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說白眼觀察力很吊無死角;可是寫輪眼的洞察力也不差,對付同水平敵人完全夠了;而輪回眼控制的六道傀儡還能共享視野只要站位好也能做到無死角。
寫輪眼可以不斷升級而且不同的萬花筒寫輪眼還自帶不同的技能。輪回眼的強力自然也不用多言,控制傀儡後可以使用傀儡自身所有的忍術同時還自帶毀天滅地打開異空間的能力。
相比之下不能升級的白眼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又不能真的賭一把將日向家族全部祭獻來獲得轉生眼。在這樣的前提下,後期的敵人全部是以查克拉作為鎧甲來戰鬥的,就算白眼能看到敵人的查克拉經脈,但以他們可憐的戰鬥力也破不了敵人的查克拉鎧甲。
所以寧次不應該埋怨籠中鳥之術,反而應該埋怨白眼不給力。就算寧次修煉到極致最多也就在偵查和防禦方面有點建樹,想要在戰鬥中發揮力量那和找死也差不多了。
寧次呆呆地看著杜蘭,他萬萬沒有想到被大家稱為奇人的杜蘭對白眼的評價竟然如此之低:“不對,只要有白眼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我可以用柔拳封住敵人的經脈也能用回天當下所有人的攻擊。”
“哦?”“那麽我們實驗一下吧,你用回天看看你能不能當下我的攻擊。”
寧次點頭,他要為白眼正名。
“回天!”旋轉起來吧,寧次。
所謂回天就是將白眼的觀察力發揮到極致的防禦之法,忍者會在一個圓圈裡旋轉起來雙手布滿查克拉擋住任何方位來襲的攻擊。
而分家的回天並非無死角,因為籠中鳥的關系在寧次後背第三節脊椎的方向有一個小小的死角。
杜蘭當然不會攻擊寧次的死角,他只是以蠻力打出一拳而已,沒有任何的花哨的技巧,就是直拳,勢不可擋無堅不摧的直拳。
啪!
寧次隻感覺自己很輕松地就看到了杜蘭的動作,但在準備抵擋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因為擋不住。明明只是很普通的攻擊卻如排山倒海一般破開了回天的防禦,打在了寧次的身上,將寧次打退好幾步。
杜蘭最後收力了,不然寧次估計會飛出去幾十米。
“你看,很明顯白眼真的是不行。”杜蘭表示自己說的沒錯:“所以寧次你不需要怨恨籠中鳥,你應該怨恨你生在了日向家族。白眼只是一個會將你約束起來的工具,在你弱小的時候白眼確實可以給你幫助,當你真正去往更高的層次的時候就會發現白眼帶給你的只是難以擺脫的束縛。”
白眼就像一柄手槍,能讓小孩子殺掉成人,可是如果敵人換成怪物的話,手槍就失去了作用。
寧次愣住了,難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怨恨錯了對象?自己真正應該怨恨的應該是白眼?!
總感覺哪裡不對。
“可是……”寧次想說宗家的人也很厲害,可是想想村子裡其他成名的忍者,想想那些大名鼎鼎的忍者似乎還真沒有一個日向家族的。也就是說自己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成為凱,卡卡西,波風水門那樣的高手,不是自己是分家而是因為自己是日向家?
那自己一直以來的怨恨根本沒有理由,甚至有些畫蛇添足的感覺。“難道白眼真的只是一道枷鎖?”
“沒錯,可笑大陸上的人還千方百計想要獲得白眼,他們卻不知道你們白眼只能打打輔助做做後勤不可能衝鋒陷陣,因為你們天生只能是偵察兵。”
打擊,寧次心中堅持的驕傲似乎崩壞了。
為什麽日向家族在木葉這麽低調?因為他們高調不起來,如果不和強力忍者配合,日向家族根本不成大器,所以只能低調。
心緒凌亂,寧次如飄零的秋葉一時間竟然心灰意冷了。命運太殘酷了,明明是一個積極向上想要有所作為的少年,卻一次次地被命運擊敗。開始是他以為是分家的身份阻礙了他上進,現在卻發現原來是白眼。
分家尚且還能接受,如果是白眼那簡直就是絕望。
有心殺賊,無力回,恐怕也不過如此,寧次是’有心立業,身不由己’。
杜蘭心說自己是不是又打擊了少年的積極性?罪過罪過,不過心裡那不由自主湧起的愉悅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杜蘭對欺負小朋友這種事情才欲罷不能啊。
寧次差一點就要動手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摳出來了,好在他還知道不能這麽做。因為他突然想到白眼確實讓人提供了便利,就算這便利是有極限的,但不能怪白眼束縛了日向家族。而是應該說日向家族的人沒有想到更強的忍術,只是滿足於白眼的能力。
古往今來沒有任何一個日向家族願意放棄白眼的優勢尋找其他變強之道,如果有就從日向寧次開始!
寧次身懷太極拳寶典,本身已經掌握了他法,並非無路可走。寧次的靈魂又一次回來了。
不錯不錯,杜蘭也喜歡看少年一點點從深淵爬出來的那種氣勢,“閉上眼睛吧,將白眼封印起來,去領悟真正的力量。”
寧次悟了。
而杜蘭也成功了, 他成功地在火影世界裡植入了一個眯眯眼。
閉上眼,眼前所學太極拳竟然一一在黑暗中展開,就聽杜蘭繼續說道:“黑暗不會讓人畏懼,只會讓人堅強。”
寧次領悟所學,雖然閉著眼睛可是他突然感覺世界萬物不出陰陽,就算閉眼他也能‘看’萬物變化。
閉上眼睛反而感覺更輕松。其實修煉太極拳的時候,他體內的查克拉早就已經發生了質變,只是現在被杜蘭點出,寧次的實力得到了一次飛躍。
“謝謝伯父。”寧次終於知道杜蘭叫他來這裡除了要他保護雛田之外也是為了指點他,讓他明白強大真正的含義,不是自怨自艾而是克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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