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的一行人,正站在五樓鏡子密道入口前。
“還用問,當然是你們三人中挑一個!”艾伯特理所當然地說,“你們已經進去過一次了,自然有經驗。”
“好吧,我先進。”弗雷德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其他三人立刻跟上,鏡子在四人進入密道後重新歸位。
這條通道有點擁擠,坡度很陡,四周烏黑一片,四人緩慢地沿著樓梯往下走。
艾伯特舉起魔杖咕噥道:“熒光閃爍!”
“我討厭這種狹窄又黑暗的地方。”李·喬丹小聲抱怨了一句。
“別抱怨,快跟上。”弗雷德正在專注維持發光咒,慢慢地走下樓梯。
這裡的通道狹窄,甚至都很難讓兩人側身而過,周圍一片黑暗,他們沿著樓梯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程。半途中,弗雷德的魔杖熄滅了好幾次。
“我想你該好好練習一下發光咒了,這是最基礎的咒語。”艾伯特把自己的魔杖往前方探了探,出聲提醒道。
“我討厭這種感覺。”弗雷德小聲嘀咕了一句,試圖讓魔杖重新發光。
“走完這段樓梯,前面的位置會寬闊點,艾伯特去前面帶路吧!”喬治提議道,他已經受夠每走幾分鍾都要停下來。
“好呢!”
走完樓梯,他們來到陰森的通道裡,地面有點潮濕,由堅硬的泥土構成,頭頂上偶爾有水滴落,有一滴就落在艾伯特的臉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伸手擦去臉上的水跡,繼續前走。
一路上,艾伯特走的很慢,避免自己不小心摔倒。其他人都沒有說話,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對付通道不平的地面上。
四人跌跌絆絆地前進,這條通道彎彎越曲,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挖的。
話說回來,他們居然沒被憋死,還真是有點奇怪。
艾伯特把魔杖舉到頭頂,查看通道的上方。
“你在看什麽?”弗雷德問道。
“額,頭頂上有通風孔?”
“在哪兒?”三人都齊齊望向頭頂,並沒有找到艾伯特所說的通風孔。
“就在我們剛走過的地方。”
足足走了1個小時又20分鍾後,通道才開始上延伸,這意味著出口已經很近了,有些喘氣的四人開始加快腳步。
五分鍾後,他們都能感覺外面吹來的冷風了。
密道的入口在一處很隱秘的大石頭下,出口處很窄,胖子說不定會被卡主。
外面還在下雨,雨勢不是很大。
艾伯特走出通道後,便取出傘撐開擋住頭頂上的雨水,
韋斯萊三人連忙擠了過來。
“你們沒帶傘。”艾伯特一陣無語。
“沒有。”三人齊齊搖頭。
艾伯特使用複製咒,給他們變出三把雨傘。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可靠。”三人厚著臉皮稱讚道。
“話說,這把雨傘好奇怪?”李·喬丹好奇打量手上的雨傘,它居然會伸縮?
“這是幾年前德國人的新發明,方便容易攜帶。”艾伯特給自己使用了水火不侵咒,確保穿過茂盛的草場時,不會被弄濕身上衣服與靴子。
“小心?”他聽到喬治的驚呼時,轉頭看到李·喬丹摔地上了,渾身都被打濕了。
“你沒事吧!”弗雷德連忙伸手將人拉了起來。
“真倒霉,衣服都濕透了。”李·喬丹小聲抱怨道。
雙胞胎則齊齊看向艾伯特。
“你們這樣看我做什麽,又不是我害他摔倒的。”艾伯特有點莫名奇妙。
“你有沒有掌握烘乾咒?”
“是什麽讓你覺得我會這種家庭魔法?”艾伯特沒好氣地反問。
“咳咳,我們只是隨口問問,總覺得你什麽魔法都會。”弗雷德乾咳了一聲緩解尷尬的氣氛。
“我說你們三個,能不能先離開這裡。”渾身濕透的李·喬丹脾氣糟糕透了,“我最、最、最討厭下雨。”
他們穿過草叢,朝著前方的霍格莫德村莊走去。
大概是下雨的關系,霍格莫德的街道很冷清,牙齒在打顫地李·喬丹提議先去三把掃帚,他想先喝杯黃油啤酒暖暖身體。
三人沒什麽意見。
他們沿著一條馬路往前走,幾分鍾以後,便輕易找到三人說的酒吧。
好吧,這家酒吧的門上掛著三把掃帚,並組成的一個三角形。
讓艾伯特想吐槽的是,門上的尖三角形屋頂居然是歪的,該說真不愧是巫師蓋的房子嗎?
完全無視物理規則與普遍視覺審美。
當然,酒吧前還有塊招牌,上面寫著:三把掃帚。
今天酒吧裡人很少,艾伯特進去的時候,只看到一名男巫坐在櫃台上與老板娘聊天。
壁爐裡燃燒著熊熊火焰,李·喬丹連忙走過去,脫下長袍放在壁爐邊烤乾。
“我去點飲料。”艾伯特說著朝櫃台走去,雙胞胎對視後,則坐在李·喬丹對面的椅子上。
“四瓶黃油啤酒,要溫熱的。”艾伯特對酒吧的老板娘說。
那名男巫似乎因為聊天被人打斷很不高興, 轉過頭瞪了艾伯特一眼。
艾伯特則面無表情的瞧了他一眼,就再沒理對方,直接在男巫旁坐下。
“哪來的小鬼?”男巫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在被三把掃帚老板娘狠狠瞪了一眼後,乖乖閉嘴了。
“你們是霍格沃茨的學生?”羅斯默塔女士頗為驚訝的看著四名進店的年輕的小巫師,她無法理解這四個小家夥究竟是怎麽從霍格沃茨溜出來的。
“多少錢?”艾伯特面無表情地問道。
“8西可。”羅斯默塔女士進入裡屋幫他們溫黃油啤酒。
艾伯特在空余時間打量起這間酒吧。
老實說,這裡比破釜酒吧好多了。
酒吧的大廳很亮,幾張桌子擺放得很整齊,衛生也清理的很乾淨,裡面沒有濃濃的啤酒味,就是擺設與記憶中遊戲裡的中世紀酒館有點像。
大概等了五分鍾,四杯黃油啤酒放在艾伯特面前,他連忙呼人過來幫忙拿。
“8西可。”艾伯特掏出八枚西可放在桌上,端起一杯走向壁爐邊的桌子邊。
黃油啤酒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黃油香味,艾伯特抿了一口,感覺有一點像不那麽膩的黃油硬糖,喝下去很順滑,沒什麽酒精,它更像是一種飲料。
“感覺怎麽樣?”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艾伯特。
“很一般,就是一種飲料。”艾伯特看著三人,眨了眨眼睛道:“就像你們喝麻瓜的汽水飲料一樣,不難喝,但喝不習慣。”
三人相互對視,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副果然會從你這邊聽到這樣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