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把弱雞放在眼裡,能欺負肯定會踩一腳,嘖嘖,太慘了。
李東陽腦補那畫面,同情派到東大陸的文官三秒鍾。
東大陸與其他地方不同,強者為尊,家族勢大,縱使大軍掃蕩過,那些家族勢力也不是小小文官能壓下去的。
“你是何人?”衛家主居高臨下問道,手裡的刀在張大人脖子上閃了兩下,顯示自己的武力。
呵呵,李東陽送上冷笑,都懶得看一眼這個二傻、子,他既然敢坐在這裡看戲,而不是躲躲藏藏偷、窺,便證明他不拒這兩家。
隨著呵呵兩聲冷笑,啪的一聲巴掌與臉頰接觸的聲音響起,衛家主手裡的刀未脫手,人卻飛了出去。
張大人仍然站在原地,額頭有一滴冷汗落下。
“你們兩家怎麽不打了?不是誰打贏誰得冒兒城控制權嗎?”李東陽慢悠悠問道,眼底閃過嘲笑。
真當這裡還是宗門治理呢,誰的拳頭大也別想奪的城池管理權,一城一地一草一木,都是吳極帝國的,都得聽從帝國命令。
他修的是帝王心經,百姓的信仰很重要,帝國心經的攻擊力遠勝神龍九變,是李東陽對戰一號時最強大的底牌。
想要信仰力,就得讓百姓對他仰視,信服,崇拜,任何敢破壞這個進程的,都是敵人。
何況眼前的本就是敵人,在他們動手的那一刻,李東陽已經宣布了他們的命運——死。
衛家主捂著臉跪倒在地上,手裡的刀拄在地上,血水順著嘴角往下、流,牙齒掉了一地。
桑家主的嘴巴驚愕的張大,他居然沒有看清楚是何人出手,若是那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桑家主根本躲不開。
“參見大人,不知大人來自何處?”
桑家主驚愕之後立刻老實低頭行禮,收起了所有的囂張,他的任務是潛伏,可不是找事。
“打!”李東陽扔掉瓜子殼,端起水準備繼續看戲。
“打,違抗者死!”石頭負手立在李東陽身後,盯著桑家主送上冷笑,同情這兩家的倒霉運。
“大人,我,我們。”桑家主還想解釋,衛家人已經失控,他們的家主被人當眾打臉,這讓衛家弟子無法接受。
經過短暫的驚訝後,衛家弟子開始指責李東陽,威脅李東陽,甚至還想動手。
桑家主打眼瞅了一眼,暗自偷笑,眼前這些家夥一看就不簡單,衛家要招惹,便惹吧,桑家後退。
只是桑家想退,李東陽豈會同意,淡淡掃了石頭一眼,石頭了然大喝:“殺!”
一聲令下,李東陽的侍衛衝出兩人,一人衝向衛家,一人衝向桑家,挑戰吳極帝國律法,很好,去地獄挑釁吧。
桑家主看到這一幕嚇壞了,沒想到對方說的是真的,不打就死,哪有這麽囂張的人,這還有道理可講嗎?
不大功夫,桑衛兩家被打痛了,兩家家主跪倒在李東陽面前哀求,承認自己錯了,不應該挑釁律法。
張大人默默退到旁邊,很有眼色的沒有行大禮,天主易容,肯定是想人知道他出現在這兒,張大人不會如此不識趣。
“大人,就算桑家有罪,罪不致死吧,桑家可沒挾持上官。”桑家主到了這時還想玩心眼,居然想甩鍋衛家。
衛家主氣的吐血,卻也無奈,誰讓他自認為衛家實力強大,冒兒城無敵,故而拿刀威脅張大人。
“大人,衛家錯了,求大人饒命。”衛家主吐字不清,跪地求饒,腦袋一個勁的往地上砸。
“膝蓋很軟,骨氣半點無,呵呵。”李東陽給出評價,走狗就是走狗,一點血性都沒有。
身後是家族弟子被屠殺,居然不是提刀衝殺,反而是跪地求饒,這讓李東陽很看不起他們。
同時李東陽也更佩服顧家,在這種染缸裡,居然還能保持骨氣,還能堅持自己的理想,確實了不起。
看到李東陽臉上的不屑與嫌棄,於是石頭立刻再次揮手,又兩名侍衛衝出,趕緊把垃圾清掉,別汙了天主的眼睛。
仁聖坐在李東陽下手,放下手中杯子,說道:
“他們確實失去了修士的銳氣,若是星辰大陸的修士都如他們這般,便是星辰大陸最大的災難。
所以我們才會堅持戰鬥,盡可能把精神傳承下去。”
“二長老說的極是,若我遇到這種情況,能戰便戰,不能戰便退走,絕對不是跪地哀求。”
李東陽對逃走一點都不抵抗,打不過不不逃那是傻,只有活下來才能扭轉局勢。
仁聖略一思考便點頭同意,這些年萬族聯盟何嘗不是這種戰略,當然遇到必須搏命時,萬族聯盟肯定不會逃,因為無路可退。
衛家主與桑家主傻眼,隨後抬頭恨恨的盯著李東陽。
不明白李東陽一行人為何知道他們是走狗,要知道他們的任務就是潛伏,根本沒露出馬腳。
“你們是萬族聯盟的人?”桑家主問道。
“話真多。”石頭懟了一句,又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殺出兩名侍衛,瞬間衝到兩位家主面前,出手如電把二人擊昏。
李東陽對著兩人出手,斬掉了兩的魂種上的紅線。
疼痛把兩人刺激醒,醒來後兩人眼底出現在驚懼神色,二話不說趕緊匯報求救,結果這一聯系發現不對勁,為何沒有一點反應?
李東陽盯著兩人的反應,更是不屑,這個時候還想著通風報信,真真是可笑。
“走吧。”李東陽起身,不想再多停留,兩家的命運已經有了結局。
張大人趕緊上前行禮,恭敬李東陽去衙門,李東陽搖頭,讓張大人自己忙去,別管自己。
張大人一臉苦笑,不管,這樣好嗎?他真的很想管,眼前可是天主啊,如果能抱上這條大粗腿,那該多好啊。
可惜自己地位太低,想抱抱不住,隻好目送李東陽一行人遠處。
當天冒兒城傳出桑衛兩家滅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