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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答應了苗毅,幫苗毅挽回點面子的方法。
她也覺得苗毅如果真的把四城區全部逐一宴請下去,真的太有損顏面,屆時傳出去就是個笑話,商會反請一下就此打住好了,哪怕她站在商會的立場也覺得不宜做的太過。
此話一出,全場一靜,不少人面面相覷!
端坐在亭子裡拿著酒杯的苗毅貌似一臉錯愕,目光緩緩掃過諸人,最後定格在商會副會長負責西城區的武從功臉上。
武從功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關鍵他是西城區領頭的,他的態度一定意義上代表的就是西城區的態度,現在他不表態的話等於就是他個人把苗毅往死裡得罪,沒看苗毅正看這他麽。
再偏頭看看提議的皇甫君媃正朝他又點頭又微微搖頭的使眼色,他大概也明白了皇甫君媃的意思,商會這邊不好做的太過了,苗毅畢竟是為天帝牧守一方的天街大統領,暗中使陰招對付完全可以,一幫商賈明著做得太過頭就不好了。
遂也站了起來舉杯道:“皇甫掌櫃這個提議不錯,大統領賞個臉吧!”
他一帶頭開口,下面諸人立刻陸續站起舉杯:“大統領賞個臉吧。”
就連田豐浩田掌櫃坐那左看右看之後也跟著站了起來舉杯。
苗毅頓時一臉喜不自禁的模樣,舉杯站起道:“既然如此,牛某就盛情難卻了,牛某先乾為敬!”仰頭喝乾,亮杯底。
眾人齊乾!
接下來歌舞再續,牛大統領興致頗高,不斷對下主動舉杯……
賓主相歡散席後,苗毅親自相送。
近百名商鋪掌櫃陸續出了守城宮,皇甫君媃也坐了自己的轎子離去。
站在宮門前目送的苗毅微微眯眼,霍然轉身而回。
還沒走到后宮,皇甫君媃的消息傳來:今天該怎麽感謝我?
苗毅:晚上你過來。
這話皇甫君媃一聽就知道他會用什麽方式感謝,當然也不會沒羞沒臊的挑明,回:我現在要去商會和他們碰頭,還是你晚點來我這,什麽情況我也好告訴你。
苗毅:好!回頭一定賣力感謝!好好感謝!
皇甫君媃:去你的!
不一會兒,受了賞的天香樓班子陸續出了守城宮,苗毅這次給的賞賜頗豐,只是徐媽媽的心情似乎不怎麽樣。
而前去赴宴的商會管事們也快速趕到了商會,與早就等在這裡的其他人碰頭。
一夥人剛進門,便有人問道:“怎麽鬧出回請了?”
很顯然,已經有人事先向這邊透露了消息。
“呵呵!”田豐浩田掌櫃一屁股坐下後,陰陽怪氣道:“有人怕牛有德太丟臉唄!照我說要的就是他從此在這地面上抬不起頭來!”
皇甫君媃斜了他一眼,不過也沒吭聲,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準備再說什麽,免得說多了讓人懷疑。
現在不需要她再說什麽,事情已經到了武從功頭上,誰叫他是商會負責西城區那片的。
武從功也有點不爽地瞅了田豐浩一眼,走到自己位置前沒坐,站那對等候的諸人歎道:“他畢竟是天街大統領,代表天帝牧守一方,我們雖有背景,可明面上畢竟只是商賈,是官與民的區別,如今天街系統又是天后掌權,真要做的太過了,那等於是不把天帝放在眼裡,同時也掃了天后的面子。依我看,算了吧,回請一下了結了算了,真要搞事暗中慢慢來,明面上沒完沒了反倒是我們理虧。”他得給自己圓場。
說到天后,周燃眉頭一皺,他畢竟是夏侯家族的人,微微頷首道:“是這麽個道理,大家怎麽看?”
沒人吭聲,不讚同也不反對,蓋因有道理,大家反的是牛有德,反的不是官,他們背後的主子就是官,官那個圈子裡雖有爭鬥,但在某些立場上卻又是利益一致的,大家明著搞的太過了不見得能討好,所以只要有人提出來,就沒辦法反對,否則楊慶也不會授意苗毅這樣乾。
周燃思索一陣,再看看眾人的態度,等了許久方出聲道:“如果沒人反對,那就以商會的名義回請吧,至於去還是不去,隨大家各人的意願,怎麽樣?”
次日,在皇甫君媃那賣力廝混了一晚的苗毅剛回到守城宮不久,周燃周會長就親自登門來送請帖了,以商會集體的名義邀請苗毅三日後於‘春花秋月樓’赴宴。
一番客套之後,目送寶蓮代為送客,苗毅揚起手中的玉碟看了看,“嘎嘣”一聲捏成了齏粉……
三天時間轉眼便過,接到請帖的不僅僅是苗毅,四城區統領也有份。
接到召喚的徐堂然先一步趕到了守城宮,這裡剛拜見過大統領,苗毅便知會寶蓮,“你先退下!”
寶蓮又異常厭惡地瞥了徐堂然一眼,討厭這家夥一出現大人就老是讓自己退下。
徐堂然以德報怨,對寶蓮樂呵呵一笑,心中暗算,看來自己才算是大統領真正的心腹。
誰知一回頭,一隻托著兩隻黑白瓷瓶的手已經捅到了他面前,再抬頭看看苗毅,有些疑惑道:“大人,這是我上次弄來的神仙倒?”
苗毅淡然道:“今天晚宴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一網打盡!”
“啊…”徐堂然大驚失色,猛一瞬間,瞳孔驟然一縮,瞪大了眼睛看著苗毅。
他終於明白了,前面的兩次宴請都只是誘餌,今天的晚宴才是主題,自己弄來的東西就是為今晚準備的,也就是說大統領早有預謀,目的只是為了…一網打盡!
回想前後,一想到如此精心準備的幾乎無懈可擊的圈套,徐堂然幾乎是寒毛直豎,心中驚呼,大統領好深的算計!
他現在才深為感歎,怪不得人家能爬這麽快,僅憑這份心機就不是自己能比的,大統領百年前明明早就說過要秋後算帳,可自己竟然眼瞎,直到圖窮匕見才看明白,連自己都瞞了過去,又何況是外面那些商鋪掌櫃。
“這…”徐堂然欲言又止。
苗毅回頭看來,“怎麽?你害怕?”
徐堂然連連擺手,“不是害怕,只是擔心能一網打盡麽,萬一有人不來怎麽辦?”
苗毅道:“你放心,該來的都會來的。”
這是和楊慶商量動手細節時,屬於楊慶的原話,他也不知道楊慶為何如此有把握,不過姑且這樣打算也沒錯,萬一沒來幾個人大不了不動手再找機會。
徐堂然牙一咬,知道如果不乾的話,那死的肯定是自己,遂伸手拿了兩隻瓶子到手,“大人放心,定不會有誤。”
這裡話落,外面響起腳步聲,伏青和鷹無敵大步而來,徐堂然迅速翻手收了兩隻瓶子。
“大統領!”兩人剛行過禮,苗毅便直接開誠布公道:“今天便是秋後算帳的時候!”
兩人先是一愣,結合今天宴請的事,立刻反應了過來,吃驚中面面相覷,也瞬間明白了前兩次宴請的目的,如同徐堂然一般震驚於這次的周密算計,把他們兩個都瞞了過去。
兩人看看徐堂然,發現徐堂然乖乖站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
伏青神色凝重道:“大人,這次不比上次,怕是沒那麽容易得手,這群人一旦聯手狗急跳牆,憑城中人馬的力量怕是擋不住!”
苗毅道:“你們放心,我這裡早有布置,不會給他們聯手反撲的機會。”
徐堂然聞言稍稍縮了縮脖子,他就是那個布置。
鷹無敵皺眉道:“大人連續兩場宴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面子已經丟了,但效果明顯,已經擺平了他們,今番他們回請之後事情就平息了,就算以後有人想再暗中針對大人,咱們小心應對就是了,有些事情忍忍也就過去了,把事情搞大了還不知會有什麽後果!”
苗毅冷笑一聲:“小心應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難道我什麽事情都不做了,天天來防備他們,天天來奉承他們?開什麽玩笑!我才沒那閑工夫奉陪,這次直接將他們打回原形,重新劃回網格式嚴加監管,我要他們連放屁都不敢大聲,我看他們還怎麽鬧!”
三人面面相覷,見苗毅決心已定,知道難再勸回,伏青歎道:“大人畢竟在天街狠下過一次殺手,若說他們一點戒備都沒有怕是不太可能,我們只要人馬一動,他們必有警覺,大人準備怎麽弄?”
苗毅道:“暫時不要調動人馬,也不要向下面任何人泄露這次準備動手之事,以免引得他們戒備。他們在春花秋月樓設宴,你二人只需將附近正常巡邏人馬換成可堪用的自己人,一旦裡面得手,立刻下令殺入,將春花秋月樓內的余者控制起來避免走漏消息影響後面的動手,反抗者殺無赦!而你們也要迅速集合四城區人馬,以雷霆之勢將相關所有商鋪給抄了……”
將動手細節進行一番詳細布置後,鷹無敵遲疑道:“慕容統領怎麽辦?她在北城區經營多年,加上她的背景,她一旦不配合,靠安插在她那邊的一些人手怕是難以全面調動北城區的人馬,而我們的人手本就不太夠,清剿的效果怕是會大打折扣。”
苗毅微微閉眼,慢吞吞道:“她若是不配合,殺!再提她人頭持我法旨去調動人馬!”
三人再次面面相覷,徐堂然小聲提醒道:“她的丈夫曹萬祥是天元侯的親信,天元侯完全能操控碧月夫人,到時候…”
“這事你們不用顧慮,我已有布置!”苗毅徐徐擺手,示意他們盡管去做。
他才不怕曹萬祥搬動天元侯,現在碧月夫人的小命就捏在他手上,搞火了他立馬能把碧月夫人變成反賊拉到天庭人馬跟前溜一溜。他這一關若是過不去,馬上就能把所有責任推到碧月夫人身上,就說是碧月夫人下的法旨,他不會有事,倒是天元侯怕是自己擦屁股都來不及,還想乾預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