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低下了頭:「弟子知道了。」
「好,你回去吧。」
雲畫自李漁身上接過齊洛兒。
李漁有些捨不得放手,可看師父望向他的深邃莫測的眼神。
他又什麼也不敢說了,
看了看那剛剛啟封的酒罈。
「那——這酒?」
「留在這裡吧,這酒喝少的話,對她的練功大有益處。」雲畫淡淡吩咐。
「是!」
李漁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去了。
齊洛兒在迷迷糊糊中只覺一股柔和的力量湧入體內,在她四肢百骸內遊走。
她心頭一陣煩惡,哇地一聲便吐了出來。
她吐的搜腸掏肝的,幾乎抬不起頭。
有人遞過一杯清水,她忙接過來喝下,這才順過一口氣來。
她神智微有些清醒,睜開眼睛就見師父坐在旁邊。
如玉般的手裡托著一個大托盤,自己吐的東西都被他接在了托盤裡……
又出糗了!
齊洛兒剛剛恢復正常顏色的小臉又微微泛上暈紅,吃吃地道:「師父,你,你怎麼來了?」
汗,高貴無比,仙氣凜然的師父居然在侍候自己!
這讓齊洛兒又是尷尬又是臉紅,同時又有一種隱隱的喜悅……
「師父,我……」齊洛兒正想說些道謝的話。
雲畫卻已起身:「此酒雖好,但不可貪杯,一日飲一杯便好。」
一轉身,白色身影猶若清風一般,瞬間便沒了蹤跡。
齊洛兒唯恐自己修成仙骨時已經成為大娘或者大姐,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她開始拼命練功。
豆丁雖然愛睡覺,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它醒著的時候齊洛兒在練功。
睡醒一覺再睜開眼睛,齊洛兒還在練功。
它每次醒來她都在練功,幾乎沒見過她睡覺!
這遁地咒極耗元氣,那一日月無殤回去後,修煉了三日方才恢復原狀。
正想再去看看那個丫頭,卻有弟子來報告說發現了夜天問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