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和安然,還有陳吉祥,他們就在這裡思考了半天之後,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秦淵不願意主動去求助杜冰冰,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壓力還是比較大。
而且一旦是有什麽問題出現的話,對他們來說將會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安然和陳吉祥非常理解秦淵的這種心情。
他們也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如果要是不能夠說服他,自己去下這個決心做決定的話,恐怕未來的事情也會變得非常複雜。
“陳吉祥,既然秦淵,他都已經說了自己不願意做這個決定咱們也就不要逼迫他了,畢竟這件事情得需要大家齊心協力才能夠解決,一廂情願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可是,安然姐。
我們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基本上沒有什麽回頭的余地了。
如果,那邊要是有什麽差錯,對咱們來說又該怎麽辦呢?
不是我懷疑傑森,我只是覺得咱們未必一定要完全相信,他這個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多了,我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
假設,我們懷疑他的話,就不應該再繼續讓他去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他也把自己都搭進去了,但是咱們必須得清楚諾曼卡裡姆先生能夠提供給他的,是我們永遠都沒有辦法給他的。
不管是金錢權利,還有幫她女兒治病。
他因為有錢有權利,所以這些事情都是他唾手可得的。
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要走流程跟上級審批一步一步的下來,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掌握這麽多的資源。
我們手裡面的錢財也是有限的,雖然很願意幫助他,但總體上來說,這對於咱們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所以,現在這話我已經跟你說出來了,不管接下來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咱們都得慢慢去解決才行。
否則的話,對於我們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也沒有人能夠把這些事情全都放輕松一些。
與其現在這種情況,對於咱們來說走到這一步了,不知道怎麽是好,下一步又應該怎麽辦呢?誰都沒有辦法確定,咱們最終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現在這些問題,我也只能夠說咱們大家得齊心協力去解決了一個人的麻煩,可能大家都得共同去面對,而不是一直都在這裡想什麽辦法,認為解決的問題的方法能夠自己出現。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知道秦淵哥,不願意去求助杜冰冰,或許知道他是一個很麻煩的人,也有可能是跟其他方面也有關系。
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你們,咱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沒有再選擇其他的理由了。
方德教授這兩個學生現在很顯然,我覺得諾曼卡裡姆先生對這兩個人也不是特別的感興趣,只要咱們稍微努力一下,應該還是可以解決的。
大部分的情況都已經發生了,咱們要是再有其他的也得慢慢去想清楚才行啊。
現在的這些問題,已經都這麽嚴重了。
咱們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對誰都不好,所以我覺得還是冷靜一下,仔細的考慮一下現在的問題。
我們已經沒有什麽理由去拒絕了,因為咱們的能力有限。
只有杜冰冰能夠幫助我們,他可是副參謀長,而且家裡面的資源非常豐厚,手裡面也是有一些人脈,他才能夠辦到這件事情。
包括上一次,幫方德教授去尋找特效藥,他可是真的幫了我們很多。”
陳吉祥說了這一番話之後,忽然之間外面聽到了一個人敲門的聲音,想都不用想這個人肯定就是何晨光。
安然有些驚訝地看著秦淵。
“噓……”
秦淵示意身邊的人暫時先不要慌亂,這件事情還得慢慢去解決才行。
“誰啊?”
“秦淵,是我啊,我聽到你們屋子裡面好像有聲音這麽晚,大家都還沒睡嗎?”
“何晨光啊,我們的確是沒睡,而且現在已經快天亮了,這一晚上的時間我們大家都在討論,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但是你先不要著急很多事情,我們得慢慢去解決才行,也不是現在這麽輕易就能夠搞定的,根據我的推斷,咱們大家還是有更多的想法。”
“何晨光,既然你都已經來了,就先進來再說吧。”
安然和陳吉祥,他們兩個都非常的緊張,沒有人想到秦淵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好吧,你們現在把門打開,我這就進來。”
於是,安然有些不情願地走到了門口,把門打開看到了對方在門口站著面帶微笑,表情上非常輕松,似乎他並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有些暴露了。
“安然,陳吉祥你們兩個都在這裡,唯獨我一個人沒有來到這兒,有什麽秘密的事情也不通知我一聲,難道你們不把我當成自己人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陳吉祥,反而是笑了笑說到。
“晨光哥,你這話到底是怎麽說的呀?我們大家可從來都沒有說什麽,想要瞞著你的事兒。
我們也想找你過來商量一下,但是我去敲你們的時候你屋子裡面的門已經鎖了,敲了半天也沒有人反應。
你是睡著了嗎?”
何晨光聽到這話之後他笑了笑。
“我應該是睡著了吧,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睡覺一向都是很死,一般小的動靜是沒有辦法把我給叫起來了,再說了,咱們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折騰,我睡得稍微沉了一點也是有的。”
“咱們可都是特種兵,而且在部隊裡面是結果特殊訓練的,就算是在困也不至於睡得這麽死吧我已經狠狠地敲你們了仍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陳吉祥,這個小子有些生氣了。
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難以控制。
不過,回頭他就看到了秦淵和安然嚴肅的表情知道,這個話自己說的有些太多了,再說一點可能就會暴露了。
“何晨光,從現在部隊當中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睡覺都睡得挺沉的,可能的確是沒有聽到你的敲門聲,你也不用這麽生氣。
我們在這兒也沒討論什麽,其他的事情就是想想,接下來咱們應該如何離開。”
何晨光,聽到了秦淵說要離開他有些著急了。
“你們現在就開始討論如何離開嗎?
可是,我們還沒有把方德教授這兩個學生給拯救出來,這是咱們的任務這個任務要完不成的話,回去了之後咱們也會非常尷尬的。”
“我並沒有說現在要走,咱們大家都是來到這裡這麽長時間了,也應該明白,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要打一些提前量。
既然現在咱們都已經知道接下來的計劃了,就不得不開始策劃一下如何返回了。
本來我還以為通過傑森的船,咱們偷偷摸摸地回去帶上這幾個人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成了天方夜譚了。
傑森也背叛了,我們真沒想到這身邊怎麽有這麽多人都背叛了我們呢?還好有你們幾個都在。”
秦淵說完了,這話之後大家都有一些尷尬,安然隻好轉移話題。
“我們的確是應該趕緊想想如何才能夠快點回去了。
畢竟,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接下來很多問題也不是我們想象的這麽簡單就能夠解決的。
關鍵就在於,如何才能夠把身邊的這些事情都處理的比較合適一些。
而且,很多人可能對於我們的這些行為是有問題的,尤其是諾曼卡裡姆先生,我們在這個會所裡面,現在總是待著也無濟於事。
還不如想想更好的辦法了,如果要是有問題的話,我們大家一起解決就行了,沒有必要在這裡糾結。
而且,根據我的了解現在的這些問題,大家心裡面都是有自己的想法。
不如今天都在這裡一起說出來也很好,我們倒是有一個想回去的渠道,只是秦淵,他現在為止他也不同意。
剛才我們兩個在屋子裡面一直都在勸說,他正好你現在過來了。
何晨光,你就代替我們兩個好好勸勸正常吧,你跟他是這麽多年的老戰友了,對他的脾氣秉性也是很了解的。
把這些利弊都跟他分析一下,只要四個人當中,我們三個人都同意了,我相信他也不可能有什麽拒絕的理由。”
何晨光聽到安然這麽說之後,他笑了笑說道。
“原來你們一直都在討論如何回去啊其實我也想趕緊回到H國,畢竟已經出來這麽長時間了,只是回去的渠道通過偷渡,這一方面肯定是不太可能的。
諾曼卡裡姆先生,他在巴國已經掌握著大量的資源,不管咱們從什麽樣的渠道回去恐怕都已經繞不過他這一關。
這就意味著,咱們得想想其他的辦法,聽說杜冰冰,他不是都已經成了副參謀長了,而且已經接替了雷神的位置。”
“沒錯,這就是我們剛才跟秦淵說的解決辦法,只是他一個人有些太執拗了,一直都不太同意這個辦法,我們也是實在沒什麽可說的了,在這裡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也沒什麽用。”
“秦淵不想求助杜冰冰嗎?
哎呦,真不是我說你現在的這些問題,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當中那麽嚴重,並不是你去求助,他就好像是沒了面子一樣,你也應該考慮到我們所有人的心態呀。”
“何晨光,看來你也是跟他們兩個的意見一樣了,希望我們去跟他來求助,只是現在的問題對於我們而言還是很麻煩的。
杜冰冰,他今天被我給說生氣了,如果我現在主動過去找他幫忙的話,你認為他可能會幫我們嗎?
他可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女孩子。”
何晨光,聽到這話之後點點頭。
“你這麽說也沒錯,他的確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但是他對你的感情是很不一樣的,在部隊當中我就能夠看得出來。
上一次,咱們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是合作的也比較愉快嗎?
只不過他這個人就是有些太循規蹈矩了,可能是因為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導致的吧,我們可以允許不同的意見存在。
你也沒有必要完全的,上杜冰冰按照你的喜好去做事情,他應該不會生氣的,這畢竟都涉及到了部隊和我們整個H國的集體利益。
他應該不會耍什麽女孩子的脾氣,趁著這件事情來為難你的。
相信我,主要是你得跟他說一些軟化他才能夠放心,雷神都已經不管我們了,你要是再沒有了杜冰冰的幫助。
咱們這輩子恐怕就得困在這兒了,實在不行你就得走諾曼卡裡姆先生的老路了,到時候跟雷神一樣。”
“何晨光,其他的事情我先管不了那麽多了,既然這個問題,你們大家都已經同意了,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們誰願意去跟杜冰冰通話,我不願意聽他的冷言冷語。”
陳吉祥看著秦淵,既然真的願意同意這件事情,看來他就在這一瞬間忽然之間想通了吧。
“剛才我不是都已經說了嗎?你們大家都顧忌這面子的問題,我不在乎這些,我就是個沒皮沒臉的家夥讓我去跟他說吧,他應該也不會太為難我吧。”
安然搖搖頭。
“不行的,這件事情只有秦淵親自去跟他說才可以,秦淵是我們的小組長,他要為這件事情負責的。”
“嗯嗯,我也是這樣考慮的秦淵,你作為組長,只有你親自去跟他說才能夠行得通,也能夠代表我們的這些想法和誠意。
要是有其他的任務沒有完成的話,我認為他肯定也不會這麽輕易就答應的。
所以,我覺得為了拿出我們的誠意,還是你自己親自去跟他說可能會更合適一些,我們這些人說什麽也無濟於事。
千言萬語都抵不住你一個人的一句話。
秦淵,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必拘泥於,這些表面上沒有用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