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永天!什麼事呀?這麼忙!”話音一落,已出現一名風韻十足身著淡紅輕紗,酥胸妙處若隱若現的美豔少婦,她正哧哧笑著地走過來,好像這些事一點也和她沒關係似的。
渡永天一看忙笑道:“容麗快來幫忙收拾敵人!”話音一落他又還了小七三招十二式。
敢情這位就是九魔之一的“情魔”姬容麗,難怪她如此美豔撩人,引人遐思。
“喲!永天,怎麼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你們神武門哪?哇!還是個英俊小要命的!迷死人了,呵呵……”姬容麗見到了小七如此俊俏,立時春心大動,笑得酥胸直顫,像要冒出火花來。
小七上次吃過四惡之一的“見不得”李美美的虧,一見到姬容麗如此淫蕩,立時憤怒異常,大吼一聲:“淫歸納命來!”手中寶刀掛向渡永天,將他攻勢封住,反身一躍已攻向姬容麗,存心想將她刺死始甘心。
姬容麗見小七來勢洶洶,也不敢輕敵,但她自從在太行山練得邪功以後,功力已大進,只見她輕輕拂袖,已將小七攻勢逼住:“小冤家,你猴急什麼?
等一下咱們再好好享受人生樂趣呵呵……”她邊笑邊出招,顯得輕鬆愉快,兩人聯手攻擊向小七,局勢又立即改觀。小七沒想到姬容麗武功如此高強,再加上渡永天,他已感到非常吃力,不時被對方逼得險象環生。
小邪見狀叫道:“她媽的這情魔淫婦竟敢……她媽的!”大喝一聲已騰高數丈,反身一躍斜掠牆角,雙腳一蹬牆壁,疾如電閃地射向宋理冬,口中厲道:“宋老頭死來!”話音一落,人刀已至。
宋理冬本已感到吃力,突見小邪已施殺手,想逃開已是不能,立即心存拚命,他也狂喝一聲,左手一揚射出一把斧頭直取小邪頭顱,人也騰身攻了上去,全然以硬碰硬,以攻為守。
小邪見板斧有如流星般來襲,匕首馬上輕點過去“叮”只輕輕一揮,已快將這萬鈞力道之飛斧點落於地,但飛斧一落,宋理冬手斧已離小邪鼻尖不到兩寸,眼見斧頭就要將小邪劈成兩半,小邪情急生智,嘴巴一張牙齒斜咬上去,立即將板斧咬住,趁機揮出匕首,“哇——”宋理冬右手已被齊肩切斷,身形往後摔去。
“想逃?”小邪吐掉板斧,一個箭步,狠不留情地揮出匕首“咔嚓”一聲脆響,他已切下宋理冬腦袋。
“砰”“咔咔……”宋理冬身軀倒地,血如湧泉般從頸部往外噴,頭顱也滾出三丈以外,小邪並沒有停止身軀:“小七我來啦!”縱身騰空“大鵬展翅”“飛鳳朝陽”“天馬行空”身形連飛帶翻地已掠向姬容麗,“砰砰……”
一連五掌已將姬容麗從小七手中攬了過來。
小七一看小邪攬去姬容麗,壓力頓減,立時吼道:“渡永天你倒霉了!”
他身上已有多處傷痕,但攻勢並未稍緩,逼得渡永天連連往後退去。
姬容麗見到小邪,又是一連淫笑道:“你是誰呀!我怎麼沒看過天下有如此英俊瀟灑又雄壯又充滿邪氣的年輕人呢?咯咯……冤家!你過得還好嗎?”她不時淫笑,有意無意地袒露酥胸想勾起小邪性慾。
“啪啪”小邪奇快無比地打了她兩個巴掌笑道:“老套啦!不管用了!”
他並沒有借勢再追擊,他要看看對方要耍什麼花招。
姬容麗摸著雙頰媚笑道:“喲!小冤家你還滿內行的嘛!來!小冤家,嘴巴不行,這裡如何呢?”她將迷人酥胸送到小邪面前,媚態撩人。
小邪倒挺大方,哧哧笑道:“情魔你真有兩下子,哈哈!”笑聲未落,右掌一摑,“砰——哇——”姬容麗慘叫一聲,連人帶身已如斷線風箏似的拋在牆角下,口角已掛著一絲血跡,狼狽不堪。
小邪哧哧笑道:“情魔呀!你的什麼奶奶酥胸的?是很迷人,可惜我楊小邪是個太監,你迷什麼迷呢?哈……”他捧腹大笑不已。
姬容麗本被擊得怒意已生,再聽這番話,立生惡念:“原來你是個小太監!他媽的,老娘劈了你!”只見她雙手盡展已帶起一陣腥風及香味,隱稀可見她左手掌心泛紅,右手掌心泛黑,想必是淬過毒的毒掌,厲叱一聲,她已快捷無比地擊向小邪。
“原來你還是煉毒的行家?”小邪可不怕什麼毒,左手一揮,帶起疾風封向情魔。
突地——
“小邪——”一聲急叫已傳過來。
小邪心頭猛顫脫口叫道:“小丁!”也不顧姬容麗攻勢,反身往小丁望去。只見小丁已被逼在地上,而渡飛則衣衫不整淫笑不已地伸手想輕薄小丁。
小邪大吼:“渡飛你敢?”右手猛揮,寒光一閃即逝。“哇”渡飛眼看就要得手,哪曉得右手已被飛刀射中,痛叫一聲,已往左斜方向滾去,心頭駭然不已。
就在此時姬容麗雙掌已擊中小邪背心,“砰”“呃”小邪摔在地上連滾三滾才爬起來,口吐一口鮮血,反身向著姬容麗,狠狠的抹去口角血跡。
“小冤家!滋味如何呢?呵呵!中了我這紅黑還情掌可要和我睡上三天三夜才會好喔!小冤家你沒卵蛋哪來的鬍子呢?嗯?”
她想小邪已中了自己毒掌,在生死交關之下,小邪一定會屈服,故而她已舊態復發,抖著全身,搔首弄姿,淫蕩不堪人目。小邪全身有如銅筋鐵骨,他哪怕這鬼玩意,他笑道:“相好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嗎?”他已走過去,輕笑不已。
“嚶嚀!”姬容麗嬌笑一聲,已倒入小邪懷中,不時抖動酥胸磨擦小邪胸口,右手勾著小邪下巴淫笑道:“小冤家快點抱我離開這鬼地方,好可怕喔!”說完她又親了小邪臉頰。
小邪笑道:“好的,你看我這把匕首。”他慢慢將匕首移到姬容麗酥胸之間。
“嚶嚀!”姬容麗又是媚態淫笑不已:“小冤家看你!猴急什麼?弄得我好,哇——”話未說完,小邪一把匕首已插入她胸口直沒刀柄。“你……
你……”姬容麗瞪大眼睛,真不敢相信小邪會將匕首插人自己胸口,她慢慢地滑落地上,一命已嗚呼哀哉,結束她罪惡的一生。
小邪撥出匕首罵道:“臭娘們!大色狼……不對喔!”他搖搖頭又道:“大母豬!你搞什麼?玩弄的人還不夠多?也想勾引我?還好我對這種事很有經驗……呵呵……”他所說的經驗是上次在長安近郊掠了李美美那趟事。
他笑的是自己竟然不怕誘惑,就是觸摸了對方身軀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想不通為何會如此,所以笑了起來。其實這是他太恨淫蕩之人的緣故,要是將恨擺在前頭,什麼蕩婦**也無法再以色相勾引他了。笑了一下他又罵道:“本來我就想到太行山什麼勾魂谷找你,結果摸不到路,讓你多活了好幾年,他媽的!”他又踢了姬容麗一腳。
突地——
“飛兒走!”渡永天見大勢已去,已不願再戀戰,架開小七攻勢掠向渡飛,拉起他就往屋內竄去。
“小七快追!”小邪虎吼一聲已趕了過去。可惜渡永天本有意要逃走,還未叫他兒子逃走之前,他已邊打邊退到屋簷下,這一突然逃逸,很快已竄入屋內,小邪前後腳之差追進去,已看不到人影。
小七也追上來,但人已失蹤,他窘笑道:“小邪,這傢伙功夫厲害得很,我一時也放不倒他……”
小邪笑道:“沒關係,他們逃不掉的,等一下大勢已定後,咱們再來找密道,傷得怎麼樣?”
小七道:“沒什麼,皮肉之傷。”他有點愧對小邪,不自然地捏著手。
小邪輕笑著拍拍他肩頭道:“走了就走了,別放在心上,等一下也要靠你將他捉回來,你現在是貓捉老鼠,先耍他一耍。無傷大雅,我們出去吧!小丁還在外面呢!”
小七聞言心中稍安,兩人立即閃身掠出外面。
阿三已將白穆攻勢逼住,但一時之間也無法將他擊敗,他看到小邪已走出來,心想:“太漏氣了,戰了這麼久!”突然他低喝一聲,大悲掌“西天如來”已幻起層層掌影,挾著江河潰堤之勢:“納命來!”只見他身軀有若急風般罩向白穆。
白穆見阿三已施煞手,一咬牙也存心拚命,流星飛錘化作千百顆流星,有如元宵所放之煙火般地擊向阿三,勢如排山倒海,力大無比。
兩人一觸,砰然一聲,“哇!”亦傳出哀叫聲,阿三已倒飛回來,左大腿已流出血跡,但他腳一落地,馬上再度擊向一丈開外的白穆。只見他一躍、一翻、平掌、吐勁、一攻、一帶,乾淨利落地罩了過去。“哇——”白穆又是慘叫,他剛落地,驚魂未定又吃了阿三一掌,狂噴一口鮮血已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哇哇……嗚哇!”阿四又氣又叫,因為他的敵手陶定江用的是飛,而陶定江不時丟出飛嗡嗡直響地在空中亂轉,逼得阿四無法近身攻擊,站在當地大叫不已。
小邪見狀笑道:“阿四你用石頭擊下飛不就成了?”
阿四這才想到,苦笑一聲道:“謝啦!小邪幫主,早說不就沒事?”欺身拾起鵝卵之大石頭,既快且準地丟向兩隻飛“噹噹”兩響,飛已被擊落。陶定江見武器已失,立生逃走之念,腰身一扭已射向城牆。
“哪裡逃!”阿四早已被搞瘋了,還由得他逃走?石頭一丟,身形已掠上去。“哇”陶定江右足踝已被擊中,痛徹心骨,人已往下栽。阿四趕忙欺近雙掌齊揚,“砰”“哇”陶定江已如摔死狗般撞在牆上頭顱迸裂,腦漿四溢,當場死在地上。
阿四拍拍手罵道:“他媽的我還以為你多行?原來除了那飛以外,你連小孩都不如,死了活該!”得意地走向小邪笑道:“詩口口,嘩啦啦!大獲全勝。”
小邪笑道:“好啦,今天戰果良好,對了,小丁你剛才叫什麼?”他轉向小丁,不解地望著她。
小丁臉腮立時泛紅道:“渡飛他……”小丁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