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兒跳了起來,就要向雲畫所在的寢宮跑。
門呼地一下被推開,李漁端著一個藥碗走了進來。
看到齊洛兒,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欣喜:「洛兒,你醒了,太好了!」
「師父呢,師父的傷好了沒有?」齊洛兒也不廢話,說話直奔主題。
「師父……師父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李漁的目光有些閃躲。
「我不信!」
齊洛兒搖頭,她第一次見到受傷這麼重的雲畫,他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短十天的時間就能好的。
「我騙你做什麼?我們紫雲門可是有療傷的聖藥,一共只有五顆,掌門人那次傷那麼重都沒捨得吃,這次一口氣給師父吃了三顆,所以師父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
李漁解釋。
「呃!」
齊洛兒聽他如此說,總算是放下心來。
「洛兒,你把這藥吃了吧?這可是師父親手為你熬製的呢。」
李漁又把藥碗端了過來。
齊洛兒心中一動,聞了聞,微微一皺眉。
這藥聞起來就奇苦無比,喝起來不知道怎麼個難喝法。
她自小便怕吃苦藥,此刻更是把眉頭皺成一個核桃。
但師父自己也受了那麼重的傷,卻親手為自己熬藥,自己不喝似乎說不過去……
再苦的藥也抵不過心中的苦,她對苦早已免疫。
她一咬牙,憋著一口氣,將那一碗藥全灌了進去。
李漁舒了一口氣:「洛兒,你再歇歇吧。」
轉身走了出去。
齊洛兒只覺一股熱流在肚腹中游走,頭腦也昏昏沉沉的,不覺伏在床榻上,又睡了過去。
豆丁一看她又睡著了,大感無趣。
衝著聖女綾比了比小拳頭:「你敢不敢和我到外面去比試?」
聖女綾也好勝的很,嗖地一聲跳了起來,衝著豆丁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便飛了出去。