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予拓和水蓮兩人也是看著余生,想知道他如何應對。
余生抬頭,而後看了對手一眼,然後走上了台。
“還以為你不敢上來了呢,沒想到,你還是挺有種的。”
男子話語中有著點淡淡的不屑的說道。
余生沒有多余言語,做出了一個要出手的手勢。
對方徑直衝了上來,一連串就是猛攻。
場下的人歡呼聲卻起伏,一個照面雙方就廝打起來,而且那名剛獲勝的人顯然是不給面子,想要在最短時間內拿下對手。
然而余生也不是吃素的,他閃避時候直接一個回旋踢,在對方的後背來了一下。
這一下讓這名選手後退了幾步,最終還是穩住了身形。
余生一愣,對方肉身強度確實是可以,如果是之前在c市區和那些家夥比,肯定是被踢得骨斷筋折了,沒想到現在卻是沒有給對方造成什麽威脅。
“你。”
男子一個趔趄,他差點摔倒,他也好奇對手出手為何這麽迅疾重量威猛,這是他想不到的。
余生看了對方一眼,繼續地發起攻勢。
台下的人歡呼,他們沒有想到這名看上去穿著怪異的男子,既然給了這名強者一腳,差點就吃了虧,說明還是有實力的。
然而接下來余生越來越快,而且招式直接。
都是用著踢,打,走,捏,擒。
這些格鬥術是軍體拳,擒拿時候用的,能夠在短時間內製勝對手。
男子吃驚,沒有想到余生在一次讓他看不透,這種攻擊手段他從來沒有見過,現在卻是疲於應付。
余生勢大力沉,一下子就擒住了對方一個扣手,翻到,壓落了比賽台上。
這動作一氣哼成,像是一條流水一般沒有絲毫拖拽,完完全全的製住了對手讓其動彈不得。
看到這個結果之後,予拓是露出欣慰之色,倘若余生打倒了此人,那進階為蕭家弟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對手在掙扎,但是根本對余生不起作用,最後直接是投降了。
場下看熱鬧人啞然,還有這招,直接屈服對手,然人拍案叫絕。
余生體現出來的實力,在這些新人之中也算是出類拔萃了,畢竟如果讓他們對上剛才那名選手,估計還得是一番苦戰,肯定不會像余生這麽輕松。
“第二場,還有人上來挑戰麽。”、
蕭家維護秩序的一名老者問道。
余生表現出的實力太過於驚人,由此可見一斑,下邊的人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發言。
他們覺得,完全可以找一個相對較弱的對手,不必和眼前的人杠上。
一名強者,所以讓其發起挑戰的挑戰者畏懼,這是最好的一種證明自身實力的體現。
余生不驕不躁,等候下一位上來挑戰的人。
終於,在一陣子過後,果然還是有人上來挑戰。
這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他頭髮梳理成鞭頭模樣,一副瀟灑的樣子。
人群中有人認了出來,這人是一方惡霸,專門是做一些不法勾當為非作歹,他們沒有想到這等人也來應聘蕭家弟子,這下可又不安寧了。
兩把馬刀別在他背後,他跳上台後看著余生。
余生一身腱子肉,在這個世界裡邊也是略顯粗獷,整體看上去還行。
而這名帶著馬刀的男子不在意,雖然他個頭比余生矮了一截,不過卻是無比的自信。
“我不出刀,我們就拳腳功夫比劃,如果伱贏了,我退下。”這名男子說道。
余生點頭,而後出擊。
他雙臂震動,一股白色的氣息湧現出來,頓時重若千斤一般。
按理來說,沒有覺醒開竅者,並不能施展這樣的拳意,而余生就做到了。
“這是。”
此時台上的貴賓席上,有幾名老者心有感觸,像是發現了一件不同尋常的東西一般,他們盯著余生。
“此子既然能夠感知氣的流動,沒有覺醒開竅就有這番功底,確實是罕見啊。”
一些蕭家的長老說道。
沒開竅,能夠運行身體裡邊蘊含之力攻擊,這可不是這麽簡單的,首先,釋放這樣力量同時,身體也要蓄力一段時間,不然根本不可能施展。
然而,這樣做的話對身體極為苛刻,因為沒開竅之前,身體是很難存住氣的,但是面前這少年既然做到了。
“不會是罕見的那種體質把。”
一個年級較大的老者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應該不會,如果是那種體質,表現遠不止這些。”
這名老者說完之後,其他人也點頭,確實是如此。
倘若是那種體質的話,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人留下來才行,並且傾盡物質栽培都是可以的。
然而,余生接下裡表現,卻是讓他們有些失望,畢竟他沒有進一步的表示了。
其實,余生也不想表露太多,他怕人發現端倪來。
擁有著古武經篇,他不想暴露太多,引來不必要麻煩。
他和背著馬刀的男子打得有來有回。
在此,余生一直在試探和對擊,他臉上沒有什麽波瀾,純粹是為了增加一點戰鬥經驗,而且也想看這個世界的人是怎麽打架的。
馬刀男子有些不耐煩了,他奈何不了余生。
再這麽打下去,哪怕是戰鬥到力竭恐怕也拿對方沒辦法。
“你小心了。”
他拔出了馬刀。
兩把馬刀出竅一瞬間,頓時周圍的空氣仿佛布上一股凌厲的氣息。
這種顯現有氣息的刀具一般來說都是染上了許多人的鮮血,故而已出鞘就有這樣威勢。
余生沒有說啥,躲避了過去。
同時在台下,予拓也把一柄劍拋向台上。
余生會意,連忙接住,和馬刀男子打了起來
劍光忽明忽閃,一個變換方位或者格擋或者突刺,變幻不定。
“這啥劍法。”
一些人目露驚訝,覺得有些古怪,畢竟余生施展的劍法沒有見過。
不過,一會有人恍然過來,拍著腦袋說道。
“他哪裡會什麽劍法,完全是胡亂使然對敵的。”
這名用劍的俠客說道。
余生確實不會什麽劍法,他用的是近代搏擊劍那種套路。
快準狠,劍在他手上遊刃有余。
對方雙馬刀也很快,余生也只要更快速度回擊,讓對方陷入一種焦灼狀態。
雙刀揮動也是需要體力的,如果不是這名選手已經習慣,恐怕現在已然已經力竭了,根本不能戰鬥到現在。
其實讓他好奇的是,對手余生的體力,絲毫沒有一點下降,依舊是生龍活虎。
台上老者再次對余生感興趣了一些,覺得這人有點意思,身體素質可以。
“終究是蠻力,現在這年頭,誰還用蠻力戰鬥呢,一點技巧都沒有,要是他會一點劍法就好了。”
這名老者說完之後,顯然還意猶未盡。
不過台下的予拓卻是很欣慰,因為余生沒落敗還在堅持。
倘若說一直這麽下去,那麽余生成為蕭家弟子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甚至還有可能成為有數的內門弟子培養。
到時候,就會擁有修煉資源,能夠和他們一同修煉了。
對於同另一個世界一同回來的人,他是對余生印象不錯,已然當成了朋友。
余生覺得差不多了,對手的刀從剛才至今未變,他覺得可以一擊破之了。
“你還有什麽絕招使出來把,要不然沒機會了。”余生說道。
帶著雙馬刀的男子有些憤怒,對方這麽說簡直是在打他的臉一般。
“絕招,是你想看就看的嗎,你真的想看,得看你夠不夠資格。”馬刀男子說道。
余生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他已經打了許久。
“好吧,我不夠格。”
余生劍一震,忽然散發一股剛猛氣息,而後一挑直接把男子雙刀挑飛了出去。
男子摔倒,有些不敢相信。
“勝負已分,讓你使出絕招不使。”
武器被擊飛,一般情況下勝負已經分出來了,如果繼續作戰,那麽只能是逞強。
倘若是這樣,那麽即便是另一名選手擊殺了該名不知進退選手,那麽蕭家也不會說什麽。
馬刀男子很不忿,他等了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進入蕭家是他一個機會,是他擺脫盜賊,進入到一個修行大環境的機會。
然而,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現在他既然在預選拔這輸了,後頭還會有什麽戲呢,他有些心灰意冷。
“我跟你拚了。”
男子揮動拳頭往著余生打來。
余生輕輕避開,而後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這一腳力量很大,沒人會想到,這名選手忽然把人踢出來,本以為會讓對手血濺三尺呢。
想象中的血腥畫面沒有出現,也讓蕭家的人遲疑的看了余生一眼,覺得這人還不錯。
接下來,余生戰鬥了幾名選手,都獲勝了。
這些人實力其實也和一般的血脈者差不多,稍微強一點的人,和遇到的古武人差不多不過都被他擊敗了。
余生保送了蕭家的弟子,他下來之後和予拓水蓮攀談了一會。
水蓮露出淺淺微笑,覺得余生在台上的樣子有些帥,不過她沒有好意思說出口,而是以一種很委婉的方式表達著。
予拓一同和水蓮這麽長時間,怎麽不知道她心思,而後說道,“我看余生兄弟,和你很對眼緣呢,不如!”
余生也是無語完全不知道予拓為何這麽說,他感覺莫名其妙。
水蓮則是很害羞,還白了予拓一眼,推了他一下。
“你說啥,大家都是朋友,一些話不要亂說。”、
說完這些話之後,水蓮看了余生一眼,余生也是剛好和對方對視,他還是別過了臉去不去看。
畢竟他真的對這清純的水蓮妹子沒有什麽想法。
至少目前,他只是想成為蕭家弟子,一方面也打聽武則卿的去向,好去搭救。
他時間不多,他給自己設立的目標是一個星期之內見到武則卿,現在看來是有些難,但是他不會輕易放棄。
予拓看出余生有心事,而後詢問。
“是不是又是那件事。”
他曾經聽余生說過來到這世界,完全是因為一個女子,那名女子和他是未婚妻關系,所以他必須是和她相見,帶著她離開。
水蓮看著余生問道,“你很喜歡她麽。”
余生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不過誰之,水蓮說道,“我幫你找。”
余生感謝,他握住了對方的手,“只要你能幫我找到,讓我幹什麽都願意。”
水蓮小臉一紅,他沒有想到余生忽然來這麽一遭讓他有些始料未及,當即臉仆的紅了起來,像是染上的一個小酒窩,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
其實,予拓他們早就想幫余生找,可是他們更願意先讓他成為蕭家的弟子,那樣會更方便一些。
而且,他們隻想幫自己人,鬥篷老者曾經囑咐他們,盡可能地拉攏余生。
雖然他們不知道那位前輩為何如此看重這年輕人,但是他們不會刻意在這上糾結,只能是盡力而為就是了。
第二關,是筆試,就是考一首詩詞,還有武意天賦的。
過了這一關,直接可以成為內門子弟。
這一關有幾個關卡,能夠自由地選擇。
不過這個關通過名額不超過五人,所以一開始有大部分人都放棄了。
因為他們來這的目的,是做蕭家弟子而已,無論是外門或是內門其實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余生則是毅然而然地走了進去,讓一乾人也回頭望向他。
這是什麽節奏,這人難道對武道,有見解?
一些人也是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畢竟能夠悟透一定東西,必須要有高深修為,這也是考核時候不說的一項隱形指標。
就好比,不說一件東西,但是必須是有那種東西做烘托才能乾後邊事情。
這就是跟一口飯吃不成一個胖子一個道理,而現在余生這種行為就反其道而行,因為他還沒開竅呢。
體內沒有所謂的武氣,沒有修煉氣息怎麽參悟,這不是胡扯麽。
對方即便是有理解,那說出的必然是錯誤的,不會有那種感同身受的體會。
“這人都想蒙混過關,我等著看好戲。”
一些沒有進那道門的弟子說道,十分不看好此人。
“即便他前邊再出色那又能如何,到了這一關,恐怕也只是獻醜罷了,最後還不落敗而回,弄個灰頭土臉。”有人不忿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