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穿越都遇上了,或許真有什麽山神鬼神的呢。
受了這柱香火,就把事情稍微朝好的方面扒一扒嘛。
王豐收有樣學樣,真的去燒了香,畢恭畢敬地在石像面前嘀咕了一陣。
這一天夜裡,大家就宿在聖容寺中。這是寒冬臘月的,找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不容易。小王和孫逢武去撿了些枯枝,生了堆火,大家都圍著火堆取暖。
晚飯,是王豐收弄來的,他背著一杆槍,進了林子,見兔子崩兔子,見山雞崩山雞,弄了一串野味回來。
王豐收擺弄那些野味的時候,孔容就跑去的下手,然後把兔皮收集起來,“這東西可以賣錢的。不能扔。”
烤兔烤雞,烤得油滋滋直冒出來,先吃到嘴嘗到味兒的,自然是林小滿。論搶東西,論手速,誰都搶不過徐衛國。
何況,誰又敢跟他搶?
他知道林小滿就愛吃雞,對雞簡直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執念。跟個黃鼠狼似的,見雞眼就放光。王豐收一共打了三隻山雞,全被全抓手裡了。
他遞了一隻烤得外焦裡嫩的雞給林小滿,“先吹吹再吃,小心燙著嘴。”
林小滿哪管這個啊,一嘴下去,被燙得哇哇亂叫,胡亂的捉著徐衛國的衣袖直擦嘴。
徐衛國無奈地任她擦,這時候再掏帕子出來,都為時過晚了。
“你說你怎麽就不記得帶張手帕在身上呢?有用的東西你不帶,你包裡背些破銅爛鐵,還帶了瓶酒,你這是打算沒事的時候一個人咪兩口?”
呃,徐衛國把她的包包都檢查過了?
這個偵察兵,真是難得侍候啊。什麽秘密在他面前,都形同虛設。可這偷喝酒的罪名,她無論如何不能認啊。
鬼知道要是認了,這大老虎會怎樣秋後算帳。
林小滿狗腿地把包包提了過來,把酒找出來,笑眯眯地遞給徐衛國:“嘿嘿,孝敬徐大爺的。”
徐衛國這才臉色好看了些,擰開瓶蓋喝了一小口,一股辛辣直衝喉頭,然後再回味,又有點涼悠悠的,味道十分奇怪,他慢慢地挑起眉問林小滿:“這酒,加了什麽?”
“嗯,辣椒,還有薄荷……我之前不是陪如心去寶雞嘛,要去地下城,怕寒氣重,聽說辣的去濕去寒,我就加了辣椒粉子;又聽說太辣了不好,我又抖了點薄荷末子進去泡著了。怎樣,味道好吧?特別吧?”
真是好特別!
徐衛國自己霸著這瓶酒,一口接一口的喝。
林小滿看得傻眼了,這辣椒粉加薄荷粉的酒,真的味道不錯?
“給我也嘗下。”她伸出手,想讓徐衛國把酒給她喝一口。
徐衛國眯了一下眼,想了想,就把酒瓶遞回給她了,“喝就喝,不能浪費。灑出來一滴,罰三口。”
切,你喝得那麽上勁,我能灑出來?別小看人!
林小滿直接抱起酒瓶子,頭一仰,做了一個豪爽的表情,瓶一傾斜,就嘩啦啦地往嘴裡倒酒。我的媽啊,那酒一進嘴,立馬就把她給嗆哭了。
雖然後頭,她及時的收住了勢,沒繼續灌自己酒,可是進了嘴的這酒起碼有一兩,要是灑出來一滴,再喝三口,她不得直接趴下啊?
她就使勁使勁的咽,一邊流淚一邊咽。咽到最後,頭就開始暈乎暈乎的,臉上也開始熱乎乎的,腦門上全是汗。
這酒,太他妹的烈了。
咕咚,林小滿就直接栽徐衛國懷裡了。
徐衛國一手接住人,一手拉過酒瓶,晃了晃,然後一仰頭,酒瓶裡的酒就全進了他嘴裡。喝完之後,他把林小滿一把抱了起來,挾在腋下,大步就往外走。
“她喝醉了,我帶她去吹吹山風,醒醒酒。誰跟來,誰挨打。”
孔容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脖頸,低下頭繼續啃他的兔子肉。
小王和孫逢武已經見怪不怪了,完全無視了徐衛國和林小滿之間的互動。
王豐收吃完之後,直接躺地就閉眼睡了,這會兒就已經睡沉了。
徐衛國夾著林小滿進了南邊的林子裡,地上積雪有半尺多深,一踩上去,雪就發出咯滋咯滋的響聲。
他沿著林子走了一截兒,然後視線掃了一對面山崗上的一座塔,塔不錯。他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就把人帶到了塔裡,塔有七層,內有壁畫及文字題記,外形與大雁塔相似,均屬唐代建築。
他把人往稍乾淨的地方一摞,就開始去清理戰鬥場地了。軍大衣往地上一攤,他就開吃了。
小野貓自己把自己灌醉了,這時候的便宜,最好佔。
要她怎麽乖,她就怎麽乖。
徐衛國吃得十分盡興,連著來了兩輪才讓她休息。
塔很大,又是方形的,她的叫聲傳出去之後,碰到塔內的石壁,又會形成回音,回音和著原來的聲音,再被傳遞回來時,聽在徐衛國的耳朵中,就讓他越發的血脈賁張,難以抑製。
這荒山野嶺的,塔和那廟又隔著兩三裡地,反正沒有人,孟浪一點也沒關系。
醉了之後, 她就軟乎乎的,身嬌體弱易推倒。徐衛國嘗試了一些平時不太敢試的姿勢,玩得十分盡興。
當然,林小滿睜眼的時候,就感覺自己仿佛又被重型大卡碾了好幾輪,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她醒了大半個小時,才把骨頭一塊一塊接起來了似的,能勉強翻身坐起來了。
徐衛國光著膀子在一邊呼呼大睡,滿臉的得意,眉毛上挑,唇角還微微的彎了起來,似乎是睡著了都在笑。
林小滿氣不過,直接撲過去,用手捏著他的臉皮使勁扯。
“壞人,渾球兒,激我喝酒,讓我自己灌醉了自己。你就好隨便動,是不?你這蔫壞的家夥。我把你臉都給你揪爛。”
“還想來?嗯?”徐衛國眼也不帶睜,就開始威脅人了,“酒是你帶的,你喝了,我也喝了,酒能亂性,你不知道?”
“可今天要去娜木湖啊,我這樣子怎麽走得動道?”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