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虎一邊手上不停的忙著,一邊笑道:“是啊,小哥你怎麽知道。”
“看你這選的攤位就知道了,平時這都沒人擺攤的,狗都不來,人都直接在前面那個口子岔過去了,我這個攤位也不好,我都好幾天沒賣出去東西了,之前就算能賣出去,也一天頂多賣出去一兩件小玩意,正準備今天要是還賣不出去,就換條街了,你還是趕緊換了吧,擺了也是白擺,看你這一牛車的東西,不像我,是個貨郎,就賣些小玩意,去哪都一擔挑的事。”
“謝謝小哥,我還是先將攤支在這看看吧,不然我這不死心。”薛四虎笑道。
“成成成,我自己也是不死心,瞧瞧前面那熱鬧的,怎麽到我們這就冷清成這個樣子。”那小夥子說道。也不等薛四虎說話,這人就又自顧自的說起來:“難怪我們這幾個攤位都不用去拿牌交錢的,敢情是這樣。”
在這鎮上擺攤,一般都是要跟在鎮上的官府的人拿一個牌號,並每天交上十文的擺攤錢的,這個,薛四虎早就打聽過了,自然一點不驚訝,還挺看得開的笑道:“不交錢挺好的,挺好的。”
“你還笑得出來?”那小夥子也被逗笑了。
薑月走到薛琰旁邊,一邊望著油布另一頭的薛四虎,一邊壓低聲音問:“四哥這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明顯是都打聽觀察好了,才來這的。
看樣子,也有了攬客的辦法,才會這樣沒有一點擔心的,跟人家說笑。
薛琰也望了望,才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但我現在有不好的預感。”
不然,為什麽叫他一塊來鎮上?
頓了頓,他又道:“我好像要連累你了。”
薑月皺眉,猜測道:“該不會讓我們兩個攬客吧?”
“咳,”薛琰乾咳一聲,“是四哥能乾出來的事。”
薑月:“…………”
看遮陽棚搭起來了, 薑月便讓薛琰站在長凳上,將招幌掛上去。
薛琰才掛上去,那小夥子就問道:“這四個是什麽字啊,怪好看的啊,我看別人招幌上的字都沒這個字齊整。”
薛四虎立刻又帶上三分笑道:“這四個字是薛記米線,是我弟弟寫的,”說著,他拍拍薛琰單薄的肩膀,“他讀過三年書。”
“乖乖,”那小夥子驚歎起來,“看起來他不大啊,就讀過三年書了,但這字也寫的太好了吧,哪像個孩子寫的啊,我都不識字,這出來賣東西也沒讓別人寫,還是你們弄得全。”
斜對面攤位上的人也望了過來,直誇:“這字是好,是好,我看見過秀才寫的字,都沒這寫得好呢,你這弟弟也太厲害了。”
“哪裡哪裡。”薛四虎臉上笑深了兩分。
“薛記米線的話,那你就姓薛了吧,”又是那小夥子,也是閑著無聊,都沒有生意,“可米線是什麽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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