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注视。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被人时刻盯着,没错也得盯出错来。
第二天陆向阳找到孟设计师的时候,孟设计师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陆向阳说了,“李厂长的意思是看看蔡书记怎么处理。这些事能按住总被爆出去强,让小白知青不要着急上火。”
陆向阳心说着急上火的是我,人家小白每天吃饱睡睡饱吃,小日子过得可好可好呢。
蔡书记能坐到工会书记这个位置上就代表他确实不是个蠢人,脑袋里还是有些脑子的。而且他还有个厉害又聪明的贤内助帮忙,这若是都做不好,那真的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直接散了人摸排查访,等确定了几个流言源头之后,大张旗鼓的以抹黑维护中外友谊的小英雄为理由,刷刷的把人抓了。游街一圈后又把人关起来,盘算着要给个什么处理。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很厉害,县里传闲话的立马就都安静了。尤其是抓到的这几个还是十分之名的大喇叭,也就是那种随便一个破事都能给传的到处都是的。
没有了她们带头,这些传言都传不出什么新意来。
如果只是以传闲话来抓人,那就不合理了。但以抹黑英雄这个切入点抓人,基本人人都信服。
可不就是嘛,这几天把人家小白英雄都说成什么样了?什么吃软饭啊,什么上门女婿啊。人家年轻又好看,还有手艺,凭啥要给人当上门女婿?不用当,但凡小英雄乐意,咱家闺女让人可劲儿挑!
被抓的几个人都懵了,何大宏老婆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因为传闲话被抓!这,这找谁说理去?闲话还不是人人每天都要说的,凭什么就抓自己呢?
自己好歹是工会干事的老婆,游街了一圈围观的人那老多,这要是有认识自己的到处一说,多丢脸啊!
何大宏也是,不是说就几句话的事儿吗?他自己拍拍屁股跑了,咋把自己撂坑里了呢?
“何大宏他老婆说,当时就是何大宏回来说了那么几句,说英雄配佳人,佳人也是优秀员工,还是蔡书记您闺女,门当户对挺合适的。她没管住嘴,就往外说了,也没想抹黑什么小英雄。”
李公安拿着供词,简直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儿啊,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传闲话被抓的。
“可拉倒吧,他家住的跟张大嘴离那老远呢,不也叭叭跑去找张大嘴说了?咋就这么巧呢?还有县里熊二溜子他娘,那也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之前作过多少祸你能不知道?好家伙,同一天,她也能知道?”
蔡书记长了脑子,可就没有那么好忽悠了,“这群王八蛋都扯犊子呢,问,必须好好问!跟她们说啥时候交代清楚,啥时候才能回家,否则就跟这里住着吧,不管吃喝啊告诉她们!”
一群老娘们,都无法无天了!
后来张大嘴她们几个都交代了,说真的是听来的。有人是上茅房的时候听隔壁人念叨的,有的是跟自己墙根下听的,都没见过传话的人。
这种事就是这样,真见到人俩人面对面八卦,其实不会传太快。就怕听到这些空穴来风的传言,那家伙,哗啦啦就能传开。
压力给到何大宏媳妇这边,好家伙,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是嘴硬不承认,也说不认识什么张大嘴啥的,反正没证据证明传话过去的是她。
蔡书记整治他们的方法也很简单,就脖子上挂个牌子,上面写我不该传闲话抹黑小英雄。然后去打扫厕所,必须干够一个月,还没工钱的那种。
弄了这么一出,那些谣言闲话果然很快就平息了。
县长对助理笑道:“看看,办法还是比困难多。这个蔡书记也不是个笨人,他啊,哎……就是太爱闺女了。”女儿奴什么的,他非常理解。毕竟自己家也有个闺女,宠的都不行了。
助理也笑道:“那小白知青那边,还需要去打点打点吗?”
“打点什么啊,人家过得可好呢,咱们可别去裹乱。”县长可是到处都有消息来源的,第五大队虽然离得远,但是关于那边的消息从未断过。那个假沈书记家目前还有人盯着呢,这大半年也没少抓到小鱼。
只是这个假沈书记嘴特别硬,牵扯的当官的,他都说了,但问他原本的沈书记去哪里了,是死是活,他就不说话。而且假沈书记的老婆自从得知他被抓了,直接自杀,留下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几个小孩儿。
这一家子绝对不简单,外面说假沈书记已经被枪决这件事也是假的,是放出去的风声。就生怕有人来捣乱,没办法撬开这个家伙的嘴呢。
也正是因为盯着第五大队,所以知道班长家小外甥跟村里过的相当不错。
柴有人砍,衣服有人洗,饭有人做,别人忙一年都黑黢黢的,就他,那小脸蛋子白里透红,别提多好看了。而且这小家伙也没少干活,拿的工分足够自己吃饭了。再加上村里奖励的粮食,能过个相当不错的冬。
只是县长每当看到小白知青那张和班长很像的笑脸,都觉得头皮发紧。他们班长可是个笑面虎,每次这么笑一准儿是出了馊主意要折腾人了。
那么黑心的家伙竟然有一个如此可爱的外甥,简直不可思议!
曾阳又弄了些生病的牲畜,白清霖和陆向阳将空间里的东西都整理好,这应该是年前最后一次交易了。这样大批量的出货也就曾阳能吃得下,空间里顿时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只猪羊牛到处溜达吃草。
兔子彻底出清了,这东西长得太快,白清霖觉得自己吃兔子肉吃的都快变兔子了,他出门都不敢蹦跶,怕嗖的上了房。
鸡留下了不少,这几天空间还有母鸡抱窝,很快就会有新的小鸡吃。
新的猪牛羊进了空间,第一时间喝了灵泉水,然后趴在草地上等待身体恢复。
白清霖躺炕上听陆向阳给他讲县里的事。那些事也传到镇上一些风言风语,不过都是平复后的了。关于白清霖的闲话并没有传出多少,但传闲话的被挂了牌子打扫厕所这个事却让人津津乐道。
听说那个何大宏出差回来得知媳妇被挂牌子扫厕所了,还跑去工会那边闹了一顿,但被劝了回来。不过没两天这个何大宏就被人敲了闷棍扔茅坑里了,还是他媳妇大清早起来扫厕所发现的。
说当时何大宏一身酒气,估计是半夜喝酒解闷,喝的太高了上厕所,一觉踩空掉进去的。
县里的公共厕所蹲坑口没有村里那么大,何大宏屁股卡在坑沿儿上,两条腿粘的都是粪,脑袋还扎在另一个蹲坑里。整个人都臭不可闻。
幸亏是冬天,这要是夏天,怕是蛋白质都要吃饱了。
因为这个事,何大宏一个礼拜都没出门,后来听说何大宏被调职了,全家都搬走了,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