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上趕著送死!
這個叛軍頭目,還從來沒有見過誰,如此瘋狂,這麽不怕死。
如果是換作他們的人,別說去送死,只要聞到一點危險的風聲,他們都會逃得遠遠的。
就比如, 前幾天那場戰爭,他們敗得那麽快,就是因為他們的人怕死,看到大勢已去後,完全興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直接投降了。
這次,如果不是老米他們在背後支持, 他們也不敢發起攻擊。
就在這個頭目思緒萬千的時候。
砰砰。
轟轟……
槍炮聲不停地響著,密集的子彈不斷破空襲來。
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叛軍成片地倒下來,仿佛待宰的雞鴨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畢竟,柳山等地獄火的戰士,都是被陳凌用子彈喂出來的神槍手。
一開始,陳凌對他們的要求就非常高,訓練難度都是按照最高級別的來,誰堅持不住,就淘汰誰,沒有任何情面可言。
不是陳凌殘忍,不講人情,而是他重視戰士的生命。
在戰場上,稍有不慎,就是生死的距離,只要足夠強大,上了戰場的時候, 才能有更多的機會活下來。
前幾天的大戰, 就是多虧了之前那魔鬼般地訓練,第一次上戰場的地獄火戰士,才能用最快的時間適應戰場,然後不斷殺敵敵人,取得勝利。
所以說,訓練的過程很難熬,但是,只要堅持下去,進步是非常顯著的。
正是因為如此,整個一營的戰士,都是精銳特種兵的實力,幾乎是彈無虛發,每一次開槍,子彈都能撕裂那些雜碎的身體。
蹬蹬。
柳山帶著一營的戰士,
不停地往前衝,然後不斷地開槍。
砰砰。
密集的子彈,猶如雨點一般,朝著那些雜碎呼嘯而去。
噗噗。
子彈入肉的聲音不斷響起,越來越多的雜碎倒了下去。
“怎麽辦?對方的攻勢太猛烈了,我們完全擋不住?”
此刻, 一個雜碎看到身邊的同伴越來越少, 驚恐地大吼起來。
他真的害怕了。
剛才他們正準備前往突進, 突然,對方竟然不要命地反衝鋒過來。
最可怕的是,那些家夥的槍法如神,就算是在奔跑,也能打中他們的人。
什麽樣的敵人最可怕?不就是不怕死的敵人嗎?
而且,他們怕死啊。
再這樣下去,他們全軍覆沒只是時間的事情。
聞言,另外一個雜碎沉聲道:“還能怎麽辦?先後退,找地方掩護,然後,攻擊。”
這話一出,所有的雜碎都抓著槍械,倉皇后退。
很快,這些雜碎找到了藏身的障礙物,趴下來,開始射擊。
沒辦法,呂宋的叛軍人數實在太多了,再加上,一營的戰士全面暴露出來,不要命地往前衝,很快,有人中槍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一營的地獄火戰士不斷倒下來。
“兄弟,別管我,衝啊,快,一定要炸掉浮橋。”
一個地獄火的戰士在臨死之前,將槍械塞到一個兄弟的身上,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完話,就咽氣了。
呼呼。
那個兄弟深深看了兄弟一眼,深呼吸,抓著槍械,繼續往前衝。
相同的一幕,不斷出現在戰場上。
兄弟死了,但是,他們活著的人,要帶著兄弟的目標,一起往前衝擊。
只要炸掉浮橋,他們才對得起犧牲的兄弟。
“殺殺殺……”
嘶吼聲不停地在戰場上回蕩。
死亡並不能阻止地獄火一營戰士腳步,他們手裡的槍,不斷噴吐子彈,將那些雜碎射殺。
與此同時,後方的岩石等人,也全部殺紅了眼睛,他們拚盡全力,開火壓製,全力掩護。
特別是,看到一營的兄弟陸續倒下,岩石等人都瘋狂了,拚命地開槍。
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
這個配合的打法,效果很好。
很快,地獄火一營的戰士用悍不畏死的反衝鋒,直接打蒙了那些呂宋叛軍。
畢竟,那些雜碎冒雨打了幾個小時,早就疲憊不堪,意志力也沒有炎國軍人那麽堅韌,被殺了一通後,竟然有人開始萌生了撤退的想法。
這時,一個雜碎用恐懼的聲音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再拖下去所有人都得死,要不先撤退吧,等暴風雨過去,我們再發動攻擊。”
另外一個雜碎也跟著道:“沒錯,再打下去,我們都沒體力了,先撤退,伺機而動。”
聞言,旁邊的小隊長眉頭緊皺,沉默了片刻,點頭道:“行吧,別太大動靜,影響其他人的士氣。”
他們守衛的這個區域承受的火力攻擊最猛烈。
原來這裡有五十來人,現在只是剩下了**個人。
這個小隊長擔心,按照這個趨勢,他們剩下的人也都會被爆頭。
他可不想死。
“是。”
就這樣,小隊長趁亂,帶著僅剩的幾個手下,開始往後撤退。
見狀,旁邊的其他雜碎也坐不住了,紛紛跟著撤退。
就這樣,往後退的雜碎越來越多,他們的火力攻擊變得越來越弱。
借著這個機會,柳山班長帶著一營剩下的一百多個戰士,直接衝進了叛軍佔軍的區域。
“殺……”
衝進去之後,柳山大手一揮,直接對著那些雜碎扣動了扳機。
砰砰。
一營的戰士馬上跟著調轉槍口,不停地開槍。
混戰就這麽爆發了。
短兵相接,拚的就是反應與速度!
而在短兵相接方面,全世界的特種兵,都沒有陳凌的經驗豐富,他帶出來的兵,自然更勝一籌。
雖然地獄火一營的人更少,但是,在槍法與速度的加持下,他們並沒有落入下風。
隨著時間的過去,裡面的呂宋雜碎越來越少。
該死!
在河的對岸,一群呂宋叛軍將領臉色難看得要命。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對方竟然有一支部隊衝進來,打亂了他們的陣腳。
按照計劃,原本不用一個小時,他們的裝甲車就能登陸成功,到時一路推過去,就能團滅炎國人。
結果呢?一步亂,步步亂。
他們的算盤落空了。
特別是看到浮橋那裡的手下人數越來越少,還有人在逃跑,他們氣得臉都綠了。
看到出來,對方那支部隊人數非常少。
只要他們的人挺住,拚命地反擊,還是有機會乾掉對方。
但是,他們的人怕死啊,沒有舍我其誰的決心。
“**!這步棋算是徹底毀了。”
一個將軍滿臉殺氣,怒吼起來。
嘩啦。
嘩啦。
就在此刻,隨著泥水飛濺的聲音傳來,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洋鬼子,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他渾身帶著一股濃鬱的殺氣。
要是陳凌站在這裡,一定能感應出來,這個人肯定是久經戰場,殺人無數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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