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單手將她摟緊,淡紅的唇靠上她的耳際。
薄薄的唇瓣輕輕開合刷過她的耳廓:「小寶兒,其實我對你——也就是玩玩而已。你還真當真了?看來老子的戲演的很不錯。」
他語調寒涼,明明是鋒利的諷刺,卻帶著一層隱晦的曖昧,如同一把刀輕輕割下,鋒銳而又刺痛入骨。
齊洛兒身子一僵,猛地一掌將他推開。小臉煞白,卻微微一笑:「很好!這樣我總算不再內疚了。月無殤,我但願從來不認識你!」
如果從來不認識他,自己就會真正一心一意愛上師父,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顆心空落落的,千瘡百孔。
從來不知道,愛一個人原來會如此痛苦。
原本活潑潑的心只有看不見底的絕望。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一種傷,可以讓人蝕心腐骨,卻又說不出來!
被齊洛兒這一干涉,月無殤的曲子自然再也吹不成曲調。
那些圍著亂飛的鸚鵡如同大夢初醒,紛紛振翅離去。
月紫櫻一見就要到口的美食就這麼飛走,不由大怒!
再加上她這些日子來親眼見了月無殤的痛苦,知道月無殤內心深處,對這個女子實在是很不同,心中又妒又恨。
忍不住一聲冷笑,口出惡言:「你愛你師父?哈哈,仙家不是一向是什麼狗屁道德的楷模嗎?怎麼會允許你們亂倫?哼,你們這些仙家的人真是虛偽,滿口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哼,雲畫看上去清高無比,原來也這麼不要臉,居然和自己的徒弟不乾不淨的!而你——」
她的目光看向齊洛兒,語氣尖銳而又惡毒:「你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下作娼婦,勾引完這個又勾引那個,和自己的師父亂倫,也不過就是人盡可夫的小賤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