姿。
好看兩字到嘴邊,李東陽又強硬咽下,這個女人太會裝了,差點就上當,哼,哥可不是初哥,還能讓你個小丫頭片子騙到。
想當年,白蓮綠茶哥喝過一大堆,早就看穿你的本質了。
李東陽想到此處還挺美的,抬著下巴讓參賽的秀女把自己的作品展現出來,他要一一過目。
這一展現還別說,眾女繡的還是可以滴,不過卻有秀女在抹淚,李東陽就不明白了,問道:“那位何大人的千金,你哭什麽呢?”
“嚶嚶,人家,人家今天沒有發揮好,難過。”何家千金嚶嚶回道,講的是真話,傷心也是真傷心。
原本繡技挺好的何家千金心態迸了,被右相千金嚴重影響。
她低著頭哈著腰認真繡花,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右相千金在展現自己的玲瓏之姿,那後果可想而知,真真是恨透了右相千金。
何家千金一哭訴,其他秀女也哭了,紛紛表達了對右相千金的不滿。
李東陽呆了個呆,忍不住說道:“你們又不是男人,怎麽會被右相千金影響到呢?還是說,你們喜歡女人?”
這話問的,哪個二貨皇上能問出這話,直問的何家千金與各家千金傻眼,這,這是什麽問題?她們可是女人啊。
沐飛雪輕輕碰了一下香草,小聲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蕾絲嗎?”
“應該不是吧,她們的小褲褲沒有碰到一起啊。”香草老實回道,陽哥哥說過,小褲褲撞到一起才叫蕾絲。
提到這個話題,就不得不說香草是個好孩子,遇到不懂的問題就發問。
有一次香草問李東陽,“陽哥哥,怎麽界定蕾絲啊。”
李東陽回道:“這個問題很簡單了,兩個女人的小褲褲撞到一起就叫蕾絲。”
當然這個回答是哄香草的,問題是香草不知道,還當真了。然後傳給了沐飛雪,沐飛雪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得出一個結論。
“她們幾個不是蕾絲。”
這結論來的莫名其妙又那麽神準。
話題扯回來,十來位參加繡花的秀女傻眼,君主的問題好別致啊。
“好啦,別哭了,此次比賽不計分,不管好壞你們也沒損失,都下去吧。”
李東陽是個好男人,看不得女人哭,趕緊哄人啊,然後右相千金哭了,這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
“下一位,下一位。”李東陽頭大,不就是繡個花嗎?十個秀女參加哭十個,知道的是繡花表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表演哭呢。
喜公公一看君主露出不耐煩,趕緊宣布下一位,左相千金上場,先向李東陽施上一禮,開始報自己的才藝。
右相千金很有心計,知道李東陽是個修士,喜歡強者,身邊圍的女孩子也沒弱者,於是她拋棄自己最擅長的女紅,改演劍舞。
“開始吧。”李東陽揮手道, 心裡挺不得勁的,左右相的手伸的有點長啊。
話說左右相才上位幾年,手就伸進了后宮,難道是因為他們手裡的權利太大了,野心沒法控制?
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讓你們手裡的權利減少,真以為老子不愛上朝就不管事呢,李東陽摸著下巴開始尋思要增加哪些部門。
前世政府都有什麽部門來者,有交通部,衛生部,國防部等等,其實與現在的六部職責差不多。
只不過權力劃分的更細,一個部門有部門領導,他們之間不會交差管理,各做做的事。
嗯,不錯不錯,就借鑒那些手段,把左右相手裡的權利細劃下去,不能讓他們以為自己就是君主之下第一人,省的鬧事。
可憐的左右相,還不知道一次選秀,又把他們手裡的權利分走一部分,再這麽分下去可以去養老了。
就在李東陽思考著繼續改變官場休製時,左相千金的劍舞也完成了,下面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不錯,下一位。”李東陽口不對心的誇了一句,還算給面子,畢竟正在算計人家爹手裡的權利嘛。
左相千金有點小失望,還以為會一鳴驚人,沒想到反應平平。。
左相千金與右相千金兩的視線對上,閃爍著激烈的火花,這兩個女人從進宮的那天起,就在鬥法,那是誰也不服誰。
排在第三位的是陸將軍的女兒陸曉曉,那個要吹嗩呐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