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蘇文月挑了挑眉,不確定這事的真假,這李博年也不會這麽蠢吧,居然跑到府城裡頭作死去了,府城那邊水深,惹了事,就是李博年的那位親戚李百戶大人也不一定能兜得住。
“夫人,老奴打聽的清楚了,是真的,這會子李大人已經被人從府城送回來,進李府的時候是被人用擔架抬著的,許多人都看見了。”李嬤嬤含笑說道,她不是那麽八卦的人,不過事關夫人,能讓夫人出一口氣,她自然得打聽清楚了。
“原來是真的,那李博年也太倒霉了,這富家公子哥兒也夠狀況的,想必有點背景,不過套麻袋大人這法子聽起來這麽耳熟。”
雖然有起因,地點又發生在府城,蘇文月怎麽就覺得這事和韓禹脫不了關系,難道是因為這報復的法子和她那天說的一樣?她太多疑了嗎?
“夫人,怎麽了?”李嬤嬤見蘇文月聽了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還以為有什麽不妥,便是擔心的問道。
“沒怎麽,我是高興的,李博年不是什麽好東西,落得這麽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真可恨我沒有早點得到消息,不然也可以去圍觀一下,看看李博年被揍成豬頭躺在擔架上是什麽樣子。”蘇文月回過神笑著說道,至於心裡猜想的想法,她自己都不確定,自然不會和李嬤嬤說。
“這李博年這下可栽了,不過那富家公子哥也夠猖狂的,難道就不怕被人報復,居然下手這麽狠,肯定是有什麽厲害的背景,或者是李博年平時得罪的人太多,別人借著那富家公子哥的名頭做下的這事,相公,你怎麽看?”
晚上韓禹回來,蘇文月便是把這件事情和毫無說了,盯著韓禹的臉,觀察韓禹的反應,很可惜什麽也沒看出來,便是問道。
巫醫邪妃
韓禹哪裡沒看出自己媳婦探究的眼神,心裡有些好笑,智商之間的差距,他要是不想表現出來,任她看出朵花來也發現不了什麽,居然還在話裡給他設陷阱,就這點心眼子,真不是他小瞧了他。
“要是想知道什麽就直接問好了,不必這樣盯著我看,也別給我動心眼子。”韓禹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文月,毫不客氣的戳穿了蘇文月的小心思
蘇文月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你發現了啊?”
韓禹也學著蘇文月呵呵了兩聲才道:“你這樣盯著我看,眼睛一眨不眨的,我要是發現不了就是傻瓜了。”
“那你說,李博年那事是不是你做的?”蘇文月被韓禹拆穿了也沒有不好意思,反倒放開了,說著還戳了戳韓禹,這都成了蘇文月的習慣性動作了。
“你說呢?為了你我設計這個局的時候可是特意保留了這麽簡單粗暴的法子,以至於多費了不少力氣,媳婦你聽了這結果可還解氣?”韓禹也不繞彎子,一口就承認了下來。
本來韓禹還沒打算這麽快動李博年,雖然李博年這個人令人厭惡,又喜歡做一些小動作,卻不足為懼,只是李博年背後的那股勢力卻很神秘,他想要順著李博年這條年摸清楚的,不過李博年這廝作死,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媳婦身上,韓禹就無法忍耐了,所以提前動了手,先給了李博年一點小教訓。至於那股神秘力量,也並不是想象的那麽隱秘,只要仔細一些,在其他還是有蹤跡可循,只是不通過李博年查起來會費神一些而已,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當然解氣,我隻恨不能親自動手打他一頓,不過聽到李博年被整的這麽慘心裡還是痛快的。”蘇文月說到這忽然眼睛一亮,看著韓禹。
“相公,要不然你教我功夫好不好,這樣我也能親自動手為自己出氣。”蘇文月有些興奮的說道,天知道她其實是覺得揍人的時候挺帥氣的。
韓禹聽自己媳婦想一出是一出,居然想要習武,眼皮子抽了抽,把媳婦滑嫩的小手握在手裡:“這種人哪裡用得著你親自出手,別髒了自己的手,何況學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還特別累人,哪裡是媳婦你能乾的事情。”你如花一般美麗
“怎麽就不能了,你別小看人,我可不是那種吃不了苦的!”蘇文月不服氣的說道
“我知道,我媳婦吃得了苦,不過我可不舍得,咱們不說這個了,還是來聊聊正事。”韓禹還不知道自己這小媳婦,嬌嬌氣氣的,連敦倫的時候都怕疼,更別說練武了,不在這上面與自己媳婦爭辯,把話題岔開到別的事情上面
“什麽正事兒?”蘇文月聽韓禹說是正事,倒真的轉移了注意力,還以為是李博年這件事情有什麽處理不當的地方惹了麻煩,除此之外她暫時想不到有別的什麽事情。
“我幫你收拾了李博年,媳婦你要怎麽感謝我,這是當前你最要想清楚的事情,是打算肉償呢,還是以身相許?”
蘇文月看韓禹這不正經的樣子, 哪裡是有什麽正事:“你討厭,不是要說正事嗎,耍我玩兒呢!”
“這怎麽不是正事兒了,做人要知恩圖報,這不是你自己說的,我幫你收拾李博年出氣,媳婦你不該獎勵一下我?”韓禹說的一本正緊,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蘇文月看韓禹這樣子,翻了個白眼,知道今天要是不應付韓禹一下是過不去的,便是蜻蜓點水般迅速的在韓禹臉上親吻了一下,只是入了狼嘴的羊哪有放過的道理,韓禹伸手一撈把人樓進了懷裡。
“我受不住,不要了。”一番極致纏綿之後,蘇文月連連求饒
“乖乖,再一次,一次就好,忍著點。”
“個嬌氣的小東西,還想學武呢,就這麽點體力,不要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