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親一口就當先支付利息了!白羽對冷無崖現在無時無刻不發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喜歡了兩輩子的人,天天和你同處一個人跡罕至,風景如畫的地方,換誰都得有想法。【首發】
理解是理解了,可不代表白羽會支持配合他,白羽用手推他,可冷無崖那身體,可不是小小的白羽能憾動的。而且現在冷無崖耍賴,整個身體都趴到白羽身上,白羽更是推不動了。
在白羽氣短時,冷無崖才放開他,冷無崖還沒親盡興在一邊指導白羽:“小羽,在親你時,你得學著呼吸啊!來咱兩在練練。”
白羽瞪他一眼,可現在白羽的眼睛裡水霧朦朧,這一眼不但沒有殺傷力,反到是讓冷無崖下身一緊,伸手抱過白羽。
突然白羽覺得有幾道目光看向自己,一邊推冷無崖,一邊順光這個一找,結果是他身邊的幾只動物。他們一個個地呆呆地停在白羽四周,黑狗歪著頭看著白羽被冷無崖親得紅腫的嘴唇,白兔也瞪著紅眼睛瞧著,最可恨的是小松鼠竟然趁冷無崖抱白羽喘息的功夫,跳到白羽的衣領上,然後往上一衝,也要親白羽一口。
冷無崖親完白羽,身體產生反應,這才一邊抱著白羽,一邊平息心裡的邪火,可突然用眼睛的余光,看見一物快速向白羽的嘴唇襲去。冷無崖一揮手把那物擋開,兩人一看,原來是那隻小松鼠,此時嚇得跳到一邊,不敢往身邊湊了。
冷無崖一生氣,別說身上的邪火還真是滅了,這才變回了正常人,用手點了點白羽的額頭:“這就是你說的不用忌諱,看到沒,要不是我機警一些,你差點讓一隻小松鼠給輕薄了。”
白羽也覺得臉上無光,你說讓冷無崖親了也就認了,要是在讓一隻剛開了靈智的小松鼠給親了,是不是自己這主人當得也太笨了!紅著一張臉:“要不是你抱著我,我早就一巴掌把它打飛了。”
說完,白羽瞪了一眼藏在一邊,只露出半個身子的小松鼠,嫌棄地說道:“也不知道它身上有沒有鼠疫。”
小松鼠不知道白羽說的鼠疫是什麽,但從白羽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那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這是被主人給嫌棄了,小松鼠用那有代表性的大尾巴都卷起來,把自己給包上了。
白羽剛才也是逗它玩,結果一看到它那可愛的樣子,眼底都是笑意,拍了拍手:“小松鼠過來不?”
白羽這一聲喊,讓小松鼠滿血復活,一下子跳出來,大尾巴搖啊搖的,轉眼變成狗!
一個駐跑,就要往白羽身上爬,冷無崖又一次用腳把它撥到一邊,對白羽說道:“它對你有非份之想,以後就是我的情敵,不許你在抱它。”
白羽被冷無崖逗得直樂:“冷無崖你能不能別鬧,它一個小松鼠還能對我有什麽想法,別總是把你想的那套往純潔的小松鼠身上安!”
小松鼠被冷無崖用腳撥到一邊,不敢在靠前。知道今天自己是近不了主人的身了,只等下次主人自己一個人進來時,在好好和主人親近了。
但它個子太小了,跟不上大部隊,而且存在感太低,沒辦法,它又轉戰向黑狗身上跳,被黑狗用嘴叼著甩到一邊。四處看了看,本想往兔子身上跳,高度到是可以,但一看兔子走路一跳一跳那架式,它就是上去了,用不了兩步也得被甩下來,最後一權衡,跳在黃牛頭上趴下來。
冷無崖拉白羽到了半山腰白霧覆蓋的地方,隻覺得渾身舒坦,但就是衝不過去,試了幾次也是無法,冷無崖看著白霧“小羽,我們的空間還得充實一些能讓空間升級的物品,這樣這引起個白霧才會慢慢退散,真想看看這山頂上到底有什麽,是不是住著神仙。”
白羽點頭:“別說,還真可能有,這裡不就是世外的仙境嗎?我們都重生了,又有了空間這麽個超自然的存在,在見到個把神仙也不足為奇了。”
冷無崖點頭:“是啊,現在有一切可真是超乎想象,反正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會有這樣事情發生。你想過嗎?”
白羽搖頭:“我想象力這麽貧乏,更不會想這些。”
白羽用手一指山下:“冷大哥,別說,咱們這空間裡的境致還是不錯的。”
冷無崖同意:“是啊,有山有水有河流,還有仙人一樣的你。”
白羽被冷無崖讚得臉一紅:“我們出去吧。在這裡呆半天了。”
“好。”
可兩人剛說要出去,一轉頭卻看到一個可怕的情景,那小白兔被黑狗追得到處跑,而小松鼠已經和黃牛親上了,白羽驚得下巴都要掉了,用手指著黃牛和小松鼠,問冷無崖:“你說,它們兩個有末來嗎?”
冷無崖看了看它們,認真地回答白羽的問題:“從形體上來說,它們兩個要是談戀愛的話,那也就只能是柏拉圖式的愛情了!它們兩個想要魚水之歡的話,估計會死鼠的。”
白羽哼了一聲:“沒見識, 小松鼠不能是攻嗎?”
冷無崖笑道:“能做和沒做有區別嗎?”
白羽看向地上雞飛狗跳的一對:“它們兩個體型上就是差些,但勉強也能湊成堆。”
冷無崖又用眼角掃了地上的兩活寶一眼:“它們能生出熊貓來。”
白羽好奇:“何以見得?”
冷無崖用手指了指黑狗和白兔:“你看它們兩個身上的色,要生出寶寶不得是黑白花的啊。”
白羽被冷無崖逗笑得了直不起腰,冷無崖一把抱起蹲在地上小人:“小羽,你說咱兩要是在空間裡做了的話,它們會不會也能學學,馬上就能生幾窩?”
白羽氣得跳到地上追著揍他:“讓你說胡話!讓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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