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陽居高臨下盯著兩的表情,發現她們好像真的不懼,難道真不是她們?
不管是不是真的,審問這個環節都不能逃。
“你,看著我。”奉陽對著其中一位說道。
那位陪嫁丫鬟立刻抬頭盯著奉陽,一臉坦然,眼神清正,看著不像有問題。
奉陽打了一個響指,突然手掌一翻,掌心多了一塊令牌,正是控陣牌,那柄攻向奉陽的劍硬生生停在半道,寸步難進。
錢串兒嚇的尖叫,真真是要被自己身邊人害死了,出賣消息就算了,居然還想刺殺皇后,長了天膽啊。
那位手持利劍的宮女雙腳離開,呈攻擊之勢僵在那兒,動彈不得,生生被陣法定在那兒。
“切,在皇宮行刺我,膽子不小啊。”奉陽緩緩走下鳳椅,圍著那宮女轉了三圈,沒急著審,而是繼續之前被打斷的動作。
不管這位宮女有沒有問題,都得經過審問這關,萬一對方隱藏的深呢,不得不防。
事實證明奉陽多此一舉,奉陽也不在意,來到那位行刺的宮女,淺笑道:“現在輪到你了。”
一道真氣打入控陣牌,宮女的嘴巴能動了,身體還是動彈不得,宮女大喊大罵,命令奉陽放了她,要不然小命難保。
切,都到這地步了,居然還看不清形勢,奉陽打了一個響指,問道:“你是什麽人?”
宮女的大喊大叫停下,老實回話,這神奇的手段便是錢串兒看過幾次,還是覺得驚豔,佩服到不行。
君主就是寵娘娘,這種手段都傳給娘娘,不像她如同野草似的生長,想討君主的歡心都找不到人,君主太忙了。
通過尋問,奉陽知道眼前的探子是何方高人,居然是天盟派來的人,只不過人家聰明,沒有結伴前行。
最重要的是這位沒有直入都城,而是選擇偏遠之地落腳,落腳後多次殺人易容頂替,一路潛到了都城。
來到都城後又殺了錢串兒的陪嫁丫鬟取而代之,潛伏在皇宮打探消息,不過她也不知道紙條的事。
也就是說紙條不是給她的,天知道是誰利用送帳本的渠道呢。
錢串兒聽的淚流滿面,心疼自己的陪嫁丫鬟,同時又心疼自己,身邊居然還有探子,她這是生了一副好欺負的模樣嗎?
“娘娘,我,我,我還是把宮外的產業都賣掉吧,我不出宮了。”錢串兒哭死的心都有,心碎成渣,不賺錢人生無趣啊。
“那倒不必,我堂堂吳國君主的昭儀,豈會因為幾個宵小而放棄自己的事業,該幹什麽幹什麽,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麽手段!”
奉陽一甩鳳袍坐上鳳椅,下巴微抬,滿臉鬥志,與錢串兒形成兩個極端,一個怕的要死,一個興奮的握拳,戰場拉開了。
以前是懷著孩子身體不便,後來是奶孩子走不開,現在三小送走了,小兒子又是一個乖的不像話的,她有大把時間戰鬥。
宮裡的探子是時候清洗了。
錢串兒抬頭打量奉陽,想看看這位說的是不是反話,卻發現自己看不透,皇后就是皇后,服!
打發走了錢串兒,奉陽開始密謀清查探子的事,一時間鳳儀宮忙碌起來。
孟可心得到消息後當作不知道,奉陽要小試身手,孟可心樂見其成,一國皇后就得是個鎮住場子的,要不然那位置她做不穩。
皇宮外,石頭再次與怒浪湊到了一塊。
兩個懷有不同目的的人,相處的特別和協,那是有說有笑有吃有喝還有聊,怒浪繼續打感情牌,石頭繼續打老實牌。
石頭的長相就是最好的掩飾。
“聽說吳國要更名吳極帝國,不知道何時更名,你知道嗎?”
怒浪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又感歎道:“沒想到有生之年能遇到這等大事,吾之幸也!”
“嗯,確實是吾等之幸。”石頭憨厚的笑了,笑聲很有感染力,感染的怒浪哈哈大笑。
“你是君主身邊的紅人,也不知道何時更名嗎?”怒浪又問道。
“吾倒是知道,不過消息還處在保密中,不能外泄。”石頭堅持搖頭,指指上天,“怕那些壞人來搗亂。”
“哦,是嗎!這有什麽怕的,想我吳國國富民強,豈會怕些外人。”怒浪轉轉眼珠子,“算了,咱們不聊這個話題。”
“嗯,不聊了,換個話題,”石頭換話題的速度很快,開口問道:“叔啊,你那裡還有銀子嗎?”
“有啊,你錢不湊手?”怒浪語帶尋問。
“那倒不是,只不過我想投資一個生意,手裡的存款不夠,嘿嘿,你也知道我就是君主身邊的下人,存錢有限。”
石頭撓撓頭,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這倒是,下人嘛,能存到錢已經是主家大度,差多少,叔這裡有,叔不差錢。”
怒浪笑了,立刻拿出一箱金子放到桌上,問道:“夠嗎?”
石頭趕緊道謝,上前打開清點,居然有一千多兩,這位還真有錢人啊,嘴上卻說:“差不多夠了,差的部分我湊一湊就行了。”
“瞅你說的, 看不起叔呢,叔在東大陸那也是風雲人物,這點小錢揮手間就能賺到,叔告訴你,東大陸現在興起理財投資,那個生意就有叔一份。”
怒浪隨手又甩出一箱黃金,提到理財怒浪有話說。
石頭雙手握著金子流口水,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表情,同時又是一個好奇寶寶,眼睛不離金子,嘴巴卻在問:
“什麽理財投資啊?”
問這話時,石頭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財神寶藏才找到多久啊,他們的動作是不是太快了點。
就算他們再聰明,那理財的手段總得學一學吧,再說了,他們九個勢力聯手,怎麽著也得吵一波吧。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時間叔叔再細細講給你聽。”怒浪得瑟一把又不願意講了,因為他也講不上來。
財神秘籍得手後,怒浪也沒機會看上幾眼就被派出來了,同來的還有狂刀,那孫子現在也不知道關哪去了,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