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別跑呀!媳婦。”雪無痕笑嘻嘻的,急忙拔步追趕上去。
豔豔隻覺自己兩頰火燙難受不已,又羞又氣罵道,“誰你媳婦!”
“你呀!”
“副樓主!副樓主。”迎面跑來一名樓中兄弟,“副樓主,總共一萬一千八鑽石幣,您留下錢再走!”
雪無痕:……
他攤上一群怎樣的兄弟啊?
怎麽個個都死要錢來著?
全都是跟小樓主學的!好的不學,竟學這些壞習慣!
……
傍晚時分,當陳壁拖著殘破不全的身體回到彩雲巷時,陳帆與獨孤棠、獨孤僻幾人都不由驚呆了。
“發生什麽事了?”
“還愣著幹什麽?沒看到老子快死了嘛?”陳壁怒聲罵道,“陳棠,還不趕緊給我拿藥過來治療。”
“二叔,你這傷勢得去醫館看看吧?”獨孤僻皺眉說道。
“是啊二叔,這傷的很嚴重啊。”
“醫館,醫館!”陳壁眼裡閃過漫天恨意,“醫館若是能救治老子,老子能拖著這副身體回來?”
整條街的醫館他都去了,可沒一家願意對他施以援手的。
都說醫者父母心,他看啊,這薑京城內的大夫,全都特麽是黑心。
“二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陳棠皺著眉,從裡屋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可看著陳壁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竟完全不知該從何下手處理。
“還是我來吧。”獨孤僻歎了一聲。
他是男子,給陳壁包扎處理傷口比較方便一些。
“怎麽回事。”陳壁被人抬起手臂處理傷口,一邊齜牙咧嘴一邊吼道,“還能是怎麽回事?都是那個小賤人。”
“一朝飛上枝頭就不認自己親爹了!”
陳棠皺了皺眉,“什麽小賤人?二叔,你說誰啊?難不成你遇上薑奈了?”
說出薑奈這倆字時,陳棠很明顯身體抖了抖。
她是不由自主感覺害怕啊。
薑奈這倆字,就像是在她心間刻上一道魔咒似的,每每回憶起這個人,都不由心顫如麻。
她再也不想去招惹這樣一個魔頭了,再也不要。
不管母親復活大姐之後到底要搞什麽東西,總之她一點兒都不想參與其中。
現在的生活雖然清苦,不比以前在獨孤家時的富貴榮華,但至少她還有命在不是麽?
“薑奈?”陳壁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什麽腦子?你認為我要是遇上薑奈,我現在還能全須全尾回來??”
豬腦子!
遇上薑奈他還能有命活?
陳棠撇撇嘴,“那您遇到誰,怎麽搞成這樣。”
“遇到豔豔那小賤人了。”陳壁本想捶桌,可此時左手已被綁上布條動彈不得,右手又疼頭痛不已,便只能作罷。
“那個小賤人啊,不認她爹不說。她相公竟還帶著一幫人,把我打成這樣!”
“豔豔?就是之前被送去薑家,其後被薑奈留在身邊的那個豔豔?”
“除了她還有誰!”陳壁喋喋不休怒罵,“該死的賤丫頭賤丫頭,現在一朝飛黃騰達就不認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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