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笛突然感覺自己的怒氣值降低了。
不行,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
自己怎麽可以胡思亂想。
這家夥就是在故意消減自己的意志。
他就是故意讓自己走神。
不過……剛才那個動作好像是有點low。
下次改爆衣吧。
“現在就讓為師來教你最後一個道理,從你換裝就開始,你就已經沒有勝算了!”
下一瞬,金肆爆衣!
然後……金肆露出精瘦的排骨……
“……”齊塔看了看金肆,又看了看短笛。
如果單從體型來看,精壯的短笛顯然更有勝率。
金肆也有點自卑,默默的給自己重新套上一件裝備。
他開始想念以前的體型了。
短笛覺得再拖延下去,自己的怒氣值會直接跌停。
短笛暴喝一聲,衝向金肆。
這聲暴喝完全沒有任何的buff加成。
純粹就是給自己鼓氣。
砰——
然後他就哎了金肆迎面一拳。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把臉湊到金肆的面前。
短笛的臉在地面犁過一條溝渠。
好強!短笛重新站了起來。
這家夥奪取了自己父親的身軀後。
不應該因為父親的身軀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而變弱嗎?
為什麽感覺變得更強了?
對了,他原本的身軀因為老化,所以原本就不曾發揮全部的實力。
而自己的父親雖然是凡人,可是畢竟更年輕。
所以他能發揮的空間更大。
不過這種強大終歸有限。
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這幾年的成長有多大。
短笛重振旗鼓,再次提氣。
這次,就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真正實力。
短笛的身形瞬間在原地消失。
齊塔和黑幫老大拳頭捂著耳朵卷縮在地上。
短笛的速度快的產生音爆。
近距離下所產生的聲音能夠震碎普通人的耳膜。
“花裡胡哨……”
金肆突然掄起右臂往身後揮舞而出。
砰——
消失的短笛又一次被金肆砸中臉。
“短笛,你就這點覺悟嗎?如果僅此而已的話,你可能無法為你的父母復仇。”金肆依然用那種挑釁的語氣。
而這種語氣確實是激怒了短笛。
短笛掰正了自己的下巴。
“剛才只是熱身而已,你想見識我的全部力量?那我就成全你……”
短笛擺正了姿態,他確定眼前的老師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強大。
那麽自己也必須收起之前的傲慢與高高在上的姿態。
自己也必須拿出全部的實力,用最強的狀態迎擊金肆。
百分百力量!短笛的身體就像是裝了空氣壓縮機一樣,不斷的有氣被他吸入體內。
他的身體也在變得更加魁梧,更加粗壯。
下一瞬,短笛動……
還沒邁開雙腳,金肆已經踩了過來。
短笛被金肆雙腳踩到地上。
“不夠!還不夠……拿出你真正的力量。”金肆一秒揮出數百拳。
地面四分五裂,齊塔和黑幫老大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吼!”短笛狂吼一聲,一拳掄飛了踩踏在他身上的金肆,這一刻他才真正的展現出自己的力量。
只是,金肆又一次無傷的站起來。
金肆所散發出來的氣並不比他弱。
短笛的臉色變得憤怒而又凝重。
自己的老師的強大,有點超乎他的意料。
奪取了自己父親的身體都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如果當時他奪取的是自己的身體,那他會有多強大?
而且和短笛不一樣,短笛每一次增強,都是在強行提升極限。
可是自己的老師卻沒有任何壓力。
他似乎就是根據自己釋放多少力量,而做出選擇。
金肆的指頭慢慢的割開自己的臉頰。
“你做什麽?”短笛莫名有一種無窮憤怒的衝動。
“這是你父親的肉身,反正不是我的,對了,雖然我佔據了這具肉身,可是他的靈魂並未消失,他還能感覺的到痛苦。”
短笛在金肆的言辭中,又一次突破了自我。
什麽是天才,那就是能夠在戰鬥中不斷的自我突破。
短笛顯然就是這樣的天才。
“你的母親的靈魂則被我消滅了,連同肉體一起,永遠的消失了。”
“你必須死!”
短笛全身的肌肉都浮起青筋,面容也變得猙獰。
“我就是這樣掐住你母親的脖子。”金肆的手握著空氣。
明明什麽都沒有,可是短笛仿佛看到自己母親被殺死的畫面。
金肆的手掌慢慢的收緊,短笛感覺像是自己的心臟在被捏碎一樣。
周圍的瓦礫碎石似乎是受到短笛身上氣的影響,開始失重的上升。
帶著怒火,帶著仇恨,此刻的短笛化身為狂獸。
短笛展開雙臂,周圍出現數十顆能量球。
咻咻咻——
轟轟轟——
無窮的怒火也帶給了他無窮的能量。
短笛所釋放的能量球開始讓金肆難以招架。
在摧毀金肆的能量盾的瞬間,又一發能量球集中金肆。
金肆的腹部瞬間被轟碎。
“我要你死!”
短笛沒有停下攻擊,而是加大了攻擊力度。
可是與此同時,金肆被轟碎的腹部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不,那愈合速度甚至超越了肉眼,轉瞬就完成了修複。
短笛再次一愣,他很清楚的記得,當初自己的老師在看自己的超強自愈的時候,那眼神裡流露出來的貪婪。
那是絕對做不了假的!
可是此刻他為什麽也擁有這種能力。
甚至比自己的自愈能力更強大。
頂著短笛不斷發射的飛彈, 金肆抬起手掌。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短笛的肩膀都消失了。
短笛退後幾步,他消失的肩膀也在迅速的重塑。
這種強大未免太不合理了吧,短笛粗喘著。
或者說,自己的這個老師這次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表現的不合理。
叮鈴鈴——
“喂,忙完了,這就回去。”金肆抽空接了個電話,看了眼短笛:“現在的你還遠遠不夠強大!我期待更強大的你,到時候再來找我復仇吧。”
“別想走!”
金肆指頭隨意的向下一壓。
在一瞬間,短笛的身體就被絕對的氣重重的壓在地上。
當短笛再次站起來的時候,金肆已經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