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嫻驚訝的一瞬,“你們是?”
“我們奉殤主子的命令特地來接您回英國。”他們一共人五人。
皇甫尹鬼嚎,“果然有異性沒人性,表哥怎麽就不知道來接我,喂快放開我,我是皇甫尹。”司徒家的人一聽立刻放手。
林若嫻有些發蒙,“不是,你們怎麽找到我的?”
那個領頭的男人再次開口,“赤輪身上有定位器,林小姐請馬上跟我們離開,這裡很危險。”
“果然是你。”林若嫻拎起牛奶怒罵道:“小叛徒,臥底。”牛奶可憐巴巴的抱著前爪拜拜,一副求饒的無辜相,林若嫻這次是真的氣狠了,揪起牛奶的小耳朵便吼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你現在就把脖子上掛著那玩意摘了,要麽你現在就給我滾!”
要是那個無利不起早的司徒邪,這件事可有的說了,一定不是什麽好事,估是衝著自己空間裡的東西來的。
這一次牛奶沒有掙扎,林若嫻直接解開它脖子上面的項鏈,丟到大幫人的腳下,冷眼望著那群人,“我覺得我的態度已經表示的很明確了,你們司徒家的門第太高我高攀不上。”
“林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那個帶頭人眼神一緊,顯然是打算把林若嫻強行帶回去了。
林若嫻拔出林楓涵的刀,身形遊轉間刀已經架在她的脖頸。
林楓涵驚呼,“嫻嫻你幹什麽?”那刀的鋒利之處她他可是清楚的很。
悠悠蹙眉,“嫻妞。”
那領頭人瞬間急了,他們主子可是發話了,要他們毫發無損的把林若嫻帶回來,“林小姐我們並無惡意,您應該知道殤少爺對您的感情。請不要為難我們,現在都已經是末世了,您還是跟我們去安全的地方好。”
林若嫻冷笑,眼神剛毅果決,“你主子想什麽我在清楚不過,你們回去告訴司徒邪,少打我的主意,你們若執意糾纏,我不介意你們帶回一句屍體交差。”
“林小姐您還有家人朋友,還是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司徒家可以給您更好的生活。”
“不走是吧!”林若嫻輕輕用力,頸間的雪血瞬間噴湧而出,看的那領頭人心驚膽戰,直接下令走人,“不要再出現,下次看見你們的時候,就要為我收屍了。”
那領頭人也沒有遲疑,飛快的帶著人離開。
林若嫻這才送了一口氣,順便一刀劈了碎了那定位儀,只見到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瞬間凍結成冰連帶著乾枯的血跡,光是看著就覺得滲人。
“人都走了還不趕緊處理一下傷口。”
悠悠從包裡拿出藥,林若嫻擺了擺手,“不用了,還是乾活吧!”
林楓涵忍不住問道:“嫻嫻他們就是司徒家的人?和你那個心上人有關?”就算林楓涵再傻都能察覺出不對味來,看嫻嫻的態度似乎對司徒家警戒的很,嫻嫻不過去了英國三個月怎麽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嫻嫻他們……?”
林若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給了他一個背影,走到那堆物資旁邊,開始用真空袋裝衣服,而悠悠和皇甫尹都識趣的沒有開口,
一個幫忙一起裝,一個用抽氣槍給袋子排空,弄好了就收進空間。就剩下林楓涵傻傻的站在那。 他這是再次被無視了嗎?林楓涵不甘心再次開口,“嫻嫻你和司徒邪什麽關系?都末世了還派人來接你。”那酸溜的口氣,顯然是妹控的哥哥吃醋了。“跟你說別什麽人都相信。”
林若嫻猛的抬頭,那小眼神嚇得林楓涵一個激靈,結巴的解釋道:“我……我……有別的意思。”
“哥這都末世了,你還不能停停你那八卦的心思,解釋?你讓我解釋什麽?”林若嫻起身,雙眸危眯,冷如碧水寒潭,這一眼過去那是透心涼。看的林楓涵一個激靈。
“妹,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關心你。”還沒說完林楓涵就跑過去拿衣服去了。
林若嫻也順便挑撿下,也沒忘給自己空間塞點,主要的就是棉服牛仔一類的。
他們裝完,就趕緊去找車子,悠悠接機拉住林若嫻,“嫻妞司徒家找你這事不單純。”
按說要找嫻妞也應該是司徒殤的人,可偏偏是司徒邪。這事情就透著古怪。她記得司徒家有個隱蔽的實驗室,估計是因為嫻妞留給司徒殤的藍玉髓,盯上嫻妞了,那種逆天的玩意在末世可是救命的東西。
“我知道。”林若嫻眼中染上一抹失落,要是司徒殤找她,還好說……至少他們之間還有情分,可找她的卻是司徒邪,不管司徒邪出於什麽目的, 都讓她有種難掩的心酸。
前世她就是愛錯人,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難道今生這種事還要重演嗎?
一想到那張臉,林若嫻強忍著心痛,司徒殤她以為那個男人是不同的,沒想到……她終究還是失望了。
在決定把藍玉髓給他的那刻起,自己不是早就料到這個結果了嗎?
連林若嫻都覺得自己好笑,人心什麽的,她這個在末世中爬出的人難道看的還不夠清楚,夫妻為了能活命,都有可能將對方推進屍海,只求自己活命,她到底在奢望什麽?
悠悠看著林若嫻明明紅了眼眶還強忍著,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心中一陣心疼。“好啦!會過去的。”
林若嫻搖搖頭,扯出一個艱澀的笑,“我只是沒有想到,在我和司徒家之間自己被廢棄如此徹底。”林若嫻哽咽一下,“在我快死的時候,他出現了,悠悠你知道那一刻的感覺嗎?那時我……絕望了,是他讓我看到了希望,他對我來說一直都是不同的。我以為……。”林若嫻再也說不下去,在她撇過頭的瞬間,一滴淚悄悄從眼角滑落,落地摔得粉碎。
“我就不該問。”悠悠咬著嘴唇,轉身裝看不到。
林若嫻趁機把空間裡組裝過的越野車拿了出來,“我們要早點離開這裡,司徒家既然出手,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以她對司徒邪了解,但凡是那男人看上的東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一次她是真的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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