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清邁著閑適的步子走向顧祉川,勾著笑:“顧先生,大晚上大駕光臨,有什麽指教啊?”
顧祉川開門見山:“是你做的吧?”
“我不知你在說什麽。”溫晏清揚眉。
“我家公司的事。”顧祉川直言道:“是你做的,對不對。”
“說話要有證據,盛方和顧氏井水不犯河水,我動你家產業做什麽。”溫晏清輕笑:“還是你承認你們做過什麽惹人不喜的事,讓我動手討公道?”
顧祉川繃著臉:“上次甘棠的傷是顧書玥不對,明天她就會被送出國,沒有家人的幫助,孤立無援,足以讓她吃夠教訓了。這樣,能不能抵甘棠的傷?”
溫晏清淡道:“你猜對了,棠棠受傷我的確很生氣。”
“這件事何必勞煩溫先生大動乾戈,你知會一聲,我顧家可以直接押書玥上門,隨你處置。”顧祉川說。
“隨意處置。”溫晏清輕嗤:“你以為現在是舊社會,我可以直接打殺了顧書玥?送上門教訓,然後把柄落在你手裡,告我一個虐待囚困婦女啊?你看我蠢嗎?”
顧祉川冷抿住唇:“書玥的確被寵壞了,我保證她再不會去打擾你和甘棠。”
“就這件事嗎?”溫晏清好整以暇看他:“我以為你明白,顧書玥的事不是主要原因,懂?”
顧祉川懂,因為他對林甘棠表現出某方面的意思,讓溫晏清嫉恨上了。
顧祉川變了臉:“溫晏清,當初我和林甘棠在一起的時候,你陰魂不散照樣打林甘棠主意,我說過半句話?”
溫晏清見他舊事重提,也換了臉色,冷道:“顧先生,我希望你搞清楚,當初我是喜歡林甘棠,但我沒有僭越半步,一次都沒上前干擾過你們的感情。而你呢?明知我和她已經確定了關系,還送她禮物,打擾她的生活,一次次找借口找理由見她。”
他問:“你說你那時不曾說過我半句,笑話,你在意棠棠嗎?你在意的話壓根不會對我視而不見,一定會像今日我這般,恨不得將你從棠棠的世界一刀割離,讓你二人永不相見。”
顧祉川緊咬住後槽牙,竟無言辯駁。
“你知道我介意什麽,顧氏對你來說很重要,你何不放聰明點。”溫晏清警告:“我拿顧氏也沒用,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若我不答應呢?”顧祉川冷下臉。
“你盡管試試。”
“我有資金,我全投下去依舊能力挽狂瀾。”顧祉川態度冷硬。
“既然這樣,你投啊,你來找我幹什麽?”溫晏清嗤聲道:“你現在覺得她好了?她漂亮了吧?性格也吸引人了吧?”
溫晏清嘲諷:“林甘棠在你那就是顆蒙塵的珍珠,如今我捧在手心擦去塵灰才華光畢現,你又想著拿回去?你做夢!”
“你終於發現你離不開她又怎樣?她離得開你了啊。難受了?是不是看她跟我在一起心跟刀扎似的?”溫晏清譏笑:“難受也給我忍著!老子難受了八年,你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