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回流觴笑了,笑容流麗無雙:「應容兮,本座這次來其實不止想和你談談的。」
應容兮睜開了眼睛:「難道你還想與我動手?我雖然現在功力低微,但你的功力也比以前大打折扣,你我動武,你也未必能討得了多少便宜。」
風回流觴揚眉:「是麼?或許本座這次能打的你屁滾尿流呢?」
他掌心現出那炳三棱劍:「就算殺不了你,但在你身上戳幾個血窟窿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一句話剛剛落地,他的劍上已經幻出無數光影向著應容兮暴風驟雨般刺了過去!
應容兮似有訝然,在他的印象中,風回流觴這人極少衝動,也從來不做無用功。
二人動手誰也贏不了誰,只能兩敗俱傷,那他現在和自己拼命做什麼?
現在的風回流觴,有些不太冷靜,他受什麼刺激了?
這個時候自然容不得他多問,只能應戰,無數藤蔓開始自他腳下衍生,或化為盾牌,或化為殺人利器,和風回流觴的彩光劍雨糾纏在一起……
風回流觴哈哈一笑,手一招,自殿外忽然飛進來一桶烈油,全潑在應容兮架起來的藤蔓上,他再手一揚,無數火球砸過去!
「轟!」那些藤蔓燃燒起來。
應容兮臉色一變:「原來你讓屬下潑油不是要燒小島,而是想燒我!」忙澈了那些燃燒的藤蔓,又用新的藤蔓填補……
風回流觴笑:「你總算明白過味來了,可惜,晚了!」
他手指連招,那些原本在山下的油桶蜂擁而進,只要應容兮變出新的藤蔓,必然有一桶油迎面澆下來,再加上風回流觴無所不在的火球,燒得他手忙腳亂,應付不迭。
他厲聲喝道:「風回流觴,你果然要殺我?!」
「殺你又如何?本座有誰是不敢殺的?」風回流觴攻擊不斷,招招都是殺機。
「可你根本殺不了我!就算你毀我這肉身,幾年後我照樣復生,而你必遭天譴!」
「呃,你說的也對喲,本座還真不能殺了你。」風回流觴攻勢慢了一點。
應容兮剛沒鬆一口氣,風回流觴又加了一句:「本座給你留一口氣就是。」
應容兮:「……」
他整個人幾乎被火光包圍,一向淡漠的臉上現出怒容:「風回流觴,你不能如此無恥!」
風回流觴身姿翩然,如同飛天,一會油桶攻擊,一會火球攻擊,一會劍雨攻擊,天女散花一樣。
偏偏他散的這花是要命的花,應容兮稍不注意,無論被什麼攻擊到,都是一道傷,讓應容兮應付艱難。
偏偏風回流觴還是有問必答的:「無恥麼?比起你這恩將仇報的人來,本座那可是小巫見大巫。本座還有更無恥的,你小心接招吧!」
他攻擊的速度驟然加快了一倍,同時手掌向外一揮,外面忽然傳來轟然巨響……
應容兮臉色大變:「風回流觴,你不能傷及無辜!」
風回流觴那一下,是把外面的油桶直接弄出了此地的結界,在島上的原始森林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