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國師府搜出來的資料裡,您就是與百花樓合謀的那個皇宮裡的內奸,你與國師盟訂的契約,你給他們百花樓在大安國掩護,容身之處,他們助您登上高位……”
二公主要瘋了,“你們胡說八道,我們沒有!我們沒有!!”
就在這時候,三法司都統押著一個犯人進來。
正是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形容憔悴,灰塵仆仆,像是從哪個汙髒的地方給抓出來的,因為他過於危險,身上戴著手鐐腳鐐,連頸子上都戴著枷索。
哪裡還有從前那般世外高人的形象?
此時,就是一個標準的階下囚。
二公主見了他大喜,連忙道,“師父,你來了,正好,你和他們解釋解釋,百花樓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國師沒有理她,嘴角帶著冷笑。
就那樣傲然挺立,環顧四周。
“跪下,皇上就在這裡,你趕緊如實招來!!”三法司都統喝斥他道。
那國師還傲身挺立,不想跪,“本尊乃堂堂的百花樓樓主,怎麽會跪你們這些螻蟻!”
被三法司的都統一腳踢開腿關節要害處,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了。
鐵伽索砸在地上,嘩嘩著響。
“師父!!!”
國師呲笑一聲,“二公主,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我就別演師徒情深了,我們百花樓與你只是互相合作關系,你幫我掩飾身份,我助你登上大寶之位,咱們都快成功了,只要再乾掉太子,以後,大安國就是你的天下了,你就可以當女皇陛下了,可惜,棋錯一招,讓鷹主被抓了,又讓他們這麽快找到了仙靈草給他解了毒性,全盤皆輸,這是命,本尊認了!”
此話一出,全場皆變。
寂靜無聲。
雖然說有的人猜到了其中這麽個意思,但是聽當事人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二公主如遭雷擊,“師父,你胡說什麽?師父!!什麽百花樓,您是機關術的隱世門派的高人啊!您是不是被他們抓住用了什麽大刑,屈打成招了?”
國師哈哈哈大笑,“成王敗寇,跑不掉,認栽就得了!哪裡有什麽隱世門派的高人,那就是一個幌子而已,本尊教你的那幾本機關術的圖譜,就是我們百花樓在外面燒殺搶掠,不知道哪裡搶回來的罷了,二公主,事到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麽可以說的,百花樓總部建在國師府,不就是你提議的嗎?說建在這裡,沒人敢來騷擾本尊,無人能發現,說誰能懷疑你二公主頭上去?
先把大皇子與襄王一箭兩雕乾掉了,後面就簡單多了,再尋個合適的機會弄死太子,玄皇又有宿疾,也活不了多久,大公主又是個廢物,三公主更小更沒用,你就是大安國的女皇陛下了,將來還要把我們百花樓轉正,成為您的暗衛,代表六扇門的存在……”
二公主的母妃氣極敗壞,“國師,你是不是瘋了!!就算你是百花樓的樓主,我們二公主也不知情,你往她身上沷髒水,是誰指使你的!我們二公主這麽年來,對你這麽好,真心敬你,什麽好東西都拿來孝敬你,你但凡有點良心,你也不該這樣誣蔑她!”
國師輕屑的眼神,“不過是互相利用,裝出來的罷了,良妃,大皇子的毒不就是你親自去下的嗎?大皇子那幾日身體不舒服,你就借送補品的機會,把下有靈盅毒的燕窩,給他吃了,他不是還感激你,吃過你的補品之後,身子骨大好了嗎?你也別裝了,皇宮沒有內應,我們百花樓行事怎麽會這麽方便呢?”
良妃大驚失色,
“你胡說!”結果,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她慌了。
驚恐的跪向玄皇的方向,砰砰砰的磕頭,“皇上,皇上,臣妾沒乾過,臣妾當年是給大皇子送過燕窩,但是臣妾沒給大皇下毒啊,他是胡說的!我們二公主也是清白的,他肯定是被人收買了,才會誣蔑我們母女兩人……”
二公主此時淚流滿面,指著平時可敬的師父,手指尖都是顫抖的。
百口莫辯。
國師也不與她們母女倆人爭執,一副心若死灰的神色,“本尊潛心喂養的母盅死了,本尊大受反噬,身受重傷,所以,才沒有來得及跑遠,要不然,憑你們三法司與刑部想抓到本尊,下輩子吧!母盅已死, 百花樓千秋基業就這樣毀於一旦,你們要剮要殺,隨便處置吧!本尊活著也是愧對百花樓的先輩們!”
良妃氣極了,在玄皇面前磕頭謝罪,額頭都磕紅了,玄皇都沒有任何的表示。
可見,玄皇此時,已經相信了國師的話了。
再看向平時朝廷裡,那些十分看好二公主的朝臣們,以及她的娘家人們,個個都垂著首,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
她就知道,她們母女倆今天是完了。
都是這個假國師害的!
她一發恨,從地上突然爬了起來,從頭髮間,拔出一根尖釵,刺向國師,“我和你拚了!你這個王八蛋,你誣蔑我們母女,我們反正也活不了,我今天就跟你拚了!”
還沒有近身,被國師一拳頭揮過去,正中她的面門,良妃被打飛出去數米,直接摔在地上,摔暈撅了。
國師冷哼,“本尊雖然受重傷,也不是你一個不中用的婦道人家能隨便欺辱的。”
禦林軍護衛上前就把他按跪在地上,對他一番拳打腳踢,“老實點!!”
國師嘴角流血,都若無其事一般,神態十分的蔑視。
二公主撲上良妃,哭訴道,“母妃,醒醒,快來人,救救我母妃,惡人把我母妃踢死了,父皇……”
玄皇不出聲,無一人敢上去。
還是廖久走上前去,探了探良妃的鼻息,“活著。”
……
薑蓮珠站在大寶他們身後,看這幕鬧劇看得清清楚楚。
大寶,二寶,囡寶……三崽都是大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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