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一聽點頭:“所以啊,最能挖掘一個個本質的,卻是我幾歲的女兒,現在那些個老家夥,還自歎不如呢,所以啊,現在我女兒在選的人,也一定會錯不了。”
兩人看到zìjǐ的女兒高興,心情好開朗起來,笑呵呵地坐下來,看看了眼小九,大公主對皇后調侃道:“我說你們家的太子,怎麽說什麽都看不上我家小然呢,原來是喜歡白靜的美少年。”
小九聽了嘴角一抽,原來那女人的母親大公主也真是知道太子不喜歡她女兒啊,這麽一聽,更證實了,剛才zìjǐ是冤枉了太子和帝王他們一家了,想到這裡小九轉臉看向太子,謙意地笑了笑。
這一笑把太子的魂都要勾去了,眼睛直直的看向小九,臉也紅起來,眼睛轉向一邊,可又舍不得真的不看小九,又一點一點小幅度地把臉轉過來,小九看到太子現在這副別扭的樣子,心都要萌化了。
別看太子是真的人,可現在他的動作,比他們家的小弟獸型時,還要可愛幾分。小九現在更想逗他了,衝太子眨了下眼,他可不是好好的眨的,而是一隻眼睛眨了眨,另一隻眼睛還是大大的睜著。
勾引得太子恨不得就流口水了,臉更紅。小九差點笑出聲,看到小九臉上的笑容,太子才反應過來,小九是在逗他呢,又好氣,心裡又覺得十分的甜蜜。兩個剛戀愛的小家夥,在就那裡在大眼瞪小眼了。
皇后現在正與大公主說話,而帝王的交談對象是駙馬,所以他們都沒人注意到太子和小九之間的互動,可還有一個人在時時刻刻地盯著他們兩呢,對了,就是小然,雖然太子用身體擋在了小九前面,
可小然膽子這麽大,在帝王的面前都敢對侍衛動手,現在也不會老實地坐在那裡,看不到小九後,小然就也把椅子的位置往一邊移了移,這樣,就可以直接地看到小九和太子之間的互動了。
所以當小然看到太子和小九之間玩得開心時,心裡真是越來越沉,真有些想放棄了,誰看到zìjǐ的心上人,與別人在zìjǐ的面前秀恩愛,都會受不了,更何況這個人的身份還是一國之郡主。
小然也是被嬌著養大的,就是在宮裡,誰也不敢惹她,但好在小然一心想著太子,想在太子的心裡留下一個好印象,所以才處處的收斂了zìjǐ的性子,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大家閨秀一樣。
但他的骨子裡還是皇家的血脈,而且她的武力值也是傳承了皇后家的傳統,
你說這樣一個人她的性子會好到哪裡?所以在看到太子和小九眉來眼去時,小然就受不了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這一動,屋子裡正在說話的三對人都停下了聊天,看向她,大公主這才反應過來,今天她來是要接女兒回去的,只是因為剛才和駙馬說到女兒有了心上人,所以才高興起來,有些忘了正事。
大公主笑道問道:“小然啊,今天心情這麽好,是不是看上誰了,說出來,正好我們家就算是雙喜臨門了,太子帶回了太子妃,你又找到了小駙馬,到時候,把你們兩個孩子的婚事一起辦了。”
說完看向帝王和皇后:“我有個不情之請了,就讓小然和太子一起辦婚事吧。”
皇后沒聽說小然有了喜歡的人,但看到大公主說得信誓旦旦的。以為小然有了愛人,不好和zìjǐ說,而是偷偷的稍信給了她母親,這麽看來,剛才小然叫小九哥哥,就是嘴誤了,人家小然沒有別的意思。
皇后想到這裡,帝王也是一樣,心道還好,這個難纏的丫頭有相中的人了,不會再住到宮裡,來纏他兒子了,太子更是高興,不管怎麽說,小然都是他表妹,要不是她從小就纏著zìjǐ,zìjǐ一定會對她好的。
小九也是一樣,沒想到這女人是有了愛人的,那她為什麽還要把著太子不放呢,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是一個好東西。現在小九的心裡就給小然打上了一個壞女人的標簽。心裡暗自慶幸還好剛才zìjǐ沒走。
駙馬也笑著看向小然:“小然啊,喜歡上誰了,和爸爸說說,今天我們就讓帝王和皇后給你們賜婚。”
小然看了眼她爸說道:“我看上了太子,請帝王和皇后賜婚!”
小然的話一說完。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皇后看向帝王:“我是不是聽錯了?”
帝王搖了搖頭:“你沒聽錯,我覺得這孩子是有些病了。”
大公主也慌了看向駙馬:“她說的是什麽?看上太子了,可現在太子不是找到太子妃了嗎?而且我們進來後,她一直不是很高興的嗎?”
天菊宮內
“可惡的蛇”天菊恭祖恨恨的說道。
“這事兒整的”白羽嬉笑道:“按你剛才的說法,這蛇也應該是你們的哇哇(嫲蛙)神造的。”
“是的,沒錯。”天菊恭祖道:“造他的目的就是欺騙、誘惑、煽動、麻痹咱們倆的,麻痹的,光欺騙、誘惑、煽動、麻痹咱們倆就得了唄,還麻痹,麻痹咱們倆,麻痹的……”
“是,麻痹的。”白羽也順情說著。
“不過?你們的哇哇(嫲蛙)神幹嘛要怎麽做?”
“嫲蛙神婆婆嫉妒”天菊恭祖頗為感慨的講:“神的嫉妒是多麽可怕的一樁事情啊,她嫉妒,嫉妒我們的快樂,所以她造出了蛇這個奇妙無比的美娘子,大姑娘,美呀美,美極了。”
“屮”白羽苦笑了一下:“誰都知道這蛇啊,是個陰險冷毒的長蟲,沒有比它更醜陋的啦,怎麽可以說是個奇妙無比的美娘子,大姑娘,美呀美,美極了呢?”
“這事後來的事”天菊恭祖說道:“嫲蛙神奶奶婆開始造就的蛇確實是個奇妙無比的美娘子,大姑娘,美呀美,美極了的,她老人家是想用這個美女蛇來分裂咱們倆的,目的就是讓它揭露真想,告訴咱倆生活是殘酷的,生命是輪回的,男女是不同的,……”
“對呀”白羽接話道:“男女是不同的啊,可你這人妖算怎麽一回子事?開始你不是女的嗎?怎麽的就成了人妖呢呢?”
“還不是因為那條美女蛇”天菊恭祖恨恨的對白羽說道:“你也是,你每天不乾別的,就是和那條美女蛇倆玩耍,嬉笑打鬧,交gOU,你妹的,你完完全全的被那條美女蛇誘惑啦啦,完完全全的,不僅如此,你還完完全全的冷落了最初嫲蛙神大媽婆婆為了陪你玩耍免你寂寞而從你肋骨上取出DNA而造出的本教主我,要知道,那時候,天地之間就咱們倆啊,你是男我是女,咱倆幹了yīqiē的男女之間所能乾的,和所能想到的能乾的啊,那時間咱倆都很快樂,相當的快樂,可是後來就不同了,那條美女蛇來了以後,你就變了,變的不搭理我了,你全然的被那條美女蛇給欺騙、誘惑、煽動、麻痹啦……”
“什麽?”白羽倍感疑惑:“我是TM的同志啊,對當時的女你,應該是不感興趣的,不光對你,俺對那些女雌是都不感興趣的,怎麽可能被一條美女蛇給欺騙、誘惑、煽動、麻痹嘍?怎麽可能?”
“那是以後”天菊恭祖撅著嘴說:“開始你不是這樣的,開始啊,你就是被那條美女蛇給欺騙、誘惑、煽動、麻痹啦,直到後來,我由於實在是氣不過,就撅了根木棍,插,插入我的,你懂的……”
“屮”白羽氣道:“你都說出來了,你撅了根木棍插入了你的,我有什麽不懂得的。”
“對”天菊恭祖十分解氣樣的叫道:“我就是用這根木棍,我,插那條美女蛇,我插插插,完了再插,還插,哼,接著插,插,哼,這個插,你懂的。”
“我懂的”白羽點頭說道:“其實你要是把‘插插插’,換成了‘啪啪啪’,我就,我就更懂得了我就。”
“fǎnzhèng都是一個意思”天菊恭祖意猶未盡道:“最後是美女蛇被我完完全全的插死,插成了長長的一條,他嗎的,美女蛇終於被我給搞死了,哈哈,你知道嗎?死了的美女蛇死了就真的變成一條蛇啦啦。”
“然後呢?”白羽終於聽出點兒興趣來了。
“然後,然後嫲蛙神大婆就找我算帳來了……”天菊恭祖說到這兒時,臉上現出驚悚的表情,看來恐懼的經歷雖上隔數劫,但其影響力還是,蠻大的。
“嫲蛙神婆就這樣追呀追,我就跑呀跑,最後,機敏的本教主我鑽進了一大片菊花叢子裡,哈哈,又老又圓嘴又大四肢短小的嫲蛙神終於找不見我啦啦,哈哈,好懸啊,哈哈……”
天菊恭祖得意起來,表情也放松不少。
“哦”白羽終於明白了:“怪不得你把菊花看的這麽神聖,敢情它救過你的命啊。”
“必須的”天菊恭祖得意道:“所以我把菊花當做立教之本,菊花就是我的命,我的命裡脫離不了菊花,要不然,你也加入我的菊花教可否?”
“免了”白羽慌得連連擺手,為了不再這個問題上產生糾結,白羽急忙催促道:“你快接著講,然後是怎麽了?對了,我記得此時你的那個所謂的,是不是還插著木棍?不知道你抽沒抽空兒,嗯,拔了啦啦。”
“嗯嗚~~~~”不知怎麽的了,天菊恭祖又哭泣起來……
“嫲蛙老奶奶神婆忒狠毒了,嗚嗚……”天菊恭祖邊擦眼淚邊哭訴道:“嫲蛙老奶奶神婆子就站在菊花池的邊上發出詛咒,你知道的,神的詛咒是極其靈驗的,你懂的……”
“我懂的,她都詛咒你啥了?不過,我記得好像《SHENG經》裡是尚帝詛咒蛇來著?”
“嫲蛙老太太詛咒的是我,嗚嗚……”天菊恭祖哭訴道:“她老人家詛咒我那根木棍就長在我的上了,永遠的不可以掉嘍,所以啊,嗚嗚……”
“所以你就由女人變成人妖啦啦,是也不是?”白羽覺得zìjǐ應該明白了。
“你懂的,嗚嗚……”天菊恭祖繼續哭訴:“所以我就變成人妖了,以後我對你的恩愛,也,也由變成,變成後菊啦啦,哇嗚嗚~~~,你懂的……”
“可是?”白羽皺眉道:“難道你的麻麻(嫲蛙)神就,就沒責備一下那條美女蛇?”
“當然責備,必須的,嗚嗚……”天菊恭祖接著說道:“為了懲罰那條沒有原則且的美女蛇,偉大的嫲蛙大婆奶也詛咒了它,偉大的嫲蛙大婆奶詛咒那條美女蛇說:願你永遠陰冷,願你離不開泥土,願你永遠沒有生機,死亡就是你的生存,你那‘死逼樣’就是一種另類存在吧,咕哇咕哇咕哇哇……”
“哇靠”白羽聽到這兒驚的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那你說的那條蛇是不是喪屍斯比央啊?”
“你確實相當聰明”天菊恭祖擦幹了眼淚,對白羽真誠的說道:“就是因為斯比央是我用木棍乾死的,所以啊……”
“喪屍怕木頭”白羽眼光平視,平靜的說道。
“你確實相當聰明”天菊恭祖點頭讚歎道:“而且嫲蛙神大老太婆還把你叫到那條死蛇跟前,嘙……”
天菊恭祖啐了一口接著講道:“那條死蛇相當的惡心,你知道嗎?那是一條足足有十公裡長的死破蛇,你看了一眼,當時就惡心吐了,又回想了一下這條死蛇以前的美女蛇móyàng,結果又吐了一回,所以啊……”
“所以我從此後就不再喜歡女的,而成為一名光榮的同志啦。”白羽果斷的說道。
“你確實相當聰明”天菊恭祖不住點頭讚歎道。
白羽覺得這個gùshì照《SHENG經》來說,其邏輯性,還是很傳說的,白羽感到豁然開朗,點點頭衝著天菊恭祖一挑大指忍不住的讚歎道:“你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