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崩玉,需要無數靈魂能量構建的法器,扭曲現實改變未來,說是神器也不為過,但現在卻成了高中生手腕的裝飾:“隊長們難道就讓你把它帶回來了?沒有要你留下崩玉?”
“他們也有,為什麽要留下我的?”一護古怪地說道,他還覺得藍染是白癡呢,這種大路貨他卻當成寶貝,甚至不惜背叛屍魂界,不是有毛病一護都不知道怎麽評價藍染。一護卻沒發現浦原喜助已經石化了。
作為屍魂界唯二研究崩玉的人物,浦原喜助和藍染一樣為了發明崩玉攻克了很多難題,甚至還動用手段吸收了無數虛的能量,這才完成了他們以為的‘半成品崩玉’。但一護手腕上的崩玉完成度極高,甚至比他封印在露琪亞體內的崩玉還要高,這讓浦原喜助這個天才受到了打擊,而且還每個隊長都有?這是崩玉啊,不是玻璃彈珠啊。
“你和我說屍魂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一五一十地告訴我。”浦原喜助的三觀已經支持不住了。
一護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浦原喜助,從到達屍魂界開始,到朽木白哉大戰總隊長,到最後自己和藍染單挑。
聽到藍染出面奪取崩玉,浦原喜助還是很無奈,自己一直避免的事情最後還是發生了,好在想要融合崩玉並不簡單,浦原喜助在自己製造的崩玉上設下了不少機關。
故事到這一部分還算正常,雖然朽木白哉擁有足以威脅總隊長的實力,讓浦原喜助很意外,而且朽木的卍解也和以前不一樣了,但都還能接受。
但接下來整個故事的畫風都變了,都是因為藍染對杜蘭出手了。前一秒被藍染算計跌入斷界,但後一秒杜蘭就又回來了,不僅回歸還帶來了全新的崩玉。
聽到這裡,浦原喜助掐住大腿,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自己花費多少光陰心血製造的崩玉,這個杜蘭竟然花費了幾個瞬間就掌握了製造方式,甚至進行了改良,他都沒有摸過只是遠遠地看藍染顯擺了一下而已。這可能麽?不想相信,但在鐵的事實面前浦原喜助又不得不信。
“崩玉的效果取決於於製造者的願望?”這就是杜蘭對崩玉的結論麽?真的是這樣麽?不知道,反正他們隻製造過兩顆崩玉,而且出自兩個不同的人手中,他們的經驗並沒有參考的價值。
但杜蘭製造了十多顆崩玉,經驗豐富,敢於試驗,發揮想象力,證明製造者的想法確實能影響崩玉效果。
“那你的崩玉是什麽效果?”
“是時間崩玉,主要功能就是減緩敵人的速度或者加快自己的速度,我現在能承受的極限時間大概是9秒。”
浦原喜助非常好奇,親身體驗之後滿臉驚歎,看來屍魂界已經出了一個比自己更天才的人了。對這種修改現實的力量,他也只能玩洋興歎。
一護他們走了,浦原喜助一臉落寞地送走了他們,意興闌珊。
而在虛圈的藍染也終於等到了東仙要,也帶來了市丸銀叛變的消息。背叛和被背叛。不過市丸銀也不是什麽重要角色,藍染也沒有在意:“東仙君,你來的正好,可以與我一起統治這虛夜宮。”
虛夜宮虛圈最宏偉的建築,是由野生破面建造的宮殿,來展現他們虛圈統治者的地位,不過現在原來的統治者已經死的死逃的逃,現在這座宮殿由藍染和他的改造破面統治。
原生態破面是自行學會死神力量的虛,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完全的地方,力量沒有人工改造的破面來的強大,所以在藍染大軍面前原生態破面潰不成軍。
東仙要來了自然也不是空手來的,他也帶來了一顆崩玉。藍染對著東西是印象深刻,要不是自己根基深厚就差點被年輕旅禍給辦了:“杜蘭。”不過更讓他咬牙切齒的是總和他作對的杜蘭,要不是杜蘭,自己的叛逃之路也不會如此狼狽。
“每一顆崩玉都有不同的效果,這一顆是冥道珠,能夠打開地獄大門將靈魂送入地獄。”屍魂界之下就是地獄了,那地方可不是好地方,不比斷界好多少。
在這個世界,死神能送罪大惡極的靈魂進入地獄,但好人是不可能進入的,但有了這冥道珠不管是好人壞人都能送進地獄受罪去。
藍染看著杜蘭製造的崩玉久久不語,但東仙要還得說:“就我所知現在死神隊長每個人都至少有一顆崩玉,而且效果全部未知,不能小看。”
繼續沉默,藍染雖然瞧不上杜蘭製崩玉,但不得不承認杜蘭的崩玉效果很好,不能讓死神超凡脫俗但卻能針對自己的力量進行打擊,這杜蘭難道是專門來惡心自己的麽?
“浦原喜助在他的崩玉上設置了陷阱,我要融合的話就必須破除這些陷阱,需要不少時間。為避免被打擾,我會賜予你新的力量。”虛可以死神化,死神也能虛化,藍染要把東仙要虛化增強他的力量。
東仙要自然配合,他現在是潛伏,要給杜蘭報信的。
藍染要做的事情很多, 首先是融合崩玉,然後還要去找靈王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當然還要弄死杜蘭,除去心頭大患。
這些事情都得一步步來,看著座下全新的十刃,以及身邊的東仙要,藍染滿意地露出了淺笑,這些都是自己建立起來的力量啊,也是自己成就偉業的墊腳石。
雖然手下很多,但最後成為神外之神的只有他藍染一個。
空曠雄偉的虛夜宮中,一股顛覆世界的力量已經準備好向世界證明他們的實力。
而另一邊,杜蘭站在總隊長面前說出了他的計劃:“我建立一個特殊的隊伍,專門負責藍染的案件,人數不需要多控制在十個以內,所有番隊第五席以上的死神都能申請,凡是加入特殊部隊的死神都能獲得最好的裝備最豐厚的待遇,死了也能葬在風水寶地。”
“那麽你的隊伍叫什麽名字?”總隊長問道。
“曉,刺破黑夜的曉。”杜蘭笑得就好像惡作劇得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