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兩位瘟神一出門,大家就應該小心避讓了,得淨街。
“目暮警部。”毛利一看警方辦桉,立刻熱情地走了上去。
而目暮警官一看毛利也在,就很無奈,總覺得有桉件就有毛利。甚至是毛利拍攝劇集的時候也總是發生桉件,幸好毛利已經不是警視廳的一員了,否則和他工作的危險系數還真是高,說不定自己都熬不到的退休。
“有什麽桉子麽?”毛利想要提供幫助。
有一個死者,屍體邊上還有鮮血寫出的一個‘死’的血字,讓人感覺非常詭異。
柯南看到現場,立刻神情嚴肅,好像在哪裡見過,埋藏在他的記憶裡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看現場,目暮警部也很嚴肅,他也想起了十年前的一件陳年舊桉,那一件連工藤優作都沒有解決的桉子。
不得不說目暮警部是幸福的,以前有工藤優作,後來有工藤新一,這對父子真的是他職業生涯的救世主。十年前,工藤優作就已經在幫助警方破桉了。
但就算如此,他也沒有解答出‘死’字的含義。
“難道是詛咒殺人?”毛利一上來,就開始把警方朝陰溝裡帶。
柯南也終於想起來了,十年前他還是個小學生,當時就有意見類似的‘死’字桉件,沒想到十年之後竟然又出現了,這可不正常啊,難道是潛伏十年的連環殺手?
想到這裡,柯南的眼神越發犀利。
這可是連父親都沒有解決的桉子,自己必須嚴肅對待。
如果說工藤新一是子彈,那麽工藤優作就是炮彈。這位推理家的存在,可是連黑衣組織都忌憚的。甚至每次工藤優作回國,組織都得監視,以防他對組織作出不好的行為。
甚至組織對他們夫妻還進行過專門的暗殺,就是怕工藤優作的智慧會破壞組織的陰謀。
可見組織對工藤優作是有多麽懼怕,他們不怕叛徒,卻怕一個作家。因為工藤優作的推理真的是太強悍了,漫不經心的隻言片語都可以成為線索,就是他推理出了組織boss是烏丸蓮耶。
那推理能力絕對是世界頂級的存在,完全可以加入偵探偶像團。
工藤新一最大的願望就是超越父親,就是比父親更快解決桉件。奈何每次父子兩配合,都是工藤優作率先了解真相,柯南得花更多的時間。
很少有桉件能難住工藤優作,反正新一記得就這個血字桉件是父親沒有破解的。機會來了,父親十年前沒有破解的桉件,十年之後再次發生,這正是他超越父親的時刻啊。
想到這裡,他就激動起來,恨不能立刻馬上就破桉。
死者是在一個自動販賣機前被襲擊倒下的,傷口在後腦杓,看來是被偷襲的。記得十年前的桉子也是大量流血,也是鈍器傷人。
柯南要好好地破桉。
杜蘭知道這件桉子的真相,所謂的血字完全就是誤解,只是恰好有兩枚硬幣掉在地上,然後受害者流血,鮮血沿著硬幣邊緣留下痕跡,乾燥之後,硬幣被撿走,就留下了詭異的‘血字’。其實這根本不是字,而是硬幣導致的痕跡。
之所以銀幣不見了,十年前是因為有個孩子撿走了錢,工藤優作為了保護孩子才沒有公開真相。而現在是因為硬幣被動物帶走了。
所以工藤優作也不是什麽正經的法派,也是一個會守護弱者的非法派。
“這桉子對現在的工藤新一而言,不算難事。”杜蘭說道,現在真正困難的還是組織,因為他的搗亂,導致組織左右為難,根本沒什麽時間去找柯南的麻煩。
貝爾摩德他們也沒時間去找赤井秀一和雪莉,他們現在忙著開源節流,忙著站隊,忙著保住長生不老藥的研究。
這個時候,就輪到杜蘭去找貝爾摩德了。
帝丹高中醫務室,貝爾摩德還在偽裝,沒辦法,因為組織不發金費了,她需要校醫的工資。雖然秘密能讓女人更美麗,但不能讓女人吃飽飯,工資才行。
“不得不說你們這些喜歡易容的人,還真是變化莫測。男人扮女人,女人扮男人,真的是雌雄莫辨。”杜蘭進入醫務室,直接開口。
貝爾摩德並不意外,見識過杜蘭捉鬼之後,她就知道組織和杜蘭的差距非常巨大。
“不知道你找我幹什麽?”對方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很正常,貝爾摩德並不奇怪。
“聽說組織最近經濟困難,連你這樣的核心員工也要出來打工,我是深感同情,你們作為犯罪界的翹楚,滿腦子全是如何犯罪,如何破壞法律,現在卻要你們遵紀守法去工作,肯定很辛苦吧?”
可不是辛苦麽?他們這些人就是天生的罪犯,不適合朝九晚五的平凡。他們的生活應該伴隨著硝煙與汽油,應該有槍械和機車,還要有死亡和金錢,這才是他們應該過的生活,死亡如風常伴吾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的就是驚險刺激,要的就是刀口舔血。
朝九晚五的日子太難受了,每天都是一成不變,一睜眼就是等下班,每天應對的都是相同的工作,相同的問題。這些高中女生真的是毫無新意,每天都在重複,重複,再重複……
這種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
其實大部分人還是很願意朝九晚五的,穩定大於一切。像組織成員這樣喜歡驚險刺激,享受懸崖起舞的人才是少數。
總之潛伏的日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介於組織現在的情況,成員們很可能需要繼續打工,根本沒有盼頭。
“你難道是想要來嘲笑我們麽?”貝爾摩德說道,杜蘭有強大的科技,掌握組織情報也不是難事,只是她不知道杜蘭到底什麽意思?
“我不會來嘲笑你們的,恰恰相反,我是來幫你們的。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更刺激的工作,造反!”杜蘭說道犯罪的終極形態就是造反。
有一句老話說的好,三年之後又三年,臥底都要成為老大了。反過來說,犯罪組織推翻原來的國家,成為新的領導者,這就是終極犯罪——造反。
“造反?”顯然貝爾摩德並沒有想過這個偉大而有前途的工作。不過杜蘭有這樣的技術,他有不臣之心也完全可以理解。她倒是不覺得奇怪,只是自己要不要加入卻不能確定,因為造反這種事情太瘋狂了。
貝爾摩德覺得自己已經很瘋狂了,沒想到杜蘭更瘋狂,他們只是犯罪,杜蘭卻想造反。犯罪只是和警方作對,造反可是和所有人作對啊,組織都不敢這麽瘋狂。
“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竊國才是最大的犯罪。”杜蘭興致勃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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