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無儔的男子正是當朝國舅爺,也是安筠王邵仲溪。
邵仲溪卻跟沒聽到那小二打扮的男子的話一樣,依舊瞥著招幌上面的字,半晌,才擱下手中的酒盅,問:“這薛勝卿的字,與本王的字相比,如何?”
那作小二打扮的男子不敢說話。
紅衣女子也沒說話。
一是他們王爺不喜歡聽人撒謊,二是縱是字各有各的特點,難分一個伯仲,可畢竟薛勝卿才七歲多,若這樣說,也跟將他們家王爺比下去了一樣。
邵仲溪見他們不答,都只是低著頭,他也沒追問,他的視線也終於從那招幌上離開了,又拿起了酒盅,不緊不慢的小酌起來。
紅衣女子這才收了招幌。
那作小二打扮的男子偷偷瞄了他們家冷冰冰的王爺一眼,半晌,還是大著膽子繼續稟告:“那個薑月寶寶,也的確如大將軍所言,看起來也跟別的孩子很不一樣,她應該不是安靜,是冷靜,屬下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孩子,才那麽丁點大,就比大人還要冷靜,平時都沒什麽情緒起伏。至於大將軍所說的脾氣不好,讓我們千萬不要惹她,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屬下打聽來的,倒是沒聽說過她脾氣不好,都說她很乖。”
邵仲溪剛又將酒盅抵在唇邊,聞言,那雙冰冷的眼,冷淡的瞥向旁邊的人:“她,你剛看到了?”
“是。”紅衣女子應道。
邵仲溪:“有什麽特別之處?”
“沒有。”紅衣女子道。
聽到這話,那作小二打扮的男子立刻不敢置信的看著紅衣女子:“七音?!”她是眼瞎了嗎?
“那她就交給你了。”邵仲溪收回視線,又自飲自酌了。
“是!”七音立刻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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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和薛琰吃好砂鍋米線,便走到櫃台後面坐了,有人吃好要付錢,他們就幫著收一下。
櫃台上還放了個算盤,他們四哥根本不會打,就是放著。
櫃台下面放了不少乾米線,方才就有個這條街上第一次吃米線的人,覺得米線好吃,就買了兩斤乾米線回去,打算回家讓家裡人自己做著吃,想加什麽配菜和配料,就加什麽配菜和配料。
現在有鋪子了,四哥和雇來的人都是要住在鋪子裡不回去的,所以,這個生意不是隻做中午了,只要有人來吃米線,一天到晚,不管哪個時辰來吃都行。
閑著無聊,薑月小小的身體便趴在櫃台上,小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算盤。
薛琰則在一邊, 拿過櫃台另一邊的筆墨紙硯,又端端正正的畫著東西。自然是又畫給薛一虎看的一些東西的結構圖。
薑月瞥了眼,就沒看了,繼續隨意的撥著算盤。
正撥著的時候,她四哥笑著走了過來,問她:“這幾天我忙的,都還沒問你呢,那些土豆澱粉你打算怎麽搗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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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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