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霞被逗的合不攏嘴:“我就不想的那麽好了,只要能掙點錢就行了,你真要能在鎮上買下個鋪子,那咱們家祖墳上肯定是冒青煙了。”
薛四虎笑道:“咱們家祖墳上早就冒青煙了,小琰和月寶那羊肚菌就賣了六百兩呢,六百兩還是能在鎮上買個非常不錯的鋪子的。”
“是是是,是是是。”劉桂霞更是樂的合不攏嘴。“那我也等著,我也等著。”
“好,都等著。”薛四虎自己也直笑。
“都等著什麽啊,讓我這老頭子也樂樂。”這時,薛老漢拄著拐杖走進了院子,心情也特別好,滿臉笑容。
“爺爺!”
“爹。”劉桂霞也站了起來,笑道:“四虎說大話呢,說遲早要在鎮上買下個鋪子賣米線,而不是去鎮上支個攤。”
“好,好,好啊。”薛老漢更是滿臉笑容。“四虎這是想爭氣,好事,好事。”接著,注意到竹竿上還曬著的米線,“原來沒炒的時候是這樣的,你們送去的我吃了,可好吃了。”
劉桂霞笑道:“等曬幹了還會給大哥和四弟送點,大哥那會多送點,爹你要是喜歡吃,回頭讓大哥家做給你吃啊,別舍不得,以後咱們家都做這個生意了,最不缺的就是這個吃了。”
“好好好。”薛老漢更高興了。看向薑月,摸摸薑月的小腦袋:“我們月寶這腦子啊。”極其感歎,隨即,又笑看劉桂霞他們:“是你們有福氣啊,老天爺將這麽好的小琰給了你們,又給你們一個這麽好的月寶。”
“可不是,可不是。”不知為何,劉桂霞他們滿臉笑的同時,眼裡竟有著淚光。
薛琰和薑月都只是怔怔的望著劉桂霞他們的眼睛,似乎理解,又似乎不理解。
“這做什麽呢?”薛老漢看著劉桂霞手中的灰布和針線。
劉桂霞立刻笑答:“做招幌呢,回頭小琰還要在上面寫上大字呢,四虎說就叫薛記米線。”
“薛記米線?好!好!”薛老漢重重的拄了兩下拐杖, 老人家是又激動,又高興。兒孫日子越來越好,越來越有出息,都要在鎮上支個攤賣米線了,他怎麽可能不高興不激動。
等劉桂霞將招幌縫好,薛琰才磨墨,要在招幌上寫字。
薛四虎將招幌平鋪在薛琰的書桌上,和薛五虎一塊,按著招幌的四個角,等著薛琰在上面寫上薛記米粉。
薑月站在小板凳上,看著。
等了一會,看薛琰還在磨墨,一點沒耐心的薛五虎立刻問道:“小琰,你還要磨多久,我手都按累了。”
“……得磨勻了,不能急。”薛琰說道。
薛二虎走進來,敲薛五虎腦袋一下,“又沒人讓你們現在就按著,是你們自己著急。”
薛五虎被敲了,也不惱,還直樂:“所以啊,還是小琰是讀書的料,這讓我坐課堂裡一直不動,只聽先生說,我可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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