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禁錮住的蘇雅拉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推開覺得傷人,不推開又覺得有些奇怪,思來想去,還是放松身體,任由蘇問抱著自己,許久,就在蘇雅拉覺得自己要睡著時,耳邊傳來一聲低沉的嘶啞,“沒有下一次”。蘇雅拉一愣,低頭輕輕應了一聲。
這天夜裡,野狼團遭受了巨大損失,先是糧倉莫名其妙起火,好不容易滅火後卻發現裡面的糧食全都沒了,只剩下一小袋米在角落裡期期艾艾的慢慢燒著,野狼團大當家趕過來一看差點老血沒給氣出來,好不容易順了一口氣過來,被關在牢裡的人不知怎麽突然衝了出來,看見他們就砍,這被野狼團關在地牢裡的人可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一般都是些得罪了野狼團或者是以前被野狼團吞下的的小勢力的頭頭,他們對野狼團可是恨之入骨,本以為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如今被放出來,不殺的野狼團片甲不留根本不罷休。
雖然同樣是黑社會,但比起這一群不要命的,野狼團當時在場的斃命甚多,連那老黑都差點被砍下一條胳膊來,如今正在重傷中,一下子野狼團裡一片慘淡,而在城裡的百姓聽到這一消息,又在發現自己以前被搶走的糧食都出現在家門前,紛紛湧出來互相慶祝。
野狼團裡,“怎麽回事?”一個五大三粗的黑黝男子坐在高位上,一隻手綁著繃帶,另一隻手把一份文件氣衝衝的扔到了跪在下面的人的臉上,跪在下面的人瑟瑟發抖,“我也不知道,近日來我們派出人做任務不是任務還沒接時就被人搶走,要麽在做任務時突然出現一群人直接把我們的目標給殺死,或是阻礙我們不能完成任務,黑哥,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混帳,老子最近哪有得罪什麽人,就算有,這個城裡還有我不敢得罪的人嗎?”那個被稱為黑哥的人捏著眉站了起來,恍然間想起昨天去地牢看時那幾個被他剛抓來的幾個人也不見了,反而看守他們的人死的一臉慘相,難道是他們?隨即又否定,他們肯定沒這麽大能力,那會是,對了,那一男一女。
“蘇雅拉,蘇問!”,野狼團的大當家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名字,“你去查一下,最近這兩個人有什麽奇怪的行為,查快點,今晚我就要知道”,下面的人恭恭敬敬地下去了,留下老黑一個人陰沉的坐在位子上。
蘇問這幾天過得很是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原因,蘇雅拉這幾天對他的態度好了不少,再加上身邊的小包子一個“媽媽”,一口“爸爸”,叫的他是那個身心愉悅,蘇問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忍不住得意忘形,“小拉,你什麽時候能夠真正的給我生個孩子啊?”,果然人是不能太得意的,蘇問這話剛落就被一團麵粉正中紅心,
蘇雅拉在廚房黑著臉,她就不應該對這貨心軟。 “媽媽,你又要丟下我一個人在家嗎?”小包子莫離一大清早就扒拉著蘇雅拉的褲腳不放,睜著他那雙足以融化任何女人心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蘇雅拉,蘇雅拉對這種場景很是習慣,每次她跟蘇問要出去不帶著他的時候,就會上演這麽一出戲,“好了,離兒,你現在太小,太弱,不能跟著爸爸媽媽出去打喪屍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想要出去,就先呆在家裡好好修煉知道嗎?”,蘇雅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套早已講過千百遍的說辭,然後看著小包子慢慢松開自己的腿,俯下身捏了捏包子的臉,“在家裡自己一個人小心安全知道嗎?”, 小包子嘟著臉不滿的應了一聲,瞪著蘇雅拉和蘇問走出門的身影,恨恨的跑回房間裡,拿出一堆紅色的晶核鋪在地上,“等我變得更厲害了,看你們怎麽丟下我。”
蘇雅拉和蘇問剛剛對付完一群喪屍後,旁邊的草叢就動了動,“來了”,兩人對視一眼,這幾天每次她們完成任務後都會有一群蒙面人出來對他們進行絞殺,可是不幸的是,被絞殺的永遠是對方,又是一場激戰(對於對方來說),蘇雅拉和蘇問身上連一條傷口都沒有。蘇雅拉這次並沒有殺完所有人,她對於這種躲貓貓的行為已經膩歪了,踩在唯一幸存下來的人的手上,“回去告訴你們黑老大,你們太弱了,還不夠我們活動筋骨的,下次記得派些厲害一點的人來,記住,一定要耐打”。
“啪”,“她真的跟你這麽說?”,“小的絕對無半點虛言”,野狼大當家拍碎了一張桌子,明顯是氣的不輕,“既然她們找死,你,去叫暗殺隊過來”,老黑隨便指了一個人,卻被一個人給攔阻了下來,正是那天跪在地上的人,“黑哥,不可啊!我們前幾天流失糧食,損失人手已經讓團裡承受了很大壓力,再加上這幾天我們出去尋找食物一一被人阻止,大當家你也已經派出了這麽多人圍剿不成反而全部被滅,在派多少也是一樣啊,黑哥,現在團裡的形勢刻不容緩啊!”,老黑本來被阻止使得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可是聽到這話,被怒火充滿的腦子也稍稍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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