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月看韓禹這樣,有些牙癢癢,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中午吃飯的時候露出那樣的表情,不就是告訴她這事是他做的,現在又不承認了,逗她呢。
事實上韓禹就是在逗蘇文月呢,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蘇文月被他逗弄的生氣炸毛氣鼓鼓的樣子,韓禹就覺得異常的可愛,進而衍生出了一些惡趣味,時不時的總喜歡逗弄自己媳婦一二。
蘇文月很顯然也是看出來了,雖然這輩子不如上輩子相處的時間長,從她嫁過來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但是隻這麽長時間,因為蘇文月用心經營,小夫妻倆的感情還是不錯的,蘇文月對韓禹的了解也超過了任何時候,可以算得上是有些熟悉了,就比較了解韓禹在有些事情上的惡趣味,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麽,可韓禹就是喜歡這樣,對於韓禹這種行為,蘇文月表示既惱火又無奈,
“哎呀,相公,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我知道是你做的,你就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吧,你快說呀,快說呀,我是真的很好奇很好奇。”蘇文月睜大眼睛看著韓禹,一臉的求知欲,這時候蘇文月想知道事情內幕的心情超過了其他,也不管韓禹的什麽惡趣味了,拉著韓禹胳膊問道,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很詭異的讓某人得到了另外一種滿足,也就不賣關子了。
蘇文月知道韓禹是個有手段的本事厲害,可那是在正事朝堂上,沒想到第一回見識到,居然是為了幫她出氣,這種感覺實在很好的有木有,當然對於韓禹怎麽做到的蘇文月更加好奇。
“其實也沒什麽,不過是找了我娘的一個老姐們,許了她一些好處,讓她做了點事情而已,也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韓禹掩飾性的咳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道,讓人感覺真的很容易似的。
蘇文月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就說婆婆的那個老姐們,光是許了一些好處怕是不行吧,要是那個老姐們以後把事情說出去了怎麽辦,韓禹做事情手腳從來很乾淨,不會留下後患,肯定還做了別的什麽。而且當時王氏的反應也很反常,這女人兩面三刀,平時最喜歡裝無辜扮柔弱了,怎麽會在那個明顯對她不利的時候和婆婆頂嘴,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裡面疑點重重。
“就這樣?還有別的什麽你沒說吧,怎麽可能這麽簡單,那二嫂呢,她當時為什麽會那麽反常?”蘇文月不喜歡把疑問藏在心裡,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過韓禹顯然沒有再多說的打算了。
“就這樣,看起來很簡單的計謀,不過管用就行了,二嫂的話,可能她當時比較狂躁吧,所以說話不怎麽中聽,頂撞了娘,自然要倒霉嘍。”韓禹不怎麽負責任的說道,蘇文月還想問什麽,韓禹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困了,休息一會,下午還要去幹活呢,你也一起吧。”韓禹說著大手一攬,蘇文月也躺到了床上。
蘇文月不想睡覺,掙扎幾下無果之後,怕打擾到韓禹,隻好也閉上眼睛困了會午覺,沒有再打擾韓禹睡午覺,下地可是力氣活,得休息好了,蘇文月很體諒自己的男人,很快的進入了睡眠。
聽見蘇文月呼吸聲均勻,韓禹睜開了眼睛,目光在蘇文月恬靜的睡顏上停留了一會,才重新閉上了眼睛,
心裡想著他媳婦有時候還是挺乖的,很會體諒自己的男人。 有些事情韓禹不想告訴蘇文月,倒也不是為了什麽,只是覺得自己媳婦純真善良,不想讓她接觸到那些陰暗的東西,他娘的那個老姐們其實是有把柄握在他手裡,自然不敢把事情透露出去。至於王氏,當然不是那麽巧,他只不過是給她下了一點讓人短時間狂躁的藥粉罷了,這種下九流的事情韓禹不想讓蘇文月知道,他的媳婦只要安安心心的跟著他過日子就好,他會好好的護著,不必要接觸那些肮髒的東西。
沒有了王氏在裡面攪事,韓家反倒異常的和諧平靜, 被韓老頭敲打了一通,韓林暫時也不敢提去接他媳婦的事情,整天無精打采的,楊氏看到韓林這樣就是一通訓斥。
王氏回到娘家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過,她本來回娘家是要去找靠山,讓娘家人幫她做主到韓家討公道的,哪裡知道回到娘家,發現家裡根本變了一個樣子,院子裡的牛車不見了,豬圈裡的兩頭大肥豬也不見了,院子裡一片蕭條,爹娘愁眉苦臉的坐在那兒,一個吧唧吧唧的抽著旱煙,一個唉聲歎氣,見到她回來也只是隨意的招呼了一聲,哥哥嫂子也不見了蹤影。
“爹,娘,家裡這是怎麽了,怎麽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做什麽愁眉苦臉的,是出了什麽事情了?”王氏這時候也顧不上替自己訴苦了,先問了家裡的情況。
“女兒啊,你不知道,你哥哥這個混帳東西不知怎的染上了賭癮,把家裡的錢財輸光了不說,還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家裡的牲口也賣了替他還債了,你嫂嫂氣的回了娘家,你哥哥這會子也不知道又上哪兒去了,真是作孽哦。”
王氏一聽也傻了,她還指著娘家人給她做主呢,哪知道娘家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本來他們王家在村子裡日子還算過得好的,轉眼間就成了一窮二白,還簽了這許多的債。
“怎麽會,哥哥他不是一向挺有分寸的嗎,不是那亂來的人。”
“我們哪裡知道是怎麽回事,問你哥他也隻說自己是被人坑了,再問就什麽也不肯說了,現在得想辦法把欠那些人的錢還了再說,不然那些人再找上門來,你哥哥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