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書/記,你也真是命苦。這正常人,誰會有事沒事兒往這醫院跑啊?瞧瞧你家這位公子,這年紀輕輕的,竟然病入膏肓了,得天天靠針藥才能活著了.
所以說啊,有時候,抹得過面兒卻掩不了裡的虧心事,以後還是少做點兒。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您說,我這小輩子說得有沒有理兒?”
羅書/記被堵得心都悶了。
羅二狗砸味了片刻,才明白林小滿話裡的意思,立刻暴跳如雷地衝了過來。
“你這個娼F,盡說些屁話,還敢咒我!”
林小滿騰地站了起來,抽起屁股下面坐著的板凳,照著羅二狗的臉就狠狠地砸下去。
羅二狗沒料到這女人竟然這麽狠,前一刻還笑眯眯的,一翻臉直接就下了狠手,砸人的時候,那是半點先兆也沒有不說,那面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眼神定定的,絲毫就沒有半點慌亂。
砸了兩下之後,板凳才被羅宗奪了下來,羅二狗被砸得嘴上開了花兒,鮮血長流.
林小滿直到此刻,面上也淡淡的,拍了拍手,平靜地道:“嘴臭就好好刷刷牙再出門,不刷牙出門學狗亂吠,那牙就不用留了,幫你省事兒,刷都不用刷了!
我聽說,上次就是你帶了十幾個人,圍攻路經此地,執行任務的現役軍官?以暴力、威脅方法阻礙軍人依法執行職務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罰金。卻不知道羅書/記對此事知情不知情?
如果這個不夠重,我們再來說說脅近QJ婦女罪,犯該罪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羅書/記身後這位,怕是也當過兵,清楚軍中條例。軍中人,行事都比較直接,都是就事論事兒,依例依法辦事。可是軍人也是人,是個人都會有個護短的時候,是吧?我們折個中,依羅二狗犯過的事兒來計,他最少得坐十年牢!剛剛,又多了一條辱罵暴力襲擊軍屬罪……
我這人腦子不太好使,這麽些事兒全加一起,不知道是按一加一算呢,還是有其他算法?”
這腦子不好使的人說出來的話,卻嚇住了魚肉鄉裡,為非作歹的羅二狗。
他牙被砸掉了,血順著香腸嘴往外流,說話本就含含糊糊的,正央求羅書/記替他出氣。
羅書/記被人當面打了兒子,還打成了這個鬼樣子,打人的還是一個女人,這面子也不知道往哪擱,氣往上湧,正義憤填膺,打算讓羅宗教訓教訓林小滿,給她點顏色看看。
林小滿這話,卻又把他的不理智和憤怒砸沒了。
“你,你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人?你到底想幹啥子,你直說!我們也別繞那些彎子了,都打開天窗說亮話!”
林小滿看了看羅宗手裡提著的凳子,朝著他勾了勾手指,“你提著我要坐的凳子,要談,就坐下來,好好談。要站著比人長,我也沒工夫奉陪,我們就公事公辦,直接讓人過來抓捕羅二狗就成了。”
羅宗仔仔細細地盯著林小滿看,她的行事作風,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你是徐衛國的什麽人?”
林小滿坐好之後,鄭嫣端著碗水出來了,她接過碗,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口,喊了聲爽快。
“羅二狗上次打的人,就是徐衛國最看中的兵!而且他當時在執行一個極為重要的任務,因為羅二狗這一耽擱,犯罪對象到現在也沒抓著。那個兵一回營部就被徐衛國關進了禁閉室,到現也沒放出來。
我呢,男人也是個不大不小的軍官,平時經常去徐衛國家吃飯,跟那個關禁閉的兵也熟絡,他和鄭醫生看對了眼,擔心鄭醫生過得不好,就讓我來瞧瞧了。
我今天上午就來了……倒是瞧了一出強逼孤女,恃強凌弱的好戲。羅書/記,您說這事兒,巧不巧?唉,您家那公子,昨天來也成,明天來也可以哇,為啥偏偏今天要來呢?
別人我不知道哦,徐衛國這個人丁是丁,卯是卯的,還十分的護短…他罰那個兵,是那兵辦砸了事兒,活該。可是那個兵在意的人,被人嗅了…他可是會比那個兵本人更著急上火的。你們也曉得嘛,兵王嘛,脾氣又壞,這急起來,會怎鬧騰,誰知道呢?”
羅宗的事別人不知道,羅書/記卻是清楚的,徐衛國也關過羅宗的禁閉,在關禁閉前,把他揍得躺了地,還告誡過他,要是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某個部份,去幹偷看人家洗澡和猥瑣事,徐衛國直接會幫他剪掉煩惱根兒!
比起煩惱根兒這回事兒,那砸掉兩顆門什麽的,就真不是什麽事兒了。
羅書/記仔細一掂量,林小滿跟徐衛國熟,跟鄭嫣的相好也熟,瞧著也是個拎得清的,她把這事擺到台面上說,也就有商量頭。
“那個,這位同志,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事兒就是個誤會,是誤會。我這兒子就是求愛不成,有點過激言語,沒那麽嚴重。既然鄭醫生確實有了對象,對象的身份也已經清楚,是個靠譜的人,我,我就放心了。
我兒子會想通的,日後不會再來糾纏鄭醫生了。至於那妨礙和襲擊罪,除了坐牢,不是還處罰金的說法嘛。這個,這個好說。”
“牢飯不是那麽好吃的,聽說有人一進去就受不住那改造強度,要撞牆自殺什麽的。要是坐十年呃,你家二狗估計也就廢了。
所以這個罰金,羅書/記好生斟酌斟酌。你兒子值多少錢,你就準備多少錢過來。我今兒吃了晚飯才會回營,希望在那之前,羅書/記能考慮好。”
打發了羅書/記三人,林小滿這戲也就唱到頭了。
該論到鄭嫣付出這代價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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