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頭一次看到這種能直接穿透衣服,直看到肉一樣的目光。白羽嚇得不敢往裡走了,下意識地伸手抓住冷無崖的胳膊,他的這個動作取悅了冷無崖。也救了這屋子裡一些雜碎的命。
要不是白羽求助性地抓了冷無崖的胳膊,讓冷無崖又一次在白羽面前展露出身為保護者的權威。他們看向白羽的眼神,讓冷無崖剛才決定在走出這酒吧後,賞給他們一枚催淚彈。
催淚彈雖然不能傷到他們,但最少可以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一定的代價。但白羽這一個小動作,讓冷無崖決定放過他們,心裡暗歎,愛上一個長相太過出眾的男朋友,這吃飛醋的機會可真一抓一把。
看了看白羽,皺起眉頭,要不還象上輩子一樣,把他的美藏起來?可上冷無崖否定了這個想法,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讓白羽這輩子還不能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
冷無崖伸手把白羽拉到向前,半抱著向吧台走去,在白羽耳邊輕聲安慰:”別怕,你現在殺他們易如反掌,還怕他們看你兩眼不成。”
白羽一聽也對,他們就是眼神太過讓人討厭,但真要是動起手來,他們這些個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加一起也不一定會是自己的對手。想到這裡心定了,把冷無崖推到一邊。
冷無崖無耐地抿了抿唇:“小羽,你就是這麽過河拆橋的嗎?”
白羽心裡不緊張了,膽子又重新找了回來,一聽冷無崖找事,笑著衝冷無崖眨眨眼,冷無崖馬上被這雙能說話的大眼睛給閃得意亂情迷。可白羽下面的話讓他又氣得想跳腳:“冷大哥,你怎麽不說我卸磨殺驢啊,我覺得這個詞,更符合現在的情形,更貼切一些。”
冷無崖剛才佔有性的動作讓這酒吧裡的人知道,進來這兩個少年是一對,許多剛打起精神的人,又一次陷入低迷。開始自娛自樂。可不管什麽時候,不管在哪裡,總會出現哪些個不講規則的人。
一個膀大腰圓地男人,慢慢晃著來到吧台前,他這麽一動。其他一些蠢蠢欲動的人,怕他得了便宜,也跟著向吧台靠過來。現在這酒吧裡有個有趣的現象。
本來呆的好好的人,都一個個地以白羽和冷無崖為中心,靠到了吧台前,每個人都向酒保要了一杯酒。酒保感激地看向白羽和冷無崖心道:這兩位是財神爺啊,他們一進來,這些個本以為已經不能在有什麽價值的客人,竟然又額外地點酒,讓他創收了!今天的提成是最多的一天。
冷無崖低頭問白羽:“小羽,這是你頭一次來酒吧,也是最後一次來,你想喝點什麽嗎?”
白羽一聽眼睛一瞪,可看到冷無崖那讓嫉妒燒紅的眼睛,還是點了下頭:“酒保,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來兩杯。”
白羽的話音剛落,從左邊起第一個人就拿起手中的杯子:“小弟弟,我點的是這裡最好喝的酒,人沒人興趣來一杯?”
他們這是在酒吧裡最為平常的邀約方式。你接受了他的酒,那你今天晚上就得和他走。白羽雖然不知道這個常識。但他不會喝不認識人的東西。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也點了酒,謝謝!”
第一個人被擠到一邊,第二個人又開始了同樣的話。到第三個的時候,白羽把頭轉向臉已經全黑了馬上就要發飆的冷無崖:“冷大哥,酒吧裡的人都這麽熱情嗎?是因為咱們是後來的,就應該給咱們敬酒嗎?”
正在調酒的酒保手一抖:這孩子可真純,好在他身邊這位看著夠強悍,好象是能保護得了他,這麽美好的男孩子,可千萬不能讓這裡的人給染指了。
冷無崖用眼睛掃了一下,又一個想過來給白羽獻殷勤的男人。又對身邊的人平掃了一圈,他這一眼,把那男人,和其他講禮貌等著排隊來給白羽敬酒的人給鎮住了。
讓他們心裡一個激靈,那是什麽樣的眼神,這少年給人的壓力太大,現在在酒吧裡流連的都不是什麽文人墨客,都是說打就嘮的手。可竟然不敢與冷無崖對視。
他們這些個人對危險有特別的感應力,在冷無崖的身上他們不但感覺到了危險,還感到了殺氣,不是他們這幫人虛張聲勢所表現出來的張揚的危險。
冷無崖給人的感覺是低調的,但含有血性的因子。他們從剛才冷無崖身上所發出一氣勢知道,這少年真的殺過人,而且還不是一個。他們這些個亡命徒,是愛惜自己的生命的。
他們的第六感比動物還靈敏,就冷無崖放出冷氣這一瞬間,吧台前就清空了,隻留下白羽和冷無崖兩人。酒保心裡暗喜,好在他把酒賣出去後這少年才凌厲起來。
白羽不知道是怎麽會事,他對冷無崖完全免疫,別說他放殺氣,就是他真殺人,白羽都不會情緒都不會有什麽波動。必竟在前世他們一起殺死的喪屍不計其數。
雖說他們都是怪物,但他們可一個個都是人形,要是不做好心裡建設,還真下不去手。白羽不解地看向冷無崖:“冷大哥,他們怎麽突然都走了?”
冷無崖因為這些個人的識趣,心情大好,用手摸了摸白羽的頭:“小羽,別當我的面問關於別的男人的事,我會嫉妒的啊。”
他們這邊這麽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席璺的保鏢,有一個保鏢一看到白羽,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急忙來到了三樓,進了席璺的306房。正在床上與人的席璺從對言身上起來。
一腳把保鏢踢到一邊:“要是你說的事不重要的話,你今天就別出這個酒吧了!”
保鏢用手捂著胸口,一邊說道:“我在樓下看到白家小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