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你怎麽又生我氣?我又沒做錯事!”
“沒錯?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拿著槍炮去夜大把你押走的?他們有這膽兒?”
“我……是被誘捕的。”
“我還以為你會狡辯一陣兒,等著挨我一頓之後才交待呢。這就招了?”
“我,我下次哪兒都給你打報告嘛。”
“你的下次永遠沒兌現過!林小滿,他們捆著你,倒提醒了我,你這人太不安生了,想要過消停日子,就得綁上才能實現。還是我爸說得對,女人最會跑,就得拿皮帶捆起來。”
車子開到九裡屯的時候,已經天蒙蒙亮了。徐衛國直接把林小滿拎到了山洞裡。林小滿就知道要挨整了。
而且是捆綁式的。
山洞裡收拾得差不多了,燈線都接了過來,已經通電了,又增加了一些家具。
徐衛國自己燒了鍋水,兌了一半冷水,自顧自地擦洗乾淨了,就提了一把刀子走向林小滿。
刀子沿著繩子一刀一刀削著,割開了林小滿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割進去。
林小滿一動也不敢動,只有任他發泄。
衣服被削成了碎布,身上只剩下了松垮垮的繩子,限制著她的行動。
刀子當的一聲扔到了地上,徐衛國欺身而上,直接分開她。
床上,前後,上下,桌子,櫃子,秋千,最後又被放到了那隻從來沒派上過用場的八爪椅子上。
椅子是好的,很省力,所以徐衛國玩得很盡興,玩到後來,才把繩子給她解了,用椅子把她一一固定好,選擇他喜歡的方式。
一天,又一夜,這日與夜就連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她聽到他在耳邊狠狠地說:“真想弄死你!”
林小滿已經完全失聲了,嗓子眼疼得像腫了般,只能可憐巴巴地歪在他的懷裡,昏睡過去。
等她睡著了,他又把紅花油找了出來,把她手腕腳脖子上的勒痕小心翼翼地抹了。
到底什麽時候,他這小野貓才會真的乖一點?難道真要捆著她?
他不想每一次都受這種驚嚇。
他在營區,她在家的時候,監管不到,這不太好。他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隱患。
徐虎虎小課堂就強勢上線了。
“把小學二年紀的課本看了,生字寫完,組詞,造句。然後是三年紀,四年紀,五年紀,一直到初中高中的書我都幫你弄來了。
等你全學完,去考個證,我把你招到營區給我當書記員。”
偷懶的時候,就用鞭子抽!當然是虎鞭,毫不留情的抽!
蘇上言直到上了軍事法庭才發現自己落進了一個圈套之中。
殺死蘇相乾的那把槍上的指紋不知道怎麽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蘇高芬也出庭指證他和蘇相乾因為蘇冷起了隔閡,一言不合就拔槍射殺。
人證,物證俱全,這案子是個傻子也知道怎麽判了。
更何況,一個軍區的司令員,一個軍的軍長還出庭旁觀了。這案怎麽著也要判得漂漂亮亮的啊。
案子判出來之後,蘇一白等人才知道消息。就算是蘇家擁有天大的能量,也施展不出來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能想到的黑鍋,一個一個的甩給蘇上言背起來,好撇清自己,以圖自保。特別是蘇一白自己,他非常慶幸當天提前回了城,並在駱驕陽面前露過臉,有許多人可以證明他在招待所,沒有離開過錦官城。
當天和高芬演戲的還有幾名暗人,並沒有去蘇家碉樓,躲過了一劫,各自潛行出城逃逸了。
蘇高芬一人的證詞,不足以定蘇一白的罪行。碗豆,因為要扣蘇上言一個死罪,也已經成為一個死人,無法作證。
這件事情演變到現在,變成了選擇題。是選擇運用現有的證據,讓蘇上言下台,把碉樓裡屬於蘇家的絕大部分暗人消滅呢?還是先不處決,等著把蘇一白也扳倒,一起全部乾掉?
驕驕陽和李劍南就征求了徐衛國的意見。
“衛國啊,你知道的,蘇家在京城立足上百年,勢力盤根錯節的。要是給他們喘息時間,只怕到時候事情還會出現不可控的變化。我和老李的意思是,先把蘇上言和他們這些大的惡勢力先弄下來,至於蘇一白那邊……需要徐徐圖之,你覺得呢?”
“蘇一白之所以敢猖狂,不過就是有蘇家做後台。打掉了蘇上言,蘇家老不羞也死了,然後想在眼皮底下訓練出這麽多暗人來使用,他們絕對還有什麽掩人耳目的訓練基地。把他們這個渠道找出來,全打掉之後,蘇家就再沒有什麽能量掀起風雨了。
一個失去了倚仗的蘇一白,自己都該像喪家之犬夾著尾巴做人,都不用我去找他,他自己都能把自己嚇個半死。
還有,他們針對炮兵團做的部署,蘇上言並不知情,這件事,還需要從蘇一白身上找到線索,就留著這隻小貓魚引蛇出洞吧。我還有個顧慮,就是所有過往的經歷告訴我,太容易被打下來的堡壘,往往不是人棄掉的棋子就是誘餌,所以我們得留條線,就先讓他惶惶不可終日,心驚膽戰的活些日子。我不介意。“
蘇家用幾十年時間偷偷摸摸建立起來的暗勢力,經過兩次折騰,幾乎已全軍覆沒。
第一次,是月前蘇冷許了蘇相乾一年,派了一半來劫吳月,被早有準備的徐衛國全轟死了。連蘇冷自己也被點了一槍,摔下幾米高的樹,至今還在養傷。
第二次,因為蘇老頭起了歪心思,自己摸進鐵牢房,被膽大包天的林小滿反製,徐衛國又適時出現,兩口子配合了起來,蘇家剩下的殘余有生力量全被打斷手腳擒回。
在徐衛國的提醒之下,驕驕陽和李劍南改變了審查方式.
經過連日不停歇的盤查,隔離審問,仔細比對,一共五十余名犯人的口供全部形成了詳盡的文字,徐衛國默默的頭關注著此事的進展,時不時的接下電話,跟駱驕陽和李劍南通下氣,出點主意.
老一輩赤色歲月過來的領導們,啥都好,就是過於拘泥於條規,以致於在審訊過程中,會受到諸多限制。
蘇上言,蘇上進,都是體制內的人,對於審查制度,真的非常熟悉。想要規避掉一些嚴重罪行,動動腦子是極有可能實現的。
已經決定放棄打蘇一白,隻把蘇上言和抓捕到手的全部審結處決了,如果在這種關鍵時候,還出現什麽逆轉和反覆,那可就太可笑了。
徐衛國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在這種多方合作之下,蘇上進的犯罪事實也漸漸被剝露了出來。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