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飯團,拿著。”羅雲初將梨放到他的小手心上。
“娘,這梨不白了,變黃了。”他皺著小臉,撅嘴不滿地瞪著梨,仿佛要將它的顏色瞪回來似的。
“飯團知道為什麽嗎?”這個梨對他來說大了點,羅雲初用刀子將它切成一片一片的,遞了一片給他。
飯團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伸手接過那片梨,他咬了一口,白白細細的小門牙在紅嫩的嘴唇裡若隱若現的,招人得緊。小家夥吃起東西就像小松鼠般可愛。
“呵呵,雪梨變黃了,那是因為它的皮皮,也就是最外面的那層衣服被我們剝掉了,露出的肉肉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摸了好多下,摸著摸著就變黃了。”羅雲初用淺顯易懂的話和飯團解釋著水果中維C被空氣氧化的現象。她知道古代沒有空氣一說,隻好用一只看不見的手來替代了。
飯團猛地抬起頭來,雙眼瞪得大大的,驚恐的看著她,小嘴脹鼓鼓的,嘴裡還有未咽下去的梨,“娘,……我……的肉肉……也……會會變黃嗎?”他怕,他不要啊,嗚嗚……
此時羅雲初正端了隻碗在喝水,聞言,水全噴了出來,太刺激了……也太可愛了……
不可抑止地笑了一陣,天孝飯團兩個娃娃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飯團則一臉委屈。
好容易,羅雲初止住了笑,摸了摸飯團的腦袋和小臉,“飯團別怕,你的小肉肉和雪梨的肉不一樣,放心哦,飯團的小肉肉不會變黃的啦。”
小家夥聽聞這樣,知道他的肉肉在脫了衣服後也不會變黃,這才放下心來,開心地吃著梨。
夜深人靜,二郎側過身,粗重灼熱的鼻息在她的耳際勁項噴薄著,腿不自覺地蹭著她。
“媳婦,我們……我們……”二郎小聲地哀求著。
就著跳躍的燭光,羅雲初看著那雙黑漆漆亮晶晶卻露出小狗一樣的乞求眼神,心頓時軟了下來。
聽到他的哀求,以及他的肢體上的X暗示,羅雲初心裡直打鼓,晾了他有一段時日了,其實她氣也消了,只不過危險期尚未過,她一直沒敢回應他的熱情。
自打宋大嫂那事後,每晚她都讓飯團跟著他們睡大床,以此來拒絕他的求歡。
“小別”勝新婚,但如果日子久了,夫妻情份會受影響的。所以今晚她即使擔心承受不住他連日積壓的熱情,對他的求歡也就半推半就了。
見這次羅雲初不像之前一樣推開他,反而默許了他的動作,二郎心裡狂喜,終於,終於能吃肉了麽?他厚實的狼爪微抖地頂開棉被,摸上了那久違的嬌嫩**,一陣揉捏。連續一段吃素的日子已經把他下面的小兄弟餓得頭暈眼花了,指不定哪天就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要死了,孩子還沒睡著呢。”羅雲初被他的獅急唬了一跳,情急地看向睡在內側的飯團,見他沒有異動,這才放下心來。
二郎不顧她的反抗,起身將她壓在身上,頭一低便把她給吻住,將她的抗議封之於口。哼哼,天大地大,吃肉最大。誰管兒子是醒著還是睡著呀,不過卻也堅定了他要賺大錢的想法,到時蓋一座大房子,把這些小蘿卜頭都扔別的屋裡去!
“唔,把……番團……包……到小床……傷去……”把飯團抱到他小床上去,羅雲初雙手在他的臂膀上推拒著,唔唔地說道。可惜渾身嬌軟無力的她怎麽推得開身上孔武有力的男人?
激情過後,羅雲初忍著酸軟的身體,想把飯團移到小床上去。誰知道那莽漢呆會還會不會鬧她啊,預防萬一吧。此次飯團睡得沉,沒有醒來,如果一會在OOXX的時候把他吵醒,她還真不曉得怎麽解釋了。
“媳婦,我來我來。”二郎看著媳婦難受的樣子,情知是剛才將她折騰得很了,頗不好意思。
羅雲初也由著他代勞,“你輕點兒。”要是把飯團弄醒了,讓他自己哄去。
“嗯,曉得了。”睡夢中被人抱起,飯團哼唧了幾聲,把二郎嚇了一跳,以為這小子要醒了。
見他之後沒啥動作了,才放下心來。將他的小身子放在床上,又拉過他的小被子將他蓋好,幫他把帳子放下塞好,這才回到大床上。
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大掌下意思地往羅雲初的身上摸去,卻被她拍開了,“明天要去山裡呢,別鬧了。”燒碳第一天,她得跟著去看看,也好給點建議,雖然她沒燒過,但她畢竟見過她老爸燒啊。比起毫無經驗的宋家三兄弟,她算是師傅級別的人了。
“哦。”二郎悻悻然地止了動作,鬱悶,他啥時候能擺脫這種半饑不飽的日子啊,他要吃肉,要吃飽啊。
羅雲初可不管他,靠著他的肩膀閉上眼睡了過去。
次日一大早,他們都起床了,隨便整點吃的對付了早飯,一行四人帶上水便踏著晨露上山去了。途中也經過他們那十畝山地,看著莊稼的長勢極好,花生怎樣看不出來,但黃豆莢已逞半飽滿的樣子,微微向地裡彎著腰。地裡的木薯偶爾有一些露出肥大的徑塊,看來這些莊稼都照料得不錯啊。
看過莊稼,兄弟三人的心情都不錯,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越往上走,人們耕種的田地就越少,路也越小,道路兩旁的植物長勢就越茂盛。
沒多久,幾人就走到一處平坦的山嶺坡地,羅雲初瞧了瞧,便讓他們都停了下來。她注意到了,周圍的樹木都長得很勻稱,也就是大小比較一致,而且這片地的大樹不多,不容易引起火災,在這燒碳最好不過了。不過正因為沒有很多大樹,估計會被曬得夠嗆。但算了,在不遠處那有兩棵大樹,如果要休息,到那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