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上傷口,林甘棠洗浴不方便,晚上從她拿起睡衣的那刻起,溫晏清一直吊在她身後跟著。
林甘棠剛開始沒覺得什麽,後來見她要進去洗了他還跟著,腦袋緩緩冒起一個問號:“你沒事乾?”
“有啊。”溫晏清說。
“那你快去忙啊。”林甘棠說完轉身進浴室,見他杵著不走,問:“還有什麽事?”
溫晏清指指她的腰:“傷口不便,我幫你洗?”
他腳邊還有一隻貓蹲著,一人一貓齊齊看著她,眼神一樣的認真和無辜。
“……,不用。”林甘棠關上門。
林甘棠洗完澡花了挺長時間,舒舒服服回到床上時候看見溫晏清也在,過去就往他身上一靠。
親親密密,在醫院可沒好意思這樣摟著睡。
靠了一會,溫晏清接到電話下了次樓,不多久拿了個小盒子上來,回到房間裡。
他打開首飾盒,二話不說握著林甘棠的腳腕把東西戴上去。
林甘棠掙了掙,腳腕被他握的緊緊的沒收回來,林甘棠不縮了,撐身坐起去看:“你拿回來的什麽?”
“腳鏈。”溫晏清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地將鏈子扣上:“項鏈有了,手鏈有了,再送你一條腳鏈。”
簡約的腳鏈上掛著個小巧精致的鈴鐺,一動,有輕微清脆鈴響,林甘棠白皙的腳踝在鏈子的襯托下更漂亮了。
林甘棠摸了摸:“好看,可是我都要睡覺了為什麽還要戴?”
“不礙事,你戴著吧別摘了,那條珍珠手鏈你有時不也會戴著睡嗎?”溫晏清說。
林甘棠無話反駁,腳腕晃動,鈴鈴作響,都頓時樂了:“小時候我哥以前給我買過,後來不小斷掉了,鈴鐺也不見了。”
溫晏清露出笑意:“為你定製的,不是你哥買的那種便宜貨。”
林召南:你禮貌嗎?
林甘棠剛戴上後十分稀罕,躺在床上想起來又晃兩晃,不經意伸腳聽到響也要瞧兩眼。溫晏清眉眼中流淌出笑意,覺得她像發現新玩具的貓,一樣的神態。
他擁著她親吻,林甘棠自認傷著溫晏清肯定不會動她,被他親住也不慌,甚至有一學一用他身上,溫晏清顧忌著她的腰不敢放開動作,還被她這樣明目張膽的誘惑,簡直要命。
他平躺回床上深呼吸,林甘棠在旁邊樂,撐著腦袋甚是囂張地撓他的臉, 摸他的喉結:“你別亂來啊,我不會負責的。”
溫晏清:究竟是誰亂來?
溫晏清本意也沒想著要來點什麽,因為心疼她的傷,誰知道親一親的後果是這樣。
他翻身為她拉好被子,親親她額頭:“睡吧。”
林甘棠瞄他,這麽好脾氣?……那是不是可以玩點更厲害的?
林甘棠伸手,立即被抓住。
溫晏清:“不可以。”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林甘棠驚了。
“我了解你。”溫晏清微笑:“但你好像不太了解男人。”
不太懂,但我感受到了威脅。林甘棠默默收回手,並乖乖蓋上被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