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義慢慢地放下了刀,把手放在頭頂上,慢慢地走向徐衛國。
這一場伏擊,竟然沒有開過一槍就這樣結束了。順利得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可看著被銬上了的秦守義和另一名同夥,大家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衛國回到的時候,就把小電筒拿了出來,重新夾到了上衣口袋裡,又把包裡剩下的洋芋蛋和雞蛋全給吃光光了,才輕手輕腳地上樓。
林小滿今天好像挺老實的,呆在床上,是睡床上的,鞋子也是整整齊齊的擺在床前的,不是匆匆忙忙蹬掉的。
徐衛國把手伸進被窩裡的時候,摸到被窩裡是熱乎乎的,心裡就有了些許安慰,這隻小野貓,終於聽得進去勸了。
可是,當他手抽出來的時候,卻碰到了她的腳,有些涼。
他慢慢地站直身體,視線在房間裡細細地搜尋著,終於發現了有一處的擺設不對。原本窗戶邊上是沒有椅子的。
徐衛國沉了臉,“小滿,別裝了,你私下裡一定練過裝睡眼珠子不動彈。可是你的被子裡暖可你的腳卻涼,你一定是裹著被子趴窗戶口盯院門口了,是不是?你的腳是露出來的。”
林小滿很想說人艱不拆啊,徐衛國,你知道什麽是看破不說破麽?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不過也對,他就是大老虎,從來不是紳士。
可裝樣子,還是要繼續裝的,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睜眼,拗個軟萌萌的造型,糯糯地喊聲:“衛國,你回來啦?”
好吧,徐衛國這好不容易繃起來的臉子,立馬撐不住了,嗯了一聲,順勢坐了下來,握住她伸出來在半空中亂晃的手掌。
“你為什麽總這麽不聽話?”
這語氣,是多無奈啊。跟哄個淘孩子一樣。徐衛國益發堅定了先不生孩子的打算,這小野貓都這樣子,再生個淘的,那他這頭,一定會比現在大好幾倍。
娃要哭要洗屎片,小野貓又要哄……這比讓他扛個火箭炮去轟一個營還要手忙腳亂。
林小滿聽到他這語氣,明顯是沒脾氣了,立馬打蛇上棍,做出一副委屈樣。
“我哪有不聽話,我這是沒人暖被窩腳才會冰涼。血氣不順的女人除了會痛經外,還會手腳冰涼,手我捂胸前了,可腳我捂哪兒啊?”
徐衛國偏頭想了一下,“可你以前腳不冰啊。”
林小滿斜睨著他,媚眼如絲,“那以前是做了熱火朝天,會渾身冒汗的事才不冰的。”
好像,也有道理。她一個人睡床上的時候,應該是腳捂不暖和。
徐衛國這般想著,就伸出手掌搓了的搓,搓得手心都發燙了,才去替林小滿捂腳了。
“外頭好冷吧,瞧你的鼻子都凍紅了,你還是脫了衣服上床,鑽被窩裡來暖和暖和,等你暖了,我就直接把腳擱你身上最溫暖的地方,那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握草,林小滿你表臉,那是匯仁腎寶的廣告詞兒。你竟然借來捂腳?!
唉,這到最後捂腳的地方,這個最溫暖的地方經過比對,從小腿彎換到腿間,然後換到肚子上,最後……尼瑪的換到了森林裡,跟蘑菇暖一堆兒去了。
某人毫不自覺地發表感慨,“真暖和真暖和,這裡最暖和。”
蘑菇原本蜷著在睡覺,被這一放一踩一蹭的,那小腳還興奮得直抖抖,你讓它如何能忍?
蘑菇生氣了,憤怒的蘑菇need av。
這時候哪來的這個片兒看啊,沒得看,就只能自己現演。
“你想了?”徐衛國先是問林小滿,然後又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我很想。”
“嗯……那我們就來滾床單吧。”
徐衛國已經早就明白了這個滾床單,不是在床單上滾,是做快樂的事情的時候滾來滾去,盡情的孟浪。
“那我先上面,再讓你到上面兒?就床上還是要擇地兒?”
大冬天的,被子裡暖和,外面會涼屁屁,還是被窩裡解決吧。
她和他越來越合拍了,她也越來越經得起他征伐了。
他喜歡看她迷的眉眼,眼神裡水水汪汪的,神智卻早已經被他撞到天外,完全是憑借本能在歡唱的時候。
那樣子,讓他要她十次百次都覺得不夠。
“小滿,要不要召喚什麽七龍珠,我明兒休息呢。”
“七,七龍珠,我還超級賽亞人呢。”小野貓哼哼哈哈地花枝亂顫著。
超級塞壓人?
塞住,壓住……造小人兒?
“小滿,你開黃腔了。”不過,我很喜歡啊。
“你才開黃腔,你們全家人都開黃腔。我在說超級……賽…啊…亞人。”
“對啊,我正在塞壓人。還是超級厲害的壓著使勁塞,不停塞……還有,我們全家,也就包括了你啊。”
這時候的小野貓,就是癱貓,還是骨頭全酥軟得像沒了似的癱貓兒。
管你是召喚七龍珠,讓她叫衛國,叫瀟然哥哥,叫虎虎,叫太歲爺,叫徐大爺,叫大老虎,還是叫然然,她都叫的。
乖得不得了。
徐衛國吃爽了肉肉,就抱著林小滿睡了個昏天黑地。到第二天早上,沈如心做好早餐,又等了大半個小時,又盛了粥給王豐收端上去之後,才猶豫著跟徐天來說:“徐司令員,我,我今天一大早起來,就有點心神不寧的,昨天晚上又做了個惡夢,夢見一片血海衝進了園子裡,良田哥站在血裡衝我咧嘴笑,然後他的眼裡突然也開始往外滲血。
您,您能幫我打聽一下,他們,他們到沒到地頭,安不安全嗎?”
沈如心最近的氣色已經養得挺不錯了,吃得飽穿得暖,萬良田也有了合適的工作,還是個受人尊敬的鐵飯碗。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哪展,她很久都不會做夢了,可這一做,就做了個十分血腥的夢,從起床後心裡就堵著悶著,所以這才找徐天來求助來了。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